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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滚不滚!”

“小娘子,你还是从了我吧!”

张麻子色欲熏心,根本察觉不到李秀月的异常。

面前这个柔弱的女子已经对他起了杀心。

李秀月本想着张麻子不再来纠缠,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如今他却是上赶着要作死。

一次次的忍让,换来的只有更变本加厉的索取与无尽的麻烦,倒不如趁着这次杀了他,以绝后患一了百了。

这个念头一旦生起,就如同在脑海里生根发芽,越来越浓烈。

她面上的神色缓了缓,转瞬间露出一抹轻笑。

“张麻子,你就这般的中意我。不怕我相公,婆婆回来把你打个半死吗?”

张麻子被这抹笑晃花了眼,心头的激动也更加疯狂。

“怕什么,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我们两个悄悄的,不让他们发现不就行了。”

他可没有想着得一次便宜就把命搭上去,还想着以后能长长久久的,又有银子花又有女人,岂不是两全其美?

只能说他越是贪心,自己就死的越快。

“既然你这么想,那就进来吧。”

李秀月忽然松开了推着门的手,对着张麻子抛了一个极具诱惑力的媚眼。

“小娘子,你是不是也想开了,知道我比齐秀才强?”

“你知道还要故意问人家,你先坐,我去给你端壶酒过来。他们娘两个出去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

说完便娇笑着转身去了灶房。

张麻子此刻一颗心飘飘然的,好似做梦一般靠在门框上看着那道窈窕身影。

李秀月从灶房的柜子角里摸出一包蒙汗药来,这是上次她特意要来的,就是想着以后以备不时之需。

加了蒙汗药的酒就被她端进了屋子里的桌子上,然后倒了满满的一杯放到张麻子的手中。

“先喝杯酒助助兴。”

李秀月强忍住心中的恶心,劝着张麻子一杯一杯的喝。

她下得药量足够大,不一会儿的功夫,面前这人就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身子软绵绵的滑落到地上。

她满脸嫌恶的拿出手帕擦了擦手。

本来也是不想杀人的,可都是张麻子逼他的,只能怪它自己太过贪心。想要毁了她一生,就只能去死吧!

李秀月着急忙慌的从杂物间里找出一捆结实的麻绳,手脚慌乱的把人给结结实实的绑在一起,用抹布塞住嘴,又找了个大麻袋把人给装进去。

做完这一切,她才无力地跌坐在一旁,大口大口喘着气,就连端起茶壶的手都抖得不成样子。

刚才做那一系列事情,不过是凭着一时的怒火,如今停息下来,竟是觉得有些害怕的紧。

不管怎么说,这可是杀人呢,一旦东窗事发,她不光要被关进大牢,还有可能被用重刑甚至是砍头!

只是如今都做到这一步了,如果还是把张麻子给放了,那她以后更有理由前来敲诈勒索,甚至无穷无尽的找麻烦来为难她,那样的日子她想也不敢想。

算了,既然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那就狠下心,等到半夜的时候把他拉去镇子外的乱葬岗埋了,谁也不知道是她做的。

打定主意,李秀月强稳住慌乱的心,就要把麻袋拖到杂物间里去。

晕死过去的张麻子,纵使个子不高,可也是成年男性,她一个百十来斤的女子想要拖动起来着实是十分困难。

站在窗台上的几只麻雀眼睛个个瞪得溜圆。

“大,大,大,大哥,这个娘们儿,这是想干嘛?”

最矮小的那只看到这番情景,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你这还看不明白吗?自然是要杀人灭口了,不然下药绑起来装麻袋是为了干什么,玩躲猫猫吗?”

那小个子麻雀一听,吓得浑身一激灵。

“大哥,这娘们儿,别看瘦瘦弱弱的,下手还挺狠,一看就不是啥好人!”

“那可不是,俗话说叫的狗不一定咬人,会咬人的狗不叫,一点没错。”

李秀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张麻子拖进了杂物间,累的直喘气,直起腰想出去,又觉得不妥。

如今才刚刚到了午时,这距离半夜还有好几个时辰,如果中途人醒来怎么办,醒来肯定会发出动静。

她想了又想,还是从架子上找到一把铁锤子。眼睛一闭牙一咬,重重的砸在张麻子的头上。

巨大的疼痛感让麻袋中的人纵使是中了迷药,还是会作出下意识的反应,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他越是挣扎,拿着锤子的人就砸的越狠。

“八十,八十,八十………………”

最大那只麻雀不自觉的的跟着李秀月砸锤的动作喊着。

这还是从头儿那学来的,每次大哥她相公抡锤子劈柴,头儿就在那里喊八十,八十,八十…………

导致所有的鸟儿都学会了,大家都当成流行学了起来。

到最后麻袋上隐隐显露出大片血迹,李秀月这才停了手。

只觉得此刻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好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似的。

几只麻雀就这么站在窗台上默默的看着李秀月准备杀人抛尸。

“大哥,咱不用回去跟头儿报告情况吗?”

小麻雀有些害怕,这女人好可怕,每砸一锤都是要人命的节奏。

“你这回去也没啥用,反正都已经砸死了,等看看他们把人埋哪里,再回去一起给头儿禀报吧。”

此时,房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把拿着锤子的李秀月给吓了一跳。

当她听清楚是自家相公的声音,赶紧慌忙的把锤子给藏起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朝着门口走去。

齐志学本来约了几个同窗一起寻欢作乐,谁知其中一个同窗偶感风寒,大家也就没了寻欢作乐的心思。就都回去了。

门一打开,看着面前脸颊驼红的李秀月,他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不太正常。

“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在收拾些杂物。”

李秀月不知道要怎么说,可是她又不敢告诉相公她杀了人。

她把杀张麻子只想着先瞒过去,看能不能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得,把人给偷偷运出去埋了。

齐志学一进房门就看见了桌子上的酒坛,还有一个空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