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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村子里不允许开赌窑

姜二毛闻言,瞬间面色大变,满脸狰狞地大吼一声: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王子文向前一步,怒视着姜二毛,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给我全砸了!”

卫二虎面色大喜,身后的几个兄弟张牙舞爪的开始满屋打砸。

几个刚刚还在下注的村民,一见这情况赶紧吓得往后退,有机灵的还趁机抓了一把桌子上的散钱。

跟着姜二毛一起来的两个人立刻就冲上来阻拦,无奈不敌卫二虎人多势众,没几下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地倒在地上。

姜二毛看着刚刚还好端端的屋子被砸得满地狼藉,一瞬间双目圆瞪,睚眦欲裂。

老话说得好,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他这几天经营这个赌窑,可是挣了不少钱。

本来以为小鱼村的村民个个一穷二白,在王子文身上捞一把就走,没想到来的这些天给了自己一个大惊喜。

赌窑的流水虽然不如镇上,但镇上的赌场,他只能挣个揽客钱,这儿可都是他说了算的。

“卫二虎,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老子面前充大头?”

姜二毛虽然年轻,但是打小就跟在表叔身边做事,耳濡目染之下,做事也算老道。

他在小鱼村开赌窑,虽说开始是冲着王子文来的。

可因为刘国平的存在,所以没敢用什么强硬手段,而是想着先把崔正拉下水,然后再利用崔正一步步引诱王子文。

不过,姜二毛不敢正面硬钢王子文,并不代表着卫二虎这样的混子也能在他面前吆五喝六。

卫二虎也是个老油子,听了这话不怒反笑,跟着点头:

“姜公子说得不错,我卫二虎在你眼里却是不算什么东西。”

“老话说得好,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你得先掂量掂量,今天来的这两位你惹不惹得起。”

姜二毛一听这话,抬头朝院子里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一个王子文已经让他心生忌惮,结果院子里还站着个丘小牙。

丘小牙身边还站着王保生等不少村民。

姜二毛一瞬间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这赌窑是开不下去了。

王保生能出现在这儿,就说明赌窑的事情王国厚不想继续坐视不理了。

“丘小牙,你确定今天要出这个头?”

姜二毛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门外的牙仔。

牙仔进了屋子,似笑非笑地看了姜二毛一眼:

“姜二毛,我就是过帮忙的,你该问的人是我兄弟子文。”

姜二毛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只能看向王子文冷冷开口:

“王子文,你想怎么样?”

王子文冷笑一声:

“姜二毛,你想在哪儿挣钱怎么挣钱我管不着,但阿正是我兄弟,你敢把主意打在他头上,就不要怪我下你的面子。”

姜二毛脸颊的肌肉狠狠抽搐了一下,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开口问:

“既然如此,今天我给你个面子,你把崔正带走如何?”

王子文皮笑肉不笑的点头:

“好,那我就多谢你了。”

说罢,扭头看向旁边双眼发亮,满脸亢奋的阿正,沉声说道:

“阿正,我们走!”

“哎。”

阿正重重地点头答应一声,高兴得两条眉毛乱飞。

王子文带着阿正出了院子,牙哥和卫二虎等人也没多做纠缠,呼呼啦啦的出了院子往外面走。

经过王保生身边的时候,王子文停下脚步,意味深长的看了王保生一眼。

王保生朝他苦涩一笑,招呼同行而来的村民进了屋子。

王子文带着牙仔和卫二虎等人一块儿回了家,招呼大哥给几个小弟一人递了两盒烟,然后又约好明天上午在镇上的酒楼吃饭,这才把人送走。

牙仔是最后走的,他站在院子外面,嘴里叼着一根烟,破有深意的说道:

“那个王保生,是什么人?”

王子文笑笑:“我们村支书的儿子。”

牙仔笑着点头:“挺精明一人啊!”

王子文也跟着点头:

“是啊,挺精明的,他老子更精明。”

牙仔深深吸了口烟,看着王子文哈哈一笑:

“哈哈哈,是啊,不过有句老话怎么的?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王子文没接这茬,只说麻烦他明天提前订个大包厢。

送走牙仔,转身进了屋子,阿正娘二话不说就要朝王子文跪下:

“子文,婶子多谢你了!”

“婶子,可不敢这样。”

王子文眼疾手快,赶紧伸手扶起阿正娘。

大嫂和老娘也赶紧一左一右扶起阿正娘,不让她往下跪。

阿正娘眼眶通红,看着这一屋子的人,只感觉自家阿正真是傻人有傻福,能遇上这一家子好人。

几个女人在屋子里说话,王子文看着院子里站着满脸拘谨,手足无措的二哥,重重地叹了口气:

“二哥,进屋喝口水吧。”

王子光闻言,顿时双眼放光,笑得眼眶都红了。

“哎,哎。”

……

王保生带着几个兄弟回了家,一人给他们拿了一盒烟,约好明天上家吃饭,这才将人送出大门。

屋子里,他爹已经在等着了。

“爹。”

他进屋围着桌子坐在他爹对面。

王国厚“嗯”了一声,抽了几口烟,这才缓缓开口:

“姜二毛走了?”

王保生点头嗯了一声,不过脸上的表情不怎么好看。

王国厚看了一眼儿子,又抽了几口烟,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子文那小子猴精猴精的,你以为能算计得了他?”

王保生叹了口气,面上多了几分颓然:

“诶,早知道这样,还不如……”

王国厚放下手里的烟蒂,语气中多了几分严厉:

“保生,坐在我这个位置上,就算早知道这样,也一定要有所动作。”

“我要是你,肯定不会等着王子文动手的时候跟在后面,而是在他之前行动。”

王保生一听这话,抬头看向父亲,满脸的为难:

“爹,姜二毛的表叔可不是一般人,要是我们早动手那不是往死得罪他吗?”

王保生当然知道赌窑的危害性,他想带人去掀桌子,但又怕得罪姜二毛身后的人。

“可如今你不但得罪了姜二毛背后的人,掀赌窑的好名声还被王子文得了。”

王国厚看着自己儿子,眉宇间多了几分耐心:

“保生,你输就输在没有看清楚自己的位置,你将来要想接我的班,不能只想着借势,借力,还得学会有担当,有魄力。”

“王子文对上姜二毛是为了自己兄弟,可你要对上姜二毛,为的那是全村的村民,你不能既想要名声,还不想下场。”

“保生,这个道理我相信你懂,你犯得最大的错误是看轻了子文,你以为他还是以前那个偷鸡摸狗什么都不懂的二流子。”

王保生满脸羞愧的低下头,只是沉默着一个劲儿的抽烟。

“镇上的郝主任马上就要退休了,年底干部选举姜志俊肯定是没机会了,到时候把赌窑那两间屋子算成村子里的。”

王保生愣了一下,有点没反应过来:

“爹?”

王国厚看了儿子一眼,笑着摆手:

“那屋子距离老崔家也就一墙之隔,阿正如今出息了,以后肯定要修要盖……”

王保生的双眼瞬间亮起来了:

“爹,你是说咱等着崔正上门?”

“嗯,老王家有个当大老板的亲戚,再加上子文如今也出息了,你以后要多跟王子文走动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