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儿,你…先不要走。”
“你…你能停下来,听听为师讲讲为师以师以前的故事吗?”
此话一出,王嘉先是“怔”了一下,下意识的呆愣在了原地。
随后,他转过身去,用疑惑的目光朝自己的恩师左丘明丘明大师望去。
就在转身的一刹那,在他大脑的疯狂运作下,他顿时便想到了些什么。
“老师,您…您原来,不忙于处理各类的史料竹简啊。”
“这样…也好…”
“弟子王嘉,愿意洗耳恭听老师您所给的教诲!”
随后,他便连忙朝老师左丘明行了拱手之礼仪,然后便径直的走回自己方才所坐的蒲团之上。
他先是重新简单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装,然后便正坐在蒲团之上,聆听老师左丘明接下来所说的每句话。
而老师左丘明呢,也是丝毫不含糊,见自己的学生王嘉落坐后,便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述自己那般传奇的过往。
世代史官之家,耳濡目染熏陶。
聪明勤奋好学,六艺经传皆详。
徜徉历史其中,不似前人俗套。
自有理论章法,以我见解独到。
不忘寻师问友,史书文学觅宝。
两书传遍后世,千百年仍流芳。
曾任将军之时,狂风起,尘土飞扬,大漠震天哮。
手执旌旗兵甲,携将士,无惧敌军轻狂。
战场兵法显奇谋,大小战役,皆得胜归朝。
灯尽灯枯,一心只为家国,报安康。
几十年岁月,人入暮年,壮志已弱,体衰无所望。
白云苍狗,转瞬间,已不知多少春秋。
可我报国之心仍不死!手着笔录,挥毫释锋芒。
以我余热,乱世间,寻真理之光。
上至家国,下散黎黔,大下战争会晤,不留情,隐晦揭弊惘。
以德为本,友仲尼,法治在其中。
仁爱为师,因材而施教,真理之言,不为时志而改度,存心中,造福千万家。
蓦然回首,一世间,是与非,我有何功过?
弹笑而已,白发悬天几千尺,辞官又着书。
身职一行,吾就爱一行。
过错留于身后,皆不论,惟我追逐理想,只为倾心尽力,奉献而已。
回眸且一笑,道尽沧海世间长。
史官之任能几年?不如归乡去,着名录,传之后世,薪火相接也。
即如岁月变迁,日月交替,舞台落幕,我理应退场。
但世间仍光明,无他想,但求朝阳蓬勃,一浪更比一浪强!
听见老师左丘明绘声绘色的讲述完自己的过往,王嘉很是感慨万千。
“能文能武,能在乱世之中“不畏浮云遮望眼”,有自己独到且正确的理解,暮年咬定一件事,只为立志报家国,体察民情,为天下苍生着想。”
“这样的人,已不亚于“圣贤”之名了,老师就是这样不拘小节、能屈能伸,只留大志向的人啊。”
“如果世上能出现更多这样的人,何愁家国安康,“大同社会”不能实现?”
虽然,王嘉现在深有感触。
可是…很快,他就有了疑惑。
“只是…老师为何突然叫住我,然后跟我讲起他的往事呢?”
“难不成,是有什么独特的深意与寓意吗?”
正当王嘉思索多时,准备向他的老师询问并寻求答案时。
突然,只见老师左丘明手里重新握上一卷竹简,之后便朝他挥了挥手,示意让他离开。
“好啦…嘉儿,为师还有工作未完成,你还是先忙你的去吧。”
见如此突如其来的转折,令王嘉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了。
没办法,他现在,也只好先行告退,然后去忙活他的工作了。
“老师今日这么做,到底是为了干什么呢?”
“也罢,或许也就是单纯的回忆一下老师他曾经担任鲁国将领的那般光辉的岁月吧。”
“现在,还是继续回去工作吧。”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
王嘉如往常一般,在仓库与他的那几个师兄妹一块儿整理竹简书籍。
不过…很幸运的是,他竟然又发现了《左传》中有关隐公第三年的样稿。
索性,他便根据脑内的回忆,认真阅读起这部分内容,并积极重构这一年所发生的大大小小的历史事件。
话说,伴随着他的注意力逐渐集中,他便再度进入这《左传》的世界中。
恰巧,时间,来到了鲁隐公三年。
在这一年的春天,原本如往常一样,天地间还是处于一片祥和与安定之中的。
只不过,周历二月己巳的时候,却突然发生了日全食事件。
只见,原本晴朗明媚的阳光,一轮太阳正悬挂在天空之上。
可是,突然…只见太阳渐渐的被黑影所“吞没”,天地随即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虽说,这一奇观,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但,在科学知识并不发达的古代,发生这么一件“奇事”,古人除了惊叹记录之余,关于它的出现和解释,多少都会带有传统神话观的色彩。
同时,一般情况下,一旦发生了奇变,那就表明天下一定会发生大变革大动荡。
作为历史学系的王嘉,自然也是深知这一切。
“哇…”
“这天地间陷入永恒的混沌与虚无之中,日夜颠倒,黑白不分,着实是让人有些惊恐的。”
“而且,根据我先前所看《左传》所得出的经验,后面发生了许多大大小小的事情,天地间必定会有大的变革与动荡。”
果不其然,伴随着空间与时间的变化,许许多多的历史事件,都在王嘉的面前展现了出来。
周历三月庚戌的时候,周平王去世了。
只见洛邑的宫中郊外,清一色的,都是身着一袭白衣的世卿世?的官员,还有诸多侍从。
与此同时,有典仪官大声宣读祭文,伴随着古老的乐律,周围的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在吟诵着古篇。
和以前一样,在密集排布的士兵的身后,一群巫师正站在台上跳舞,用祭品祭天。
虽然,各大诸侯国的诸侯都出席了这次祭祀仪式。
相应的祭祀环节,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只不过,相比于以往,虽然阵仗和规模都不缺乏。
但是,现场的气氛却不像原来那般严肃,各大诸侯国的诸侯王偷偷的互相交流,反而是有些许“叛逆”的味道。
这让在一旁偷偷观看的王嘉,对此有了更多的见解。
“果然…自周平王东迁洛邑之后,世间的一切都开始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唉…果真是如那句话所说,“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也不知天下之主几经易手,何时才能稳定?”
“现在看这情况,这天下…太抵是动荡的开端了啊。”
之后,在夏年四月辛卯的时候,君氏去世了。
秋天,武氏子来到鲁国求取周平王丧事的礼物。
看着武氏子那十分恭敬谦卑的样子,王嘉不禁感慨。
“果然,一国国力的强盛,决定了他们在外交上的地位啊。”
紧接着,周历八月庚辰的时候,宋穆公和去世了。
经历了这么多大大小小的人事、社会变迁,王嘉更有感触了。
“果然,世间风水轮流转。”
“不过再怎么说,我也只是希望天下能够和平安宁,百姓生活安康富足,仅此而已。”
与此同时,齐僖公与郑庄公在石门结盟了。
面对着见怪不怪的各诸侯国间的外交操作,王嘉表示那是丝毫不慌啊。
癸末的时候,正式安葬了宋穆公。
看着那仅次于周王室成员下葬那巨大的排场和阵仗,王嘉不禁感慨。
“这天地之间,等级贵贱有分。”
“这诸侯死后王尚且能享受到这么豪华的待遇,不知百姓的待遇是如何呢?”
(无奈的笑了笑)“呵…或许大抵也是只是一个十分质朴无华的墓坑,在亲人的哭泣声中下草草入葬,没有什么太多的陪葬品,大多也只是农具和寥寥无几的几件手工艺品罢了。”
“唉…”
不过,没过多久,王嘉就有了新的疑惑。
“话说,我之前记得周平王去世正确的时间与这书中记载有出入啊,难道是我记错了?”
“还有,这君氏到底是谁呀,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也罢,之后问问老师,或许一切就云开见月明了吧。”
与此同时,王嘉这小子,又看见了郑武公、郑庄公先后任周平王的卿士的场景。
只不过,周平王偏偏宠信虢公,于是就想把政权分一部分给他。
见此情形,郑庄公便暗地里埋怨平王。
直到王嘉勇敢的站了出来,与这郑庄公交流。
郑庄公见他是个凡人,没有多大能耐,便像朋友一般推心置腹的跟他聊了很久。
如此一来,王嘉便掌握了许多信息。
然而,这话却传到了周平王的耳朵中。
于是乎,这周平王便试图辩解。
“这…”
“哪里会出现这件事,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好吗?”
但是呢,郑庄公在此前与周平王有过多次交涉,知道他的为人,自然是对他不信任的。
于是乎,王嘉便亲历了这周王室与郑国互相交换人质的场景。
这周平子的儿子子狐去了郑国作人质。
与此同时,这郑公子忽,又到了周王室去作人质。
一见这颇为“戏剧性”的一幕,王嘉那可别提是多有感触了。
“这诸侯国之间,或者是诸侯国与周王室之间互换人质一事,在春秋与战国时期,实在平凡不过的了。”
“我想,先前也应该发生过许多类似的事情。”
“只不过…我觉得今日一事,倒是挺让我颇为震撼的。”
后来,又过了不久,在周平王去世的时候,周人便准备把政权转交给了虢公。
紧接着,四月份,郑国的将领祭足便带领军队割取了温地的麦子。
秋天的时候,他们又割取了成周地区的谷子。
温地与成周这两个地方,大概都是在周王室的控制范围内。
然而,对于这一奇怪的行径,王嘉很是疑惑,于是便以平民的身份,恭敬的去询问这郑庄公。
然而,郑庄公则是朝他瞟了一眼,之后便解释道。
“你觉得,这周人都决定将大部分的权力转交给了虢国,会怎么样?”
“这,当然是无异于是变相承让其正统的地位啊!”
“一旦成功了。从今往后,这虢国必定就会像“挟天子以令诸侯”一般,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会是合情合理的。”
“所以说,你让别的诸侯国怎么看?让我郑国怎么去看?”
“我郑国,好歹也是在这周王室中勤勤恳恳工作,极力辅佐这周王。”
“可是,到头来,因为周平王宠信虢公,就把大部分权力转交给他,而我们郑国,却只换来这个结果。”
“这公平吗?这还像话吗?”
“所以说,寡人派部下这么做,一点都不冤,自然是有我的道理。”
“寡人也相信,我郑国的百姓,也一定是会支持寡人这一做法的!”
于是,碍于这件事,周王室与郑国,两者间就互相憎恨。
而君子呢,则对这一事件有所评论。
“诚信不是出自内心,交换人质自然是没有益处的。”
“彼此之间互相体谅然后再有所行事,以礼仪来加以约束。”
“虽然,没有什么可以抵押来做保证。”
“可是,话又说回来,又有谁能理解他们呢?”
“只要彼此之间互相诚信相待,无论是在山涧河溪、还是在沼泽水池这类穷乡僻壤,几乎无人涉足的地方所生长的野草、蘩、蕴藻一类的野菜。”
“还有筐、筥、锜、釜这一类的器具。”
“甚至是浅池、行潦之中的水,其实都可以供奉鬼神,可以献给王公。”
“毕竟,“礼轻情意重”。”
“更何况,君子缔结两个国家之间的信任,按照礼仪行式,又哪里用得上人质这样宝贵的东西呢?”
“《国风》有《采蘩》、《采蕴》篇。”
“《大雅》有《行苇》、《泂酌》等篇目。”
“这些篇目说白了就是为了表明忠诚和信用。”
“如果两个国家之间连最基本的忠诚和信用都没有了,那还有什么可以谈论合作的呢?”
王嘉对上面这一系列言论表示十分支持。
同时,在自己的感慨之余,也对老师左丘明那深厚的文学与史料功底感到十分震惊。
与此同时,只见时间与空间一转。
对先前的一些事情,也有了大致的解释。
武氏子之所以来到鲁国求取周平王丧事的礼物。
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当时周平王还没有下葬。
与此同时,宋穆公生了一场大病,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了。
于是乎,他便召见大司马孔父,把年幼的宋殇公托付给他之后,便说道。
“先君不立夷而立寡人为君,寡人不敢忘记恩德。”
“如果能托大夫你的福,能够善终,先君如果问起与夷,那我又应该用什么话来回答呢?”
“寡人请你侍奉他,以用来主持国家。”
“寡人虽然即将要死去了,但寡人也没有什么所后悔的事情了。”
“有孔父你在,寡人相信你一定能够把大小国事治理的井井有条,顺利辅佐新君上位的。”
见宋穆公悬着一口气,面色惨白的样子,身为大夫的孔父自然是什么也答应。
于是乎,他便连忙快走至这宋穆公的床榻前,紧紧握住宋穆公的手,然后连忙说道。
“大王您要这么说的话,我和大臣们都愿意侍奉公子冯。”
可是,一听这话,宋穆公却摇了摇头。
“不行。”
“先君认为寡人贤惠,如果丢弃道德不让位的话,那么这就相当于废弃了先君的选拔,又怎么能称得上贤惠呢?”
“而且,发扬光大先君那美好的品德,难道能够不专心一意的去做这件事吗?”
“寡人请求您,您一定不要废弃了先君的功业。”
“拜托了…”
见宋穆公如此说来,大夫孔父那是相当感动。
于是乎,他便不顾大臣们的反对,下令让公子冯到郑国去居住。
之后又过了不久,在八月庚辰的时候,宋穆公去世了,随即宋殇公继位了。
而君子呢,这是又对这件事情展开了评论。
“宋宣公可真称得上是太了解人了。”
“他立宋穆公为君,他的儿子日后仍然可以成为君王,就是因为他的命令合乎道义吧!”
与此同时,这《商颂》也说。
“殷商受命都合乎道义,所以蒙受了各种福?,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后来,在冬天的时候,齐国与郑国在石门结盟了。
这件事情是重续当年在卢地结盟的友好关系。
庚戌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郑庄公所乘的车子翻在了济水中,这让王嘉十分震惊。
与此同时,卫庄公所娶的是齐国太子得臣的妹妹,她名叫庄姜。
庄姜这个人,她长得十分漂亮,就连来到这一空间和时间点的王嘉都不禁为他的美貌所折服。
但是,她却没有儿子。
这个人呢,就是卫国人所写的《硕人》诗中所赞美的那个人。
而卫庄公,又迎娶了陈国的女子,这名女子名叫厉妫,与卫庄公生下了孝伯。
但很可惜的是,孝伯很小就死了。
与此同时,她的妹妹戴妫与卫庄公生下了卫恒公。
因此,庄姜就把卫桓公作为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
见此情形,王嘉对庄姜这一“悲情母亲”,显然是十分同情的。
他虽然没有亲身经历失去骨肉的痛苦,但是见到这一场面,他也不禁能够动情。
公子州吁呢,是卫庄公宠妾所生的儿子,受到宠爱又很喜欢习武练兵。
于是,卫庄公因为这件事,便不管束他。
但是,庄姜却特别讨厌他。
大夫石蜡见状,便劝谏卫庄公说。
“我听说爱自己的儿子,就要用正确的礼仪规矩来教导他,不让他走入邪道。”
“骄傲、奢侈、淫欲、放荡,这些不好的习惯,都是走入邪道的缘由。”
“这四者之所以会产生,其实都是过分宠爱的缘故。”
“如果准备立州吁为太子,那大王您就定下来。”
“如果说没有决定立太子,这样做就会成为酿成祸乱的阶梯。”
“受到宠爱而不骄傲,骄傲而能安心于地位的下降,地位下降而能无所怨恨,怨恨而能自我克制,这样的人是很少的。”
“再说了,卑贱的妨害高贵的,年幼的欺凌年长的,疏远的离间亲近的,新人离间旧人,权势小的超越权势大的,邪恶破坏道义,这就叫做六逆。”
“国君行事合乎道义,臣子受命执行,父亲慈爱,儿子孝顺,哥哥友爱,弟弟恭敬,这个叫做六顺。”
“去掉顺的而去效法逆的,这是招致祸害的原因。”
“作为人君,应该勉力去消除祸害,现在去招致祸害,恐怕这样做不妥当吧?”
面对这大夫石碏的这番“苦口婆心”的劝谏,君王不听,要不就是嫌大道理讲的太多,自己不懂也不想听。
要不,就是与自己的想法相违背。
卫庄公不听从石碏的劝谏,想必就是这两个原因中其中之一。
之后,石碏的儿子石厚与州吁交游,身为父亲的石碏禁止了他,但不管说教还是惩戒,他儿子就是不听。
于是乎,卫桓公继卫后,怀着沉重的心情,石惜便告老退休了。
而王嘉呢,也是亲身经历,旁观了这么多事,还与当事人有过许多交流,并且有了自己的许多感悟。
后来,回到现实中,他收起竹简,在不经意间朝窗外看去。
此时正是鸟语花香,蓝天白云,新鲜的空气令人神清气爽。
“呼…”
“这真是一次奇妙的“旅程”,就像是在看电影一般,实在是太过瘾了,还学会了不少知识,真不错。”
“好了,在整理完自己这片区域的竹简书籍,并将他们分门别类的堆放整齐,看看师兄妹他们需不需要帮助,就可以找丘明老师答疑解惑了。”
后来,只见他恭敬的询问老师左丘明,老师左丘明也给了他答复。
“呵呵呵…”
“王嘉啊,为师这么跟你说吧,周平王去世的时候,这讣告上写的是庚戌日,所以就《春秋》载成庚戌日,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的,你不必担心。”
“至于君氏嘛,为师告诉你,其实这君氏就是声子,她去世时没给诸侯发讣告,下葬后没回到宗庙去哭祭,没把神主放在她婆婆神主旁合祭。”
“所以说,《春秋》不称她的去世为“薨”。”
“又因为不能称她为“夫人”,所以不记载她下葬,也不记载她的姓氏。”
“同时,因为她是隐公的母亲,所以称她为君氏。”
“这下,你懂了吧,王嘉。”
见他的老师左丘明如此解释,王嘉便恍然大悟,理解了不少知识,也有了不小感悟。
于是乎,他便拜谢老师左丘明。
而老师左丘明呢,则是笑着朝他摆了摆手,让他免礼,之后便说道。
“好啦,咱们师生之间,就不必讲究什么繁文缛节之类的礼仪了。”
“今后有什么不懂,问为师便好。”
“是!”
“弟子,铭记恩师教诲!”
“嗯…”
“去吧…”
后来,他在拜谢完老师左丘明后,便继续自己的工作与生活了。
经此一行,王嘉的知识与技能,还有阅历都增长了不少。
而他那自创的头脑风景情景再现法,此刻也是更加熟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