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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太,师太,其实我们是送快递的。”

没有回应。

杨山干脆撕了胡子,用女声娇媚的道:“小女子可否进去添点香火钱?”

声音甜到腻,小皇子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大门又打开了,那中年尼姑诧异的看着杨山:“你是女人?”

杨山二话不说,直接抓起中年尼姑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中年尼姑都吓呆了,竟有如此泼辣的女子!

“大不大?”杨山笑问道。

“阿弥陀佛……”中年尼姑无比尴尬,忙缩回手来,此女怎能如此放荡?

“这锭金子大不大?”

中年尼姑一愣,这才看到杨山手里托着一锭金子。

于是便将门大开,恭敬的道:“施主请进,只是草庵恕不接待男子,他们……”

说着,看向周公公等人。

杨山将小皇子拉到身边,道:“他一个小屁孩,不碍事吧?”

“草庵有规定,还请施主见谅。”

居然拒绝了,小孩都不让进?至于这么保守么,杨山都有些惊了,这尼姑庵什么情况。

“其实他是我儿子,民妇带儿子来烧香拜佛,又有何不可?”

“……这么大的儿子?!”

中年尼姑吓到了,眼前这女子虽然身着男装,但看其容貌,应仅是二八年华,大也大不到哪去,这娃儿怕是有十岁了吧,过分了啊。

“那,好吧。”反正这是人家自己的事,也不好说什么,既是母子,倒也无妨。

杨山又指着周公公道:“至于他们,其实也不是男人,师太若是不信,可以去摸摸。”

“……”

中年尼姑脸都红透了。

“进来!”

杨山一招手,周公公带着两个东厂番子进了门,剩下的几个锦衣卫就留在外面守候。

“哎,你们怎能擅闯……”中年尼姑还想阻止。

但杨山将那锭金子扔给她,就不再多话了。

其实她哪里看不出来这些人来头不小,那几位虽然都是常服,但应该是太监。这对母子身份怕是极为尊贵,阻拦也就只是做个样子。

“施主,里面请。”

杨山跟着中年尼姑进去,这慈航宫应该没建多久,但却显得很萧条,院里的尼姑们僧衣都是破破烂烂的,一个个瞪着眼睛看着周公公等人,表情惊恐。

这态度不像是干那一行的啊。

不过,倒是有几个小尼姑模样标致,身材也不错,要是可以一起洗澡……嘿嘿。

中年尼姑走前几步,将住持从殿中请了出来。

只不过,当这位住持现身,杨山当即眼前一亮,竟然是个大美女!

住持同样身着破烂的袈裟,但却掩不住她秀美的容颜以及娇好的身段。年龄也不大,应该二十出头的模样。

听那位中年尼姑低语了几句,住持秀眉微挑,迎上前看着杨山道:“施主可是来上香?”

显然,她不太相信是专门跑来洗澡的。

杨山打量着她的身材,道:“香要上,澡也要洗。”

“既如此,还请入内暂歇。”

“有劳庵主。”

吩咐周公公等人就在院中等候,杨山和小皇子随着美女住持进入大殿,上了柱香,便被安排去偏殿,住持吩咐人上了几道素斋。

看着面前这几道油都没怎么放的菜,真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而且碗筷虽然洗干净了,但看起来却仍是脏兮兮的,因为太旧了。

这让杨山十分好奇,问道:“你们这真的不让男子入内?”

“施主可是从京城而来?”住持问道。

“正是。”杨山点头,道:“听庵主的口音,似乎也是来自京城。”

住持点了下头,道:“如今京城,想要修行却是难有清静之地。”

“恕我直言,以庵主的容貌,想清静修行也难啊。”

住持俏脸一红,沉默不言。

“看起来慈航宫没什么香火,想来也与此有关吧?”

“施主说的是。”住持叹了一声,道:“但既已出家,自是应心如止水,淡然处之。”

“呵呵。”杨山笑得意味深长,道:“庵主是如何扛住的?”

就以这位住持的容貌,想必在沧州也是相当有名的,身处一个小小庵堂,又岂会不遭人惦记?

“贫尼无甚本事,只能想到严禁男子入内一法。只要不破此例,便是清修之所,扰人清修,多少总会有所顾虑。”

“说起来倒是我唐突了,今日虽未破例,但也与破例无异。之前守门的那位师太也就算了,庵主何以并未拒绝,也看在金子的面上?”杨山问道。

住持犹豫了一下,叹了一声,起身冲小皇子行礼:“贫尼拜见皇子殿下。”

为什么不拒绝,当然是因为猜出了小皇子的身份。

这也不难猜,小皇子来沧州不是秘密,再加上杨山等人来自京城,还带着太监,又如何猜不出来?

只不过杨山的身份倒是让她有点懵,不知道是什么人。

杨山倒是不避讳,见她看向自己,便道:“我是殿下的老师,京城杨家嫡女。”

“原来是顺嫔娘娘。”

说着,直接跪了下来,拜伏于地:“求娘娘与殿下替贫尼做主。”

杨山并不意外,住持将他和小皇子带来偏殿,自然是有话说,多半有所求。

至于求的是什么,其实也有个大概猜想,这正合他意。所以他前面的话都是在告诉这位住持,不必有顾虑,也不用打哑迷,有话直说即可。

“说来听听。”杨山道。

“沧州同知包子贵玷污小庵弟子,害其性命。又与水月寺沆瀣一气,诬蔑小庵,抢夺田地,无法无天,求娘娘和殿下做主。”住持哭诉道。

“包子贵……好名字。”杨山想到之前席间一位有点胖的男子,此人正是沧州同知。

本来就看他不爽,因为这货长得和皇帝有那么点像,看着让人来气。

“嗯,这事我知道了,定给你讨个公道。”

杨山上前将她扶起,顺便摸着她的小手,道:“水月寺抢夺你们的田地?”

他来慈航宫是干嘛的,当然是洗澡。不过这并不是主要目的,而是为了土地。

沧州这地方不是谁的封地,没什么皇亲国戚,除了现任官员以及军屯,地主们要避税,寺庙当然是首选了。

之前他以为慈航宫也有份,如今看来却是来错了地方。

但也无妨,既然有冤,那正好给了他一个借口,就一锅端了吧,倒是省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