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乘一僵,下一秒一条丝帕捂住了他的唇瓣,迷药进入鼻腔,他很快就晕了过去,在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他的眼睛被蒙住了。
不仅如此,他的嘴也被塞住了。
周围的空气特别的冷,但他的*体烫的厉害,信息素不停地往外溢,失控的,无主的,本能的。
空气中晚香玉与愈伤草的信息素交织着,100%的契合度,让顾乘不自觉地臣服,陷入强烈的莽撞中,疼痛叫醒着他的意识,但他依旧全身心的感到畅意。
这是契合度在作祟。
顾乘攥紧拳头,手揪着被单,左右动着,这在纪临川眼中,是反抗、挣扎的意思。
Alpha知道顾乘醒了,害怕顾乘抓破掌心,握住了他的手,全程一声不吭,动作愈演愈烈,尽管浓郁的信息素早已将他出卖的彻底。
床吱呀吱呀的响,顾乘的头撞到床头,纪临川揽起他的脑袋,给他垫了层枕头,动作不停。
顾乘与纪临川的手紧握着,用力到发抖,纪临川的手很大,是训练有素的结实,顾乘再怎么用力,Alpha也没松开他,由着他抓挠。
顾乘已经记不清那天晚上是怎么昏过去的了。Alpha的体力令他望尘莫及,纪临川的强制行为令他匪夷所思。
一贯厌恶Alpha的顾乘,在与纪临川做的时候,100%的契合度让他一点也不排斥,甚至有些迎合。
顾乘觉得自己疯了……
第二天早上,顾乘醒来的时候,周围空空的。这是一览无余的大平层,疼痛叫嚣着,他极其无法适应现在的身体。
床头有早餐,他手被锁着,链条很长,足够他走到浴室。
除此之外,房间里没有任何的通讯设备。而他,被意外引入了发*期。信息素不停地往外溢,他后颈黏黏的,他想寻求Alpha的抚慰。
空气中,愈伤草的气息很浓,但与昨晚的相比还不够。
顾乘起身,翻了纪临川的衣柜,一眼就看见了击剑服,他犹豫了几秒,将击剑服放在床上,击剑服的布料特殊,外表坚硬,并不柔软,顾乘就这么抱着衣服,整个人蜷进被窝里。
等顾乘冷静一些后,他看着狼狈的击剑服,他觉得自己疯了……
顾乘,你他妈的是真疯了!
顾乘收了纪柏臣的钱,本该履约与纪临川结婚,纪临川不久后就会是他的丈夫。但顾乘本质上并不喜欢Alpha,结婚并不意味着他要行使身为妻子的义务。
可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让顾乘头疼的厉害。
他洗漱后也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两口,就坐在床上抽烟。卧室里没有任何的通讯设备,只有烟盒和一个打火机。
烟盒里四五支烟全被顾乘抽完了,顾乘喉咙哑的厉害。他看着铁链,叹了口气。
这算什么?囚|禁?
再找不出比这个更适合的词了。
顾乘抽完烟,仰躺在床上,再次睡着了。
纪临川回家的时候,看着昏睡的顾乘,伸手摸了摸顾乘的额头,顾乘发烧了,他给顾乘测了体温,38.7c。
纪临川蒙住顾乘的眼睛,给人喂了药,一勺一勺的喂人吃完了饭,顾乘喉咙烧的厉害,几乎说不出话来,面对始作俑者,他深深地吸两口气,骂了句王八蛋。
纪临川愣了一下。
他什么也没说,喂完饭后,他将顾乘放躺,抱着他睡了一会。Alpha的下巴垫在顾乘肩头,整个人侧身抱着他,几乎全压了上来,生怕他推开似的。
顾乘现在的体力,别说推开了,就算是抬脚踢纪临川一脚都费劲。
纪临川一只手搂着顾乘,另一只手抚摸着顾乘的脸颊,食指搭在顾乘的眼尾抽处,反复触碰。
对于昨晚的事,纪临川心里是愧疚的。
他从小到大,墨守成规,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以前喜欢击剑,放弃从政的想法,令纪家不悦,但也是在体坛为国争光,纪家没有太过反对。
除此之外,纪临川没有在任何事上反抗纪家的安排。从一开始,纪家要他与官行玉订婚,他也没有太过反对。
纪临川很早就做好了为纪家联姻的准备,然而这一次,他清楚明确的拒绝了小叔和父亲的安排,他不想和苏家的omega结婚。
纪临川喜欢顾乘,非顾乘不可。
纪家不同意,无非是觉得顾乘是Alpha。纪临川知道顾乘不是,但他不能擅自戳穿顾乘的身份,只能憋着忍着,独自反抗。
父亲下了死命令,纪临川佯装顺从,实际上,他早已将苏家的omega藏起来了。找不到苏家的omega,他在顶着标记出现在各大场合……与苏家联姻事,自然没了结果。
只是……眼前的顾乘,未必愿意标记他。
或许还会觉得屈辱,毕竟他的行为是强迫,专制的。
他没有考虑顾乘的感受。
纪临川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也不觉得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样,疯狂的,难以扼制的。一颗罪恶的种子悄无声息的种进他的内心深处,在长期的压制中得到了灌溉,花开遍野,无法收拾。
他想让顾乘待在他身边。
他不想顾乘去找那个情人,那个情人可以给顾乘的,他也可以,他甚至可以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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