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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娜的手明明就在拍自己的胸。

占便宜的,明明是叶伯常的眼。

可怎么有种被乌娜把他头硬往胸口怼的即视感。

那一刻,叶伯常都怕乌娜把把他的头摁下去,“姐夫,我火很大。”

叶伯常有种反被占了便宜的感觉。

什么小姨子?欠收拾了。

乌娜还挑了叶伯常一眼,才说,“叶总,下午没有我,你不会不习惯吧?”

“有什么工作,你可以等我晚上钻进被窝,你再告诉我。”

眨眨眼,乌娜飞快地溜掉。

其实乌娜在看叶伯常的脸色。

为什么,叶伯常的脸上都看不到一点生气的样子?

为什么都没有一点跟姐姐吵了架的气息。

薛露不会这么没脾气,一辈子都准备躲在阴暗的地方,只能在叶伯常有时间的时候,偷偷的享受一番,把他收拾干净,再放回原来的位子。

她要是苟一辈子。

那我姐不就被骗一辈子?

那怎么能行?为了姐姐的幸福,我还是很乐意当这个坏人的……乌娜道心坚固。

……

叶伯常回单位,先去找老谭,在他办公室里坐了半个小时。

“正找你,你就回来了……”

“滨海那边如何……”

叶伯常摇头撇嘴,“他们的眼光太高了。”

“有点实力的都想去国外。”

“没实力的,我又看不上。”

“我给云城交大的一位老教授联系了一下。”

“让她介绍几位她的高徒。”

“如果到时候合适的话,就把他们签回来。”

“院长这边有没有什么好介绍?”

谭品超摆摆手,“你的项目你拿主意就是。”(莫来沾边,出不了成果,自己拿话说。)

叶伯常这边跟谭品超聊几句准备走。

廖志强也来了。

这时间掐得刚刚好。

这俩老狐狸看样子背地里是不是达成了某些共识。

“书记来得正好……”谭品超起身把大家带到会客沙发,“节前给伯常看那个文件。”

“这几天我跑上边去问了问。”

“十有八九会定下来。”

“院里准备从六个部所里挑两个出来。”

“试着看,能不能跟一跟一号线。”

“先积累一下经验。”

“按照现在云城的发展速度,未来,至少也在十条线路左右。”

十条?呵,你太小看云城了,乘以三。

老谭继续在说,“我跟书记商量了一下,这个项目,四项目部在跟。”

“书记说,二项目部这两年比较顺,所以我们呢,都希望你也跟一跟。”

“就像去年一样,多一套备选方案,心里也踏实。”

叶伯常动了动嘴皮。

廖志强便说,“那天老戴的孙儿百日宴,我也在。”

“陈福平这个人,平常跟我们说话的时候,都像个嘴没把门的一样。”

“不过,你换个角度看,他能把四项目部带成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有点东西的。”

廖志强拍拍叶伯常的肩,“我可以跟你保证,他对你这个人肯定是没啥意见的。”

“几个项目部所有些业务重合,产生了竞争关系,有一些小磨擦,我这个书记肯定是有一定……”

“别别别!”叶伯常赶紧摆手,“在院长和书记的领导下,几个部所关系空前和谐。”

“内部有竞争意识肯定是好事。”

“我们院毕竟也是市场经济的一员。”

“大家都是为了院里好。”

“私下里哪有什么仇怨。”

牢付:对对对(大拇指)

刘鬼:尼玛!

叶伯常急忙表态,“老陈那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这边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

谭品超为了平衡几个部所的关系。

为了跟书记和平共处……

抬一手叶伯常,肯定还是会让叶伯常吃点小亏。

但不影响他很看好叶伯常。

叶伯常也是个懂事的。

不管一号线能捞到多少,只要陈福平不让叶伯常顾全大局。

那特么什么都好说。

叶伯常起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老袁早早的就在那边等着了。

“回来不去各部门转一一下?”

叶伯常说,“二项目部现在正是顺得一批的时候,有他没他都一样。”

“这种工作氛围让大家自我发挥就好了。”

“千万不要搞什么突发奇想,也不要去刷什么几把存在感。”

“我也不想被他们在背后骂成个大傻逼!”

老袁嘿嘿嘿地笑了笑,突然拿了个证儿出来,摆在叶伯常的面前。

叶伯常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他跟那个硕士妹子领证结婚了。

算算时间,也确实是现在,叶伯常只能道喜。

这两口子后来的确过得也挺幸福。

叶伯常说,“以后会所活动,就不能带你了。”

“滚你的,人是社会化动物,进入家庭,也不能忘记社会的本质。”

“我还是愿意做一些对地区夜生活有贡献的事。”

叶伯常笑问,“什么时候摆酒席?”

老袁说,“没时间,等等看吧。”

叶伯常说,“那就等等,等我给你送一份大礼。”

……

乌娜用的是热情饱满的精神状态回到姐姐的别墅。

她也是先观察姐姐是个什么神情。

有没有情绪低落之类的。

进门时,她正在打电话。

“唐所,这有什么难的。”

“你放心,伯常这边会替你们所把好质量关,切切实实解决你们所职工住房紧缺的问题嘛!”

“资质这些都是齐全的。”

“公司随时都可以成立。”

“两三个月时间,差不多就能有着落。”

景姗一直在跟唐悠谈这件事。

聊得差不多,挂了电话,便撸撸嘴,“愣着做什么,把箱子搬上楼。”

乌娜说,“你叫我回来当苦力的?”

“出去玩就没我份。”

“干活的时候就想到我了。”

“看在你给我带礼物的份上的,搬就搬。”

搬上楼后,景姗往床上一靠,让乌娜把行李也收拾了。

乌娜从行李箱里把衣服往衣柜里放,就像在拆盲盒一样。

每拿出来一件衣服都在想,礼物会不会就在下面。

外套下边……没有。

旗袍下边……没有。

蕾丝内衣下边……还是没有。

内裤和袜子分开装了两个包,除了一个相机还剩了半盒户内运动的耗材……

乌娜双手叉腰,“什么意思,姐夫也不行嘛,出去一星期,才半盒,哼……”

景姗说,“我买了三盒!”

乌娜:不听不听王八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