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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虽然体型庞大,力量碾压,但这么多凶兽,也开始吃力。

凌纾攻击完下一个,簪子的叶片因为她握得太死,扎进了手中。

她也不敢撒手。

恨得牙痒痒,她在宫里都没见过谁,谁要她死?

小缘子:【不是想让你死,是想让于遂死。】

凌纾骂道:【他都不在这,怎么死?】

小缘子:【那些人认为他会为了救你,过来。】

凌纾不觉得这狗男人会来。

要不是他关着她,她也不用受这苦!他要是不来,这辈子就让他孤独终老!!

“阿白,右边!!”凌纾急呵一声,豹子差点把阿白的屁股咬了。

豹子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一下攻击不着,弹跳开反向进攻。

这回咬的是凌纾。

但因它速度过快,凌纾一下没有把握能戳中它。

只能翻窜到一边,躲过撕咬。

站着原地动,显然没有蓄力跑开费力,她体力快枯竭了,阿白为了救她虎腿还被咬了个窟窿。

就在豹子的血盆大口展开在凌纾面门前,命悬一线。

凌纾听见一阵风,和金属的嗡鸣声。

一把硕长的刀,拦腰将豹子砍断。

喷了凌纾一身的血。

霍香与血气扑面涌来,凌纾腿软,手里还死死地握着簪。

豹子尸体落地,而后就是于遂那张阴柔冷血的面容,黝黑的瞳仁中印着血色。

杀气腾腾。

凌纾跪坐在地上,寡淡的眸色涌出痛恨来,于遂淡道:“你恨孤。”

她说不出话,直视着他,喘着大气。

于遂:“这才是你。”

没懂。

这个男人心思太跳跃了,想跟上他的节奏,有点难。

于遂斩完豹子,剑上的血珠还在滴滴答答,余下的猛兽虽然平日认他,但今日因那怪香,心智全乱。

全数扑上来撕咬他。

于遂连眼都不眨,诡异的身影在其中穿梭,仿佛这些猛兽都是纸糊的。

丝滑连招,血色遍地,他甚至都没沾上血,衣袂干净如新。

凌纾思绪飘远了。

这么强,怎么还会吃败仗?

小缘子说:【说是败仗,其实是不想打了,死太多人了,他不忍心啦。】

这死鱼眼的样儿,还能不忍心?

于遂将这些凶兽屠戮干净,来到了她的身边,霍香的浓烈全数灌进凌纾鼻息,她颤抖着身子,瘫软在地。

手里还握着簪子,对着他。

他垂帘,抬手捏住簪尖,轻易就将这簪从她手中夺走,扔掉。

再抹去她脸颊上的血迹。

凌纾受不了他这味儿,向后躲。

于遂不让,扶着她的腰肢,又将她扛甩上肩头。

凌纾呼吸不畅,咳嗽了一声。

出了殿门,侍卫们全跪地谢罪,于遂道:“香查不出,你们已经一人欠孤一个脑袋,现在,孤的爱妃险丧豹口,你们说,孤该拿你们如何?”

不知道啊,谁敢说话啊。

于遂幽冷的望着众人,“掘地三尺,给孤把这个人挖出来,挖不出来,孤要向你们的爹娘多讨一个脑袋。”

嚯,这又是什么意思。

不懂的还以为他冲冠一怒为红颜呢,但他这话是说给别人听的。

凌纾被他扛回朝露殿,她有气无力的,连说话都费劲,却依旧用仇视的眼睛瞪着他。

于遂非但不生气,还笑了一声。

“你不是不会武吗。”

她当然回答不上来,眼不见心不烦,装死。

于遂将她放进药池中,这回不是扔了,而是“放”,不轻也不重。

总算有点狗模人样了。

药池都是伤药,可能还掺了麻药,凌纾直接睡了过去。

混沌间,她听见于遂和别人说:“奸细,该怎么死就怎么死,纾爱妃受什么伤,因何而伤,都给孤整上。”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