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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啥事啊,我捡到钱了,笑一笑不行吗?”

杨山打量着淑妃,怎么感觉又圆润了不少,最近日子过得很滋润啊。

“呵,真不愧是小门小户出身,瞧你那穷酸样。”

淑妃一脸不屑,搔首弄姿的卖弄着自己崭新的头饰,道:“哎,本宫就不一样了,陛下每日来永和宫都会赏些首饰,多的都没处放了。”

“几件破首饰看把你嘚瑟的,看看这是什么。”

杨山将手上的盒子打开,在她眼前晃了晃,道:“有没有亮瞎你的狗眼?”

“夜明珠!”淑妃见着心中一惊,道:“皇后将这颗夜明珠赏你了?”

“那是。”杨山洋洋得意,道:“如今咱也是抱上了皇后的大腿,还成了殿下的老师,就问你服不服吧。”

“嘁,莫名其妙。”淑妃直翻白眼。

“龙爪手!”

杨山将盒子收起,趁其不备,狠狠的在她胸前抓了一把,然后狂笑着撒丫子跑了,跑的那叫一个欢快。

“贱人!”

淑妃又惊又怒又羞,这个无耻之徒,上次的羞辱她还没算账呢,又来?

“娘娘,此人真是太嚣张了,根本不将您放在眼里。”秋霜一脸不忿的道。

上次被顺嫔揍了一顿,她可还记着呢,只等着娘娘将顺嫔踩在脚下,她定要上去怒扇几个耳光。

“她又能嚣张多久?”

淑妃不屑的道:“这个蠢货,还上赶着巴结皇后,就姓王的贱人那半死不活的样,皇后的位置早晚是本宫的。”

“可她还做了那小野种的先生呢。”

“那又如何?”淑妃嗤笑,摸着自己的肚子,得意洋洋:“等本宫的孩子出生,那小野种算得了什么?本宫肚子里的,才是将来的太子。”

淑妃居然怀孕了。

秋霜也是面现喜色:“娘娘,要不要告诉陛下?”

“先不急。”淑妃摇头,道:“太医说了,脉像还不显,等到时候再给陛下一个惊喜。走,先去养心殿,本宫亲手熬的莲子羹,可别凉了。”

她如今怀了龙种,皇后的位置他势在必得,顺嫔和姓王的贱人绑在一起,正合她意,到时候一块收拾。

想不到不可一世的顺嫔也不过如此,这一招棋下得可真臭,看不清这宫里谁才是真神。

养心殿门口,

“哟,这不是贤贵妃姐姐吗,真是巧啊。”

淑妃扭着腰肢,瞄了一眼春桃手里提着的食盒,笑道:“姐姐又做了什么好吃的送给陛下呢?”

“不过是莲子羹罢了,让妹妹见笑了。”贤贵妃仪态尽显端庄。

“那姐姐为何不进去?”

贤贵妃闻言面色有些尴尬,道:“陛下正处理政务,并无闲暇……”

“啧啧啧,陛下刚从坤宁宫回来姐姐就到了,消息挺灵通呀。”

淑妃一脸傲色:“可惜了,姐姐的莲子羹不合陛下胃口,只喜欢本宫的。”

“……”贤贵妃面色苍白。

淑妃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卖弄着新头饰与她擦肩而过,甚至还故意撞了她的肩膀一下,得意洋洋的去养心殿了。

贤贵妃看着淑妃毫无阻拦的进了门,脸色顿时显得无比阴沉。

她方才前去让陈公公通报,陛下说不得空闲,怎么现在就有空闲了?

最近她每日都备好膳食,只等着陛下来承乾宫,但陛下却似乎忘了有她这个人一样,眼中只有永和宫,只有淑妃。

“娘娘……”春桃撅着嘴,都快哭了。

贤贵妃依然保持着端庄,挤出一丝笑意:“许是本宫的莲子羹做得确实不好,走,去景阳宫请教一下顺嫔,这莲子羹该如何熬!”

“熬”字说得是咬牙切齿,如同狼嚎。

……

咚咚锵,咚咚锵。

景阳宫自打搬来这些乐器,喜贵人她们就玩得不亦乐乎。杨山都说了收起来,但她们哪里能让这些乐器蒙尘,这可都是上好的乐器啊。

尤其是锣鼓编钟,以前她们都没玩过,没想到竟如此好玩。

“吵死了!”

杨山一进门就感觉耳朵麻了,你们真是闲得蛋疼啊。

“山哥!”

见到杨山,大家都迎了上来。

王昭仪道:“山哥,这些乐器太好玩了,只是可惜我们都不太懂。”

“是啊,以往在家中仅学琴而已,琵琶都不太会,至于这些更是无从谈起了。”敬嫔也道。

“山哥你会吗?”喜贵人道。

杨山仰天一笑,自信得很:“废话,哥有什么不会的。”

“当真?”

众女大喜,山哥果然多才多艺啊。

“让你们开开眼界。”

杨山拿起一把唢呐,试了下音。

他没有吹过唢呐,但却吹过萨克斯。事实上他会的乐器只有钢琴和萨克斯,原因很简单,因为高雅。

没办法,他那个环境就是兴这些,尤其是交际场合,西餐,红酒,咖啡,交谊舞。要是不会,怎么和大佬玩?

哪怕他并不喜欢,也不认为有什么高雅可言。

至于琴和筝,是因为拥有杨珊的部分记忆,所以才会弹。

不过试了一下心中也有谱了,其实大同小异,只是没有泛音键罢了,指法技巧不一样,吹起来自然不可能那么熟练,但要吹个曲子还是不成问题。

于是杨山吹了一首哀乐,毕竟唢呐名曲。

“姐姐,为何此曲听着让人想哭?”王昭仪抽着鼻子,问旁边的敬嫔。

“此曲确实哀伤,此前从未听过。想不到山哥看似洒脱不羁,实则内心竟是如此沉痛。”

敬嫔轻叹一声,究竟是何等心境,才能吹出如此乐曲。

而景阳宫门外,贤贵妃停下了脚步,驻足静听。

“唉,看来顺嫔已然意志消沉。也是,若非如此,她又何需寻求皇后的庇佑,恐怕以后并无争宠之心了。”

贤贵妃轻轻一叹,道:“回去吧。”

景阳宫也不必进了,如今的顺嫔,应该只会专注于教导殿下,巴结一个本就没什么存在感的皇后,对她不会再有大用。

终究只是没什么背景的小门小户,狗肉上不了正席。

一曲罢,杨山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山哥……”喜贵人瘪着嘴,上前安慰道:“你的心情,我懂,切莫伤怀。”

“我伤怀个屁啊,神经。”

杨山无语了,一首曲子罢了,吹啥不是吹。

“不过这首曲子当真特别得很。”王昭仪啧啧连声。

“喜欢吗?喜欢学起来,回头省亲的时候吹给你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