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只见今日,王嘉他想要准备收集一下这些日子里他在学习与做笔录中所遇到的一些问题。
“果不其然啊果不其然,不管是在学习以及其他各行各业,遇到困难与问题,那都是在所难免的。”
“但是,如何解决问题并反思问题,从而实现更大的进步,每个人与每个人之间,方法也许都会有所不同。”
“我喜欢将自己遇到的问题记录在我的那小册子以及自制的竹简之中,以便随时都能找到机会,寻求老师解答。”
“嘿嘿,这是我上学时就留下的习惯啦。”
“直到上了大学,考上了研究生,跟随着各系教授与导师进行学习、旁听讲座,再到工作的时候。”
“我也仍然忘不了,要携带着几本空白小册子做笔记。”
(大笑)“这…应该是形成了‘肌肉记忆’了呢,呵呵…”
“估计大家在学生时代,也会准备一个或几个方便携带的小本子吧。”
“只不过…除了记录学习上遇到的各种错误,应该还会记录其他什么类型的东西,应该是这样。”
“嘻嘻…反正就是瞎猜的啦,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此刻,正在整理先前错误与疑惑问题的王嘉,不禁会心一笑,还不时的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头。
不过,相比于研究近代与现代人的学习习方式,与研究文物出土与保护工作更加“密切相关”的王嘉,反而喜欢研究古人的学习方式。
“话说,这古人对待学习中所出现的问题,都会是怎么解决的呢?”
“我想,查阅一下古籍还有遗留下来的历史文物,或许能够很好的回答这一点。”
“呃,其实古人也像现代人一样喜欢将问题记录在特定的地方,以供随时随地都能够参考。”
“只是…由于生产力的不断进步,录内容载体,也在由石板石碑、丝绸绢布、竹简纸张这些古老载体,向电子荧幕等富有现代科技与未来感的新型载体转变啊。”
想到这儿,只见王嘉这小子,现在又联想到了其他的一系列内容。
“不过话又说回来,除了这做笔记这类从古至今传承下来的‘传统艺能’。”
“古人解决问题,似乎都更倾向于向老师呀、或者先生呀什么之类的前辈与某一领域的专业人士,请求解答。”
“嗯…我想的没错,之前我就曾读过好几本有关于讲述老师与学生间交流、答疑解惑等方面的书籍。”
“尤其是那《论语》中的《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还有《师说》等内容中,就对这有关师生交流,答疑解惑的场景与方法,做了很详细的论述。”
“只是…我有点不敢相信,在那个时代,在学宫书塾中,老师和学生讨论一个问题,有的时候竟然能讨论一天,甚至是好几天。”
想到这儿没多久,王嘉的脑海中又浮现了什么内容。
“相传春秋战国时期,各大诸侯国诸如稷下学宫等着名的学府里。先秦不同思想家的思想在交流碰撞的过程中,有的也会为一个问题提出自己不同的观点、吸收并运用别人的观念,并且就此展开了较长时间的讨论。”
“而那跨越大洋彼岸的古希腊以及其他国家的学院与学派。那里的老师和学生,在闲暇之余,也会因为大自然的万事万物、表相与本质、哲理与思辨等一系列问题,进行很长时间的辩论吧。”
“这一点,倒是和后世的茶室与聊天室、以及大学答辩等场所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可是光我在这盲目联想推测可不行,我还得去问一问我的老师左丘明先生。”
“他作为当时之人,也肯定经历过那个场景。”
“如果询问他这些内容的话,或许先生更加具有权威性。”
于是乎,王嘉,在整理完他这些日子里的问题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他的老师左丘明所在的地方,寻求答疑解惑。
不多时,只见这丘明先生依旧在烛光之下,在黑夜之中,通过寻找不同的典籍,去编撰他的史书。
当他看见他的学生王嘉正带着几册子竹简朝他走来,心里顿时便想到他肯定又有问题想要寻求解答了,一时间笑得合不拢嘴。
直到王嘉朝他恭敬的拱手行礼后,他便笑眯眯的问道。
“呵呵呵…”
“嘉儿,今日你不是先前已经询问过问题了吗,为师也给你解答了啊。”
“怎么今日,天色是这么晚了,你还要再次过来,是又有什么问题了吗?”
一听老师丘明先生如此问来,王嘉顿时再度起身恭敬行礼,然后便说出了他心中的疑。
他的老师左丘明丘明先生见了,不由得捋了捋嘴角上的胡须,然后便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哈,嘉儿,原来是这样啊。”
“嘉儿你一向勤奋好学,为师是看在眼里的。”
“托你的福,你的那几个师哥师姐,现在一有问题也都来找为师寻求解答了,哈哈哈哈哈…”
“好吧,既然你想听为师我当时求学的时候,是如何向老师寻求答疑解惑的方法。”
“那为师,就讲给你听吧。”
“你可要认真听啊…”
一听这话,只见王嘉再次恭敬的拱手行礼,然后便从这衣袖中,取出了他的空白竹简,准备做笔记。
而老师丘明先生,从屋外皎洁的月光,长叹一声,随后便诉说起他先前的经历来。
“唉…”
“我曾经在那贵族的学校学习时,老师很注重传授那‘四书五经’以及‘六艺’的理论。”
“至于询问老师相应的问题,那该有礼仪必须是要做到的,甚至是那繁文缛节般的其它不必要的礼节,也要做到,是为了彰显贵族与平民的区别。”
“可是…为师却觉得,其他什么的礼仪都不重要。倘若有一颗渴望求知、奋发上进且造福万事万物之心,那就是对当老师的最大的敬意。”
“所以说,对于仲尼兄能够勇创‘有教之类’,招收平民子弟入塾读书,纵使学费稍高一些,但也是值得的了。”
一听老师左丘明如此说来,王嘉也是深有感触。
后来,王嘉在进一步向他的老师左丘明寻求其他问题与疑问的解答后,他便再度回到自己的小屋中,整理着今日的笔记,并期待着明日去书库完成相应的书籍整理工作。
只是,翌日…
当王嘉想要继续寻找这《左氏春秋》中有关记载鲁隐公下一年历史事件的竹简,好通过头脑风暴与情景再现法游历一番时。
他却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
“嗯?!”
“难不成…这是记录鲁隐公最后一年事件的竹简?!”
想罢,他也没在多想,便再度根据先前他阅读白话文《左氏春秋》的内容,通过使用头脑风暴情景再现法,尝试讲入这隐公第十一年的世界。
伴随着时间与空间的变化与转移…
很快,他便进入了这鲁隐公第十一年的世界。
这一年,与先前一样,发生了很多事情。
隐公第十一年的春天,滕侯、薛侯来到鲁国朝见。
夏天的时候,这鲁隐公在名为时来的地方与这郑庄公相会。
秋天七月壬午的时候,鲁隐公与齐僖公、郑庄公进入许国。
冬年十一月壬辰的时候,鲁隐公去世了。
此刻,只见在这十一年春天的时候,王嘉恰好在这鲁国的宫殿中目睹了一件大事。
这滕国的国君滕侯与薛国的国君薛侯来到了鲁国进行朝见。
眼见在这大殿之上,滕侯与薛侯两位国君,当着这鲁国国君鲁隐公的面,正在争执这班列先后的事情。
不多时,只见这薛侯说道。
“君上,我先受封!”
然而,这滕侯也不退让。
“我乃是周王室的卜正,薛国是庶姓,我不能排在他的后面!”
眼见两国国君如此蛮横、耍性子,这鲁隐公那可是既高兴又担忧。
“哎呀呀,这两国的国君居然能如此敬重于我,将国家之大事交于我来处置,这无异于我鲁国乃周王室氏宗亲重臣之身份得以证实。”
“并且,这也说明,我鲁国的国力也是增长了不少,威望也增长了许多。”
“此乃…我鲁国的大幸啊!”
“只可惜,这滕侯与薛侯,毕竟各自是一国之君,在我鲁国的宫殿内,谈论事关国运与未来的国家大事,这多多少少有点不太好吧。”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与此同时,在一旁围观着的王嘉,也对此事有着自己的看法。
“鲁国的国力,现在的确是有非常大幅度的增长呀。”
“见这鲁国如此‘繁荣’与‘强大’,我想…就和一个国家的人民一样。”
“国家强大了,人民自然会振奋…激动。”
“只是…这如此令鲁国人‘开心’与‘激动’的场面。”
“反观这鲁隐公,虽说是脸上浮现着喜悦之情,但是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到他的忧愁与困惑。”
“莫非,是因为这滕侯与薛国接受着鲁国册封时的矛盾吗?”
“那么,我的确得想想办法了。”
于是乎,王嘉在思索了片刻,随后便对鲁隐公拱手进谏说。
“君上,我希望你能够派遣使者大臣对这薛国的国君进行商谈开导,让他退却一步,从而能把事情顺利且完美的解决。”
一听王嘉这话,鲁隐公不由的点了点头,然后便说道。
“嗯…”
“真没想到,寡人的老友王嘉,居然如此才识渊博,才思敏捷。”
“至于那建议,因为有先前的基础,就更加值得一试了。”
“哈哈哈哈,我很喜欢。”
“好吧,既然寡人的朋友如此建议,那么寡人就派遣这大臣与羽父去说服这薛侯吧。”
话音刚落,只见鲁隐公采纳了王嘉的建议。
至于王嘉,他在见到老友鲁隐公如此高兴的样子时,自己的内心也是十分开心的。
“我现在大抵也是知道了,这一个国家的强盛,乃是离不开的一个国家决策者英明的决策啊。”
之后,只见大臣羽父,在这鲁隐公的委托下,去拜见这薛侯并开导他了。
王嘉,一直在后面偷偷的跟着。
此刻,在见到薛侯时,这薛侯乃是十分震惊的。
“羽父大人,您这是…”
“您托此垂老的身体来拜会我,莫非是想借此来开导我吧。”
见薛侯如此说来,这羽父反倒是有些不高兴了。
“我乃是这鲁国的老臣,又岂有倚老卖老之理?”
“我此次前来,也只是想传达一下我们君上对这件事情的意见而已,请你不要多想。”
之后,只见他不紧不慢的说道。
“承蒙君王与滕君委曲问候寡人,寡人我心领了。”
“只是…这周俗谚语有这样的一句话,说‘山上有树木,工匠就加以揣量;宾客有礼貌,主人就加以选择’。”
“周诸侯有会盟之事,异姓总是排在后面。”
“寡人如果到薛国去朝见,就不敢和任何姓氏的诸侯并列。”
“君王如果委曲赐恩于寡人,那就希望同意滕君排在前面。”
也不知是迫于这羽父长辈般的威严,还是出于这鲁国国君鲁隐公的命令。
最后,这薛侯还是愿意排在这滕侯的后面。
“是!”
“既然君上的原话是这样,那在下也不敢不从了。”
而事后,王嘉也与这羽父交谈了起来。
“我说羽父大人,您知道君上此去派您与这薛侯进行商议的目的是什么吗?”
“难道你就不怕,薛侯正与滕侯在位置先后这个问题上争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会不听你的劝诫,从而礼貌的请你离开吗?”
“哈哈哈哈…小友你有所不知啊,这君上任命我去做这件事情的时候,肯定就知道我有这方面的才能。”
“而且,就算是不依于我那鲁国老臣身份,不受这薛侯的敬重。”
“这薛国的国君,敢违抗在周王室是有一定地位的鲁国的意见吗?”
“人啊,一定要实事,是因时而变。”
“作为这一国之君,更应该深思熟虑。”
“小友,你说不是吗?”
见羽父如此说来,这王嘉边忙边拱手回礼道。
“大人所言极是,是小人我的见识有所短浅了。”
(暗想)“的确,不管是这大国还是小国,也不管是这从事任意一个职业的人,都应该为自己的前途,乃至是国家的前途,前后作好思量与准备。”
“会因时而变,会看时事,尚且是我们不可缺失的一项重要的技能啊。”
转眼间,又到了夏天。
只见,这鲁隐公与郑庄公相会于时来这个地方,谋划着攻打许国。
而王嘉,恰好也在一旁静静的围观。
“我说息姑君,近日这许国的确是有些猖狂放肆了,竟然完全不把我周王室放在眼里,甚至还心生叛变之心,想着密谋联合其他国家,想要闹出一些大的风波。”
“所以依寡人所见,使祸患不除,必定更有大祸患。”
“不如早日与寡人联合,再加上齐僖公的帮助,攻陷这许国,也好为这天下的太平,铲除一大祸患。”
“你觉得呢,息姑君?”
见郑庄公如此提议,王嘉思索了一下,也是连忙上前建议道。
“没错,君上,大王所说之话,毕竟不无道理。”
“如果是能够制止这一个小的祸患,说不定以后大的祸患也能够及时制止呢。”
这郑庄公见王嘉所说,也是开心的笑了。
“哈哈哈哈哈…”
“息姑君,你看咱老友都如此支持寡人的观点,而且周遭的大臣们也无不支持。”
“所以…息姑君,你也应该表一下你的态度吧。”
见郑庄公如此说来,这鲁隐公也就顺势点头答应了。
“嗯…”
“既然如此,寡人也就无话可说了。”
于是乎,在得到了鲁国的同意与支持后,郑庄公便发兵攻打许国。
五月甲辰的时候,他就在太庙分发兵器。
公孙阏与颍考叔争抢一辆兵车。
这颍考叔,动作倒是麻利,拿起车辕,夹在胳膊下便跑。
见情况不对,吓得公孙阏拔了只戟追了上去。
“喂,你给我站住,你个老赖!”
“咱们不是先前已经说好要公平竞争的吗?”
“呼…呼…”
“你耍如此花招,配得上称为大丈夫吗?”
“切,有这闲工夫在这儿骂街,还不如趁早赶紧抢一些其他的兵器兵车呢。”
“哈哈,再会!”
(恼羞成怒的)“你,你快给我滚回来!”
“他奶奶滴!”
虽说,这公叔阏拼了命的前去追赶。
只可惜,追到了大路上,没能赶上。
这下子,公孙阏很是生气。
到了后来,在一旁围观这件事的王嘉与他交流时,不禁的哈哈大笑。
但最后,他还是劝他能够拿得起放得下,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而他呢,也只是气的哼的一声,然后便离去了。
秋天七月的时候,鲁隐公汇合齐僖公、郑庄公攻打许国。
庚辰,迫近许城。
颍考叔拿过郑庄公的大旗蝥孤,抢先登城。
公孙阏这小子,趁势从城下用箭射颍考叔,害得颍考叔掉下城来。
瑕叔盈又拿起蝥孤旗登上了城,向四面挥动,大叫说。
“君王登上城了!”
经过一番努力,郑国的军队全部都登上了城。
只可惜了这颍考叔,偏偏碰上了公孙阏这么个“大冤家”。
在一旁的王嘉,见到这个情况,也不禁感慨道。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儿,值得如此兵戈相向吗?”
“这也太小肚心肠,心胸狭隘了一些吧。”
“没办法,或许是最亲近的人,才能是最能与你‘相爱相杀’的人。”
紧接着,在壬午的时候,三国的军队一同攻入了许都。
这许庄公,吓得连忙逃往卫国。
这齐僖公,便把这许国让给了鲁隐公。
“息姑兄,此战你功劳最大,你在众多诸侯国君中也最为仁德宽厚,最擅长治理国家。”
“依寡人之见,这许国,就让给你好了。”
“寡人想着郑庄公,也一定会同意的。”
“就请你务必收下,要再三推辞了。”
然而,见齐僖公如此谦让的态度,鲁隐公又岂能轻易接受。
于是乎,他便说道。
“君王认为许国不恭顺,所以我们跟从君王讨伐他。”
“许国既然已经伏罪,虽然君王有令,但寡人不敢领受。”
“如此一来,就枉费了?甫兄与寤生兄的好意了。”
“实在是抱歉…”
于是乎,这许国的国土,自然也就顺理成章的给了郑国人。
郑庄公让许大夫百里侍奉许叔居住在许都的东边,对他说。
“上天降祸许国,鬼神确实对许君不满,因而借我寡人之手惩罚他。”
“寡人只有一个老夫兄弟尚且不能相安无事,又怎么敢把讨伐许国当做自己的功劳?”
“寡人有一个弟弟,不能和睦相处,使他在外邦奔走谋生,又怎么可能长久的占有许国呢?”
“您要侍奉许叔安抚此地的百姓,我将会派公孙获来帮助您。”
“如果寡人能够得以寿终,上天或许会依礼撤除降予许多的祸害,愿意让许公重新主持他的国家。”
“到了那个时候,如果我们郑国对他有所请求,可能会像对待老姻亲一样,降格同意的吧。”
“不要让别的国家滋蔓到这里,迫进这儿的居民百姓,来和我们郑国争夺这块土地。”
“我的子孙挽救自己的危亡还来不及,又怎能替你们许国主持祭祀呢?”
“寡人之所以让您住在这里,不单是为了许国,也聊且以此来巩固我国的边境。”
郑庄公于是派公孙获居住在许都的西边,对他说。
“凡是你用的用具财物,都不要放在许国。”
“寡人死后,你就赶快离开许国。”
“我的先君在这里新建都城,周王室已经衰微了。”
“周王朝的子孙也日逐一日的丢失祖先的功业。”
“许国是太岳的后嗣,上天竟然认为周德不足而厌弃他,我怎能与许国相争呢?”
对于这件事情,君子说。
“郑庄公在这件事情上是合乎礼的。”
“而这‘礼’,就是用来治理国家,安定社稷,使人民有秩序,使后代获得利益的东西。”
“许国不守法度就去攻打他,他负罪就去饶恕他,衡量德行而处置,估察力量而行事,看准了时机而动作,不给后代添麻烦,可以说是懂得理了。”
而身处这一情境之下的王嘉,自然也是有他的感悟。
“这郑庄公真的是明大礼、崇德行、善反思,能自省之人啊。”
“他能够将许国的未来和这周王室的未来,乃至是自己国家的未来都分析的非常透彻,并且给出了他合乎周礼的答案,这是十分明智的选择。”
“并且,他还能做到将自己的国家与其他诸侯国的利益划分明确,秩序井然,使两国百姓和乐相处,真的是很不容易。”
“同时,他还合理的预料见这周王室的处境以及后世天下的局势,实乃大聪慧之人!”
“郑国有这么一位贤能的君主,实乃郑国三生有幸。”
“如若此后的君主帝王乃至是掌权之人,都能够参照郑庄公的方法,合理的处理国内矛盾与国外矛盾。并将这两大关系划分明确,因时而变,作出符合时代的正确选择。”
“我想,能让天下长治久安的‘梦想’,离我们也就不远了。”
在这之后,郑庄公令每卒奉献一头公猪,每行奉献一只狗或一只鸡,用于祭神诅咒射死颍考叔的人。
君子对这件事情,有他自己的看法,他说。
“郑庄公丧失了政治、刑法的原则了。”
“政治是用来治理人民,刑法是用来匡正邪恶的。”
“既然没有合符道德的政治,又没有足以令人震慑的刑法,所以才会发生邪恶的事情。”
“发生了邪恶的事情而去诅咒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而王嘉,对此也颇有评论。
“我想,郑庄公在对于这件事情的处理上,犯了一个不小的错误与毛病。”
“依照君子所言,他的确是没有分清楚德治与法治之间二者的关系。”
“之所以会发生先前那件事情,也如君子所说,既没有在民间树立好德治,同时也没有颁布合适的律法来明令法治。”
“造成这一切事情的根源,实际上也是由这个缘故所造成的。”
“所以,在发生不好的事情时,我们不能单单只被事物的表象所迷惑,一味的用所谓的诅咒与暴力之法,去进行复仇。”
“实际上,我们应该看清事物的本质,从他的背后细细的推敲其发生的根本原因,从而找出解决这一问题的办法,从而实现真正的解决问题。”
“如此说来,牛鬼蛇神之类的理论,自然也就站不住脚脚了。”
之后,又过了不久,周天子从郑国割取了邬、刘、蒍、邘的田地,而把原来属于苏忿生的温、原、絺、樊、隰郕、欑茅、向、盟、州、陉、隤、怀的田地给了郑国。
君子由这件事情,很轻松的就可以知道周桓王会失去郑国支持的原因了。
按照恕道行事是道德的准则、礼的常规。
自己不能保有而拿给别人,别人不肯来依附,不也是很应该的吗?
郑国与息国,因为口角的原因而失和,息侯派兵攻打郑国。
郑庄公与息国的军队,在边境内进行交战,息国的军队大败而归。
君子因为这件事情,也就自然而然的知道了息国将要灭亡了。
不估量德行,不衡量力量,不亲近亲戚,不考辨是非,不明察有罪犯了。犯了这五条过错还去攻打别人。
他丧失了自己的军队,难道不也是很应该的吗?
而王嘉则是认为,没有根据实际的情况,不考察现实,也不衡量自己的实力以及自己的行为是否合乎礼义,就盲目的发动战争。
这样做,显然在很大的程度上是会导致民心怨腾,军民分离,从而容易导致失败。
一国的国君,乃至是执政者,因为一时的冲动没有顾全大局,从而白白的丧失了主动权以及未来继续发展的权利,这难道不是直接就将百姓与军队,还有国家、江山社稷的生死于不顾吗?
所以说,这息侯的失败,在常人的眼里,细细想来,其实也是合乎情理的。
到了冬天十月的时候,郑庄公率领虢国的军队攻打宋国。
壬戌的时候,把宋国的军队打得大败,以此来报复宋国攻入战国的那次战役。
至于宋国没有报告,所以《春秋》没有记载这件事。
在一旁围观着的王嘉,对此也产生了相应的疑惑。
凡是诸侯有大事,来报告的时候就有记载。
不来报告的时候,自然也就没有记载了。
楚兵的善恶得失,也是这样。
即使国家遭到灭亡,被灭的国家不报告战败,胜利的国家不报告战胜,都不记在这简策上。
羽父请求杀死桓公,想以此来谋求太宰的职位。
鲁隐公对这件事情说。
“我因为他年轻的缘故才摄政,我打算将国政交付给他了。”
“爱卿,如果你想要谋求太宰这个职务,我觉得有必要让你和他斗一斗。”
“毕竟,像你这样如此‘老谋深算’的家伙,也应该经受一下新君上任的考验了。”
于是乎,鲁隐公便让人在菟裘营造房屋,他将要在那里养老。
羽父对这件事情害怕了,反过来在鲁桓公面前讲鲁隐公的坏话,并请求鲁桓公杀死鲁隐公。
当鲁隐公还是公子的时候,鲁国与郑国人在狐壤交战,但是被俘虏了。
郑国人把他囚禁在了尹氏家,他贿赂尹世,并在尹世的主祭神钟巫前祷告,于是与尹氏一起回国,并在鲁国设立了钟巫的神主。
周历十一月的时候,鲁隐公去祭祀钟巫,在社圃斋戒,住宿在了寪氏家。
壬辰的时候,羽父由于对鲁隐公怀恨在心,于是乎便在暗地里派遣贼人去寪氏家杀死鲁隐公,从而立鲁桓公作为国君而讨伐寪氏,寪氏家有人被枉杀。
《春秋》不记载下葬这件事情,是因为鲁桓公没有按照国君的丧礼,为他的父亲鲁隐公发丧。
而得知鲁隐公去世消息的王嘉,也是默默的滴下了泪滴。
“我的老友呀,你与我相识已有十一年载已。”
“虽然这十一年,每年都如一天过去一般迅速。”
“但是,你我之间的情谊,又怎能以天数来计算呢?”
“你本来就想着当你的儿子桓公能够独自摄政的时候你就退位隐居,可谁料半路却被奸臣贼人杀害,实在是有些可惜呀。”
“而且,在你摄政时的当朝大臣羽父,居然以你的死为由,悍然鼓吹鲁桓公发动了对爲氏家的攻击,俨然成为了权势争夺的工具,真是让人可憎。”
“天不遂人愿,像你这样一代还算贤能的君王,死后却居然落了这么个下场,真是让人可惜。”
“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事情居然发展的如此迅速,结果出现的如此迅速。”
“我固然知道天地间万事万物变化交替,长江后浪推前浪乃是历史之大势。”
“安息吧,我的老友人生有时就应该这样顺势而为。”
“至少,担任下一位国君的鲁桓公是你的儿子,不是其他的奸臣贼人。”
“而我也应该出发动身前往下一任国君鲁桓公所治理的鲁国旅途了。”
经过这一系列事情后,只见王嘉通过各种方式与宋鲁桓公以及一系列大臣结成朋友关系。
后来他回到了,现实之中,在经过稍加思考之后,便完成他的书籍整理工作,然后就去前往他的老师左丘明工作的地方寻求答疑解惑。
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心情略显沉重。
他的老师左丘明,也是看出了他有心事儿,在询问过后,便安慰了他。
接下来,就要来到鲁桓公所在位的时期了。
之后,又会发生什么奇妙的事情呢?
让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