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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个的信息,将众人砸蒙了……

封家的情况果然不容乐观啊,连嫁衣都开始盗出来出售了,可见家里的财富真的已经掏空了。

楚音进入封家,又有什么好日子过呢?

众人都不免暗暗地叹息……

楚音拒绝嫁给龙渊,自然是一场好戏,但是封家穷成这样子,也实在令人意外。

楚音倒是听明白了肖岭的说法,便向芙蕖把三两银子给了肖岭,“既然这是封家之物,我穿正合适。”

又向封老夫人道:“奶奶,我穿着它巡城,应该合适吧?”

“合适,合适……”老诰命已经禁不住地老泪纵横。

封家管家道:“走!”

龙渊低喝了一声,“来人,拦住!”

立刻有侍卫去拦住封家的马车,但下一秒,铁甲双儿忽然奔了出来,手中铁链甩得哗哗响。

这让楚音松了口气,双儿果然是有神识的。

她出来的正好。

铁链甩出去没几下,龙渊的府卫就惨叫着飞出一片。

龙渊其实是知道铁甲双儿的,没想到它居然真的会护主,而这一开打,封家背着狼剑的四个高手,也分别护在了马车的左右,一副立刻要开打的样子。

“住手。”最终还是龙渊喝止了双方械斗。

“楚音,你误会了,我龙渊送出去的东西,没道理收回。你我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即做不成夫妻,也有少时情感在。今日,你执意要入封家,那我,为你送嫁,这嫁妆,亦依然是你的,当是我作为朋友,送给你的。”

龙渊这一举,又把人惊住了。

这些嫁妆可不少呢……

按照封家现在的情况,这批嫁妆到位,可以养个封家十年八载的完全没有问题吧?

龙将军这行为,是傻呢?还是傻呢?

龙渊让抬嫁妆的队伍,跟在封家马车的后面,而他骑着大白马,护在楚音身侧。

这时候忽然起了一阵风。

明明是红红火火的送嫁队伍,但是平添了一抹苍茫。

楚靖苍和柳氏此时完全控制不了事态,二人如同被点了穴似的,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倒是得到消息的楚蔓蔓忽然急匆匆地冲过来了,发现龙渊要送嫁,而且这么多的嫁妆就要给楚音了……

楚蔓蔓气得双目通红,喝道:“凭什么给她?我不许,我不许你们走!你们把东西留下!这些东西是我的,不是她的!”

但是全程并无人理会她。

肖岭经过她的身边时,只是轻轻地撞了一下她,她便觉得一股大力,她不由自主地跌倒在地。

对上了肖岭的眼睛,那冷如寒冰的眸子让她把嘶叫咒骂都咽了下去。

队伍到底是往前而去了。

楚蔓蔓站在已经变得空荡荡的楚候府门前,疯了似的对柳氏喊,“他们在污辱我!他们在污辱我!凭什么?我才是楚候府的大小姐,我才是封家的人,我才是嫁给龙渊的人……”

楚候听她如此胡乱吼道,终于忍不住说了句,“你就是想要的太多,所以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了!活该被辱!”

楚蔓蔓啊了声,似乎没想到楚候府发这么大的脾气。

她又可怜兮兮走到楚怀谨的面前,“阿兄,你刚才为什么不拦着他们?为什么你允许楚音那样羞辱我?”

楚怀谨还是很疼着楚蔓蔓的,毕竟这三年里,她常常像个人形挂件似的挂在他的身上。

“蔓蔓,没事的,他们胡闹是他们的事,与你无关,你还是将军府少夫人,你还是龙渊唯一的妻子。”

“哦,可你看到了吗?他根本不理我。”

楚蔓蔓脸上挂着泪,又到了柳氏面前,“母亲,为什么楚音可以这么任性?为什么龙渊要给她送嫁?还要把那么多的嫁妆都给她?母亲,这三年里,龙渊只送过我一次礼物……”

楚蔓蔓越说越难过,最后又吐出一口血,几乎要倒下了……柳氏见状又很心疼,连忙呼人将柳蔓蔓扶入梅落院。

也在这时候,镇南王妃忽然来访。

对于楚音回到封家,龙渊送嫁的事儿她已经知道了,这时候与柳氏一起守在柳蔓蔓的床前。

柳蔓蔓见了镇南王妃,便如一只小猫似的,牵着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脸,“母亲,你为何不管女儿了?是不是不要我了?母亲,您为何不要我了?你知道吗,我被楚音欺负了……”

镇南王妃对楚音的印象其实是不错的,特别是知得,楚音替嫁,替楚蔓蔓在大墓中熬了三年,她就觉得不应该对楚音太残忍。

可今天这情形,楚音也分明是把楚蔓蔓要踩在脚下,恨不得踩成一瘫泥的样子。

柳氏也哭求道:“王妃,龙渊这样做,有点过分了,蔓蔓以后怎么在将军府立足?”

镇南王妃心里也难过,却没有特别难过,甚至有些欣喜的……

“楚侯夫人,其实今天这事,也挺好的。只要封家认了楚音为孙媳妇,也就是承认那时候与封家结阴亲的就是楚音,那么,其实蔓蔓就已经被摘出来了。其实我是想着,蔓蔓能不能跟着我回镇南王府休养?”

柳氏一下子愣住了,“休,休养?可是,楚候府也可以休养,我们会好最好的大夫……”

“楚侯夫人,蔓蔓从小在镇南王府长大,与我的感情也很深,三年前若不是阴亲之事,也不会叫她回到楚候府,如今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也是她该回去的时候。

她身体现在这样子,也是需要好好调养的。

而且她终究还是要在将军府立足的,只怕,凭你们楚候府,是没办法与将军府平起平坐的,反而连累了蔓蔓受辱。”

“连累?我们连累……”柳氏忽然觉得自己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直到这一刻,才终于体会到了这位镇南王妃的厉害,只是一张巧嘴,黑的白的全凭她说的了。

“蔓蔓以前在镇南王府的时候,从未受过如此重的伤,那时候她非常纯良,也不会像杜修远复刻的画面中那样自伤,我觉得她这几年没学好,有点愚蠢,真的必须重新再来过。”

很明显,镇南王妃把楚蔓蔓所有不好的变化的责任,都推到楚候府,或者说推到了柳氏身上。

毕竟孩子的变化,大人又怎么能脱得了干系呢?

楚蔓蔓变成现在这样不堪的样子,都是楚候府主母没教好,这才是镇南王妃想要表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