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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槿点头,脱下外衣披在女孩身上,三人迅速离开街道,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

巷子里,祝槿看着那女孩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为什么会被那些人欺负?”

女孩低着头,声音细若蚊吟:“我叫褚令辞……我父亲去世了,我的母亲被人抓走了,我……我只是想找点吃的,没想到被他们抓住了……”

祝槿和迟浅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同情。

迟浅叹了口气,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块干粮递给褚令辞:“先吃点东西吧。”

褚令辞接过干粮,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眼中却依旧带着一丝警惕。

祝槿蹲下身,语气温和:“你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褚令辞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知道……我无处可去。”

祝槿看了看迟浅,低声道:“要不,我们先带她回摘星楼?总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也好,先带她回去,再作打算。”

祝槿和迟浅带着褚令辞回到摘星楼时,天色已晚。雅间内,众人正围坐在一起商议接下来的计划。

见到祝槿和迟浅带回一个陌生女孩,礼遇微微挑眉,目光落在褚令辞身上。

“这位是?”

礼遇开口问道,语气平静,但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祝槿有些无奈地说道:“我们在街上遇到她被人追杀,顺手救了下来。她叫褚令辞,说是无家可归,求我们收留她。”

迟浅补充道:“她看起来没什么修为,但身手还算灵活,我们一时心软,就带她回来了。”

褚令辞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声音细若蚊吟:“求求你们,收留我吧……我什么都能做,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礼遇站起身,走到褚令辞面前,伸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语气温和:“别怕,既然来了,就是缘分。你先坐下休息吧。”

就在礼遇的手搭上褚令辞肩膀的瞬间,手指一动,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只是微微一笑,示意褚令辞坐下。

段芜倒了杯茶递给褚令辞:“喝点茶,暖暖身子。”

褚令辞接过茶杯,低声说了句“谢谢”,便小口啜饮起来。

礼遇坐回原位,目光扫过众人,淡淡道:“既然褚姑娘无家可归,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不过,眼下情况特殊,大家还是要多加小心。”

温荼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倒是心善,不过这位褚姑娘的来历,我们是不是该问清楚?”

褚令辞闻言,身子猛地一僵,手中的茶杯险些滑落。

她抬起头,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看到的是各异的神情,有礼遇的温和探寻,温荼的犀利审视,还有其他人隐隐的戒备。

就在这略显压抑的氛围中,一直沉默的段芜突然出手,一道劲风朝着褚令辞袭去。

褚令辞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瞬间,她的身形侧移,轻松避开了这一击。

这敏捷的身手,与她之前表现出的毫无修为的模样大相径庭。

众人皆是一惊,温荼冷笑一声:“哼,果然不简单,还想继续装下去吗?”

褚令辞咬了咬下唇,知道再也瞒不住了。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没错,我并非普通的孤女。我是百草堂的少堂主,褚令辞。”

“百草堂?就是那个以医术和炼丹闻名于世的百草堂?可前些日子不是听说……”

褚令辞点了点头,眼中浮现出痛苦之色:“前些日子,百草堂遭遇了灭顶之灾。一群人突然闯入,杀光了堂中上下,抢夺了所有珍贵的丹药和秘籍。我的父亲……也被人杀害,而我的母亲被那些人抓去了。”

“那你为何会被追杀?”礼遇追问道。

褚令辞的眼神黯淡下来:“就是因为那七元疗圣丹。这丹药是百草堂的镇堂之宝,据说能治愈世间百毒,延年益寿。”

迟浅闻言一时控制不住情绪不自觉抓住了祝槿的手,褚令辞捕捉到这一动作,有意无意的扬了扬眉,但瞬间恢复正常。

“那你找我们,是想让我们帮你救你的母亲?”迟浅敏锐地问道。

褚令辞扑通一声跪下,眼中满是哀求:“求求你们,帮帮我。我知道清徽门实力强大,可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要能救出我的母亲,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你怎么如此确定是清徽门做的?”

“我跟他们打斗中,看见了他们心口处的竹子纹样,那是清徽门的标志,我不会认错。”

说着,她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枚铜色残片和一枚残缺不全的丹药。

“这是我从废墟中找到的,这枚铜色残片是我偶然所得,虽不知道有何用处,但这肯定有价值。而这枚残缺的七元疗圣丹,虽不完整,却也能控制祝姑娘身上的毒很久。我……我只能拿出这些作为报酬了。”

“好我同意了。”

“初浔,那清徽门的底细我们尚且不清楚,就如此答应……”

祝槿不愿他们为自己冒险。

“卿云姐,这丹药至少能让你的寿命延续数十年,我们肯定得答应。”

“是啊!卿云姐。”

“好。”

见祝槿同意,礼遇挥手清徽门的地图便浮现在众人眼前。

众人盯着那悬浮在空中的清徽门地图,一时间都陷入了沉思。

沈临率先打破僵局,手指沿着地图上蜿蜒的山路滑动,神色凝重。

“清徽门所在的这片山脉易守难攻,四周都是陡峭悬崖,仅有的几条通道都有重兵把守。正面硬闯,无疑是以卵击石。”

迟浅微微颔首,目光扫过地图上标注的哨岗与禁制区域,补充道:

“不仅如此,据褚姑娘所说,清徽门此次行事极为隐秘,想必在暗处还布下了不少陷阱与眼线。我们得找到一条既能悄无声息潜入,又能快速接近囚禁褚姑娘母亲之处的路线。”

褚令辞忍不住开口:“我曾听父亲提起过,清徽门后山有一处隐秘的小径,是早年两派交好时留下的,后来渐渐荒废。只是时隔多年,我不确定如今是否还能通行。”

礼遇闻言,目光瞬间聚焦在地图的后山区域,仔细端详许久,眼中闪过一丝思索。

“这或许是个突破口。但我们还需提前派人去探探虚实,看看这条小径周围是否设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