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招惹死对头,被他按在墙角亲 > 第100章 他把共感解除了?!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100章 他把共感解除了?!

可下一秒,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上移,并没有像常人理解那样把扑克牌贴在唇上传递。

他只是咬住了一角,像狗叼着肉骨头那样,微微俯下了身子凑到她面前。

【啊不是,传递扑克牌是这么咬的吗?!】

【虽然是很帅没错,但导演能不能上去提醒一下啊喂!!】

梨初看向那对意味深长的狭锐黑眸,有些发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在镜头前被他趁机欺负和奚落,一时间,竟然有些不习惯了。

但他这个咬法,确实能很大程度缓解她的尴尬。

她提起裙摆缓缓走近,仰起了头。

也不知道傅淮礼是不是故意的,眼见着梨初就要咬到扑克牌,忽然直起了身子。

不是,这身高悬殊,她哪里够得着!他想干什么!

下一瞬,傅淮礼搂住了她的腰,将她轻轻往上一抬。

梨初本能地开口惊呼——

随即,扑克牌的一角递到她嘴里,她趁势乖乖咬上,终于被放了下来。

傅淮礼嘴角轻扬:

“你太慢了。”

“我最近腰~酸~,俯不了一点。”

还咬着扑克牌的梨初耳根热得一阵一阵的。

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腰酸过……

他压低的声音又贴着传了过来:

“都结束了,还咬着干什么?”

“就这么喜欢我,念念不忘到~还想把我咬过的扑克牌收藏起来?”

梨初瞬间张口,把那张红桃A吐了出来。

她以为自己把扑克牌落在地上,可等她想要捡起来还给节目组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傅淮礼的手还插着兜,里面似乎揣着什么东西。

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他的眼神,又回想到刚刚在草地上发生了什么,梨初已经完全不想去管那张牌了,脸已经热得不行:

“既然惩罚也完成了,我晚些还有直播,要去准备节目了。”

“我送你。”|“我送你。”

两个男声交叠在一起。

一个是向飞临,一个是傅淮礼。

梨初定了定神,深呼吸了一口气:

“舞会还没结束,我自己开车去就行。”

不等他们两个出声,便赶紧落荒而逃。

可才刚刚拐了两个弯,在红灯路口停下,勉强把心跳声平息了下来,一束刺眼的光忽然直接从左视镜扎了过来。

一辆张扬的橘色跑车,跟在她的车后面停了下来,打着远光一闪一闪,挑衅意味满满。

她认得这辆跑车,是宁岳成的。

这个人,不是因为上次照片的事情,害得宁老爷子心梗,被胖揍一顿罚跪祠堂关禁闭了吗?

说起来,太久没见到宁岳成了,都快忘记他那张可恶的嘴脸了。

大概是看梨初没有搭理他,那辆橘色跑车突然跟发了疯一样,油门一踩径直往她车屁股上撞,随后又倒挡退了几十公分,再撞了过来。

像极了一条发情的公狗。

梨初不想下车和他纠缠,眼见绿灯一亮,连忙握紧了方向盘踩实了油门往前冲,可那辆跑车却咬得紧紧的,瞅准一个无人的十字路口,陡然加速,超过了她并且从侧面挤压碰撞过来,不要命地把她的车往护栏的方向撞。

真是疯狗!!

梨初慌乱间拿起手机,下意识地长按了数字键。

在一声一声的碰撞中,她的车已经被死死卡在护栏上,连驾驶座的车门已经完全被撞得变形,宁岳成利落地把跑车别在她的车后,自己猖狂地下了车,一脚就把她的车门踹开。

他直接将她从驾驶座里拎了出来,掐着她的脖子往后座变形的车门上按:

“别来无恙啊,妹妹~”

梨初强忍着恶心,抓着他的手指,挣扎着想逃离,可指甲用力得几乎快划伤自己的脖颈,都没能让他松开:

“松开,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

宁岳成的手缓缓往下落,在她脖子上戏谑地捏了又捏,像是把玩一样:

“你不是挺厉害的嘛,多一个哥哥又怎么样,这不是一个向飞临,一个傅淮礼都勾搭得挺好的嘛!”

“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们上次把我当狗耍,害我被老爷子抽打,又跪祠堂又关禁闭,这口气我迟早要出——好不容易被放出来了,我当然要犒劳一下自己,就想尝尝,他傅淮礼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宁岳成作为一个横行霸道的二世祖,原本就看着梨初心痒痒的好几次想要染指,奈何向飞临看得紧,他讨不到任何便宜。

但他倒是没想到,在一次尾随梨初的时候,竟然让他意外发现,这个女人,和傅淮礼扯上关系了!虽然他没有拍到什么实质性的照片,但光凭傅淮礼上次的反应,就足够说明很多东西,再加上他们这档直播综艺里,他眼神里几乎满溢出来的爱意。

这一切,都让他无比兴奋!

十几年前,他差点就死在了傅淮礼手里,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他做梦都想报复!

眼前这个女人本来就诱人且难得手,再加上跟傅淮礼沾边,他就更想睡了,不止是想睡,还想要狠狠地折磨,用尽一切变态的手段!

梨初抬起头看他:

“你和傅淮礼有仇?”

宁岳成笑得放浪:

“对他这么上心?”

“没有,如果你是纯粹和他有仇,那你去尝尝他的滋味啊!关我什么事!”

话音刚落,一台劳斯莱斯幻影直接从路口飞了过来,把那辆橘色跑车径直往前撞,直接把那辆跑车铲了个翻,跟翻不过身的乌龟一样,连原本装在后尾箱的顶级红酒和铁棒都滚了一地。

黑色的车门缓缓打开,傅淮礼长腿一迈,抬手扯松领带随手丢进车里:

“哟,方向盘不小心打滑了,好像撞到狗了。”

看见傅淮礼过来的时候,宁岳成其实有点惊慌,但看到傅淮礼脸上阴森瘆人的表情,又觉得很痛快。

这个女人,他抓对了!

宁岳成一只手掐着梨初,另一只手抬起就要去解自己皮带扣,满眼都是挑衅:

“你也对这个女人很感兴趣是吧?”

“但高低讲究个先来后到,长幼有序,我先抓到的我先玩,玩腻了,再轮到给你。”

傅淮礼眼底骤然冒出了暴戾,胳膊上青筋冒起,大步了跨过来,直接揪起宁岳成的领口,直接不客气将他掀到一边:

“我看你他妈是活腻了。”

宁岳成差点没站稳,阴恻恻笑着:

“你终于承认了是吧,你就是看上这个女人了!”

傅淮礼把外套脱了裹在了梨初身上,解着自己的衬衫袖扣把袖子往上卷:

“我什么时候否认过。”

梨初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瞳孔微微震颤。

“你早说你看上她了啊,什么时候开始的?早知道在她哥订婚给她下药那天,我第一时间就把她弄死在床上。”

傅淮礼只是慢悠悠地抬手挑起梨初的下巴,小心翼翼给她检查着脖子上的伤势,丝毫没有转过头去看宁岳成的意思,回答他的语气也是轻慢而狂妄:

“你早说你想死,我就不让你活到今天了。”

“要不我也一起好心地把你爷爷一起送下去陪你,方便他继续在下面遛你?”

宁岳成也不恼:

“连我爷爷都诅咒上了,看来真的是很紧张。”

虽然他其实也不理解,算起来傅淮礼和向梨初才交集几天,怎么就这么深情?

“你看,这个世界上还是我最了解你,我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你对她有兴趣。”宁岳成看向了傅淮礼,嘴角扯出一丝得意,“我的好弟弟~哥哥这么懂你,不如叫声哥哥来听一下。”

傅淮礼的语气冷淡且厌烦:

“我哥十几年前就死了,想做我哥,要不你先去死一死?”

宁岳成扯开了自己的衬衫:

“你舍得我死吗,这里跳的,可是你哥的心脏。”

“来吧,叫哥哥~我的好弟弟。”

梨初的呼吸微微屏住。

宁岳成说的那个,就是让傅淮礼耿耿于怀的、“意外去世”的傅家大哥……

傅淮礼只是将梨初身上的外套又拢了拢,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我哥要是知道他续命的是这么个德行的玩意儿,这颗心应该早就不想跳了。”

宁岳成作为宁老爷子唯一的孙子,从小在哪里都是横着走,为非作歹,十几年前,故意在傅淮礼面前嘚瑟了一句“叫哥哥”,差点没被傅淮礼当场打死。

拳拳到肉,那个瞬间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后来是几个长辈好说歹说地劝,傅淮礼才勉强松了手。

后来,他就开始事事不顺了,尤其是起了染指梨初的念头之后,简直不顺到走夜路都挨揍的程度。

宁岳成恨死他,又忌惮死他,但看不顺他又弄不死他,每天睡醒就是想让他痛不欲生。

他咬了咬牙,直接抄起了地上的铁棒,眼见着就要砸过来。

傅淮礼也不着急,只是扣紧了梨初的腰,额头贴上了她的额头,在她头顶很低声地说:

“宝宝乖,别看。”

“待会儿再来抱你。”

他将西装外套一拉,盖住了她的头,随即将她往自己身后一拉,抬起手抓住了那根铁棒,反手一拳砸到宁岳成的脸上,宁岳成直接被打得摔到地上,还没爬起来,又被正中胸口的一脚踹翻出去。

宁岳成也不是个吃素的,占不到便宜但主打下手够阴,抓起红酒瓶子,远远地就朝梨初的方向砸。

梨初眼前被遮住了,没看见那些残暴的场面,只听到两人打斗时拳拳到肉的闷响,和剧烈震耳的碰撞。

最后,忽然听得一声玻璃碎裂的响声,她只觉得一阵莫名心慌,连忙把外套扯下,只看见一个玻璃酒瓶碎裂在傅淮礼的手臂上,鲜血伴着红酒,殷红地流了一地。

傅淮礼全程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可是……是那么怕疼的人……

等等,为什么自己完全不疼?

她和他的共感……是什么时候解除的?!

傅淮礼转过了头,迎上梨初错愕的目光:

“吓到了?”

梨初直愣愣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

傅淮礼蓦地转过了头:

“你吓到我宝宝了。”

他抬起血淋淋的那只右手,直接掐住了宁岳成的喉咙,将他往车上用力一撞,脸上带着阴狠的笑意,五指收拢。

宁岳成忽然在傅淮礼眼底,看到了十几年前曾有过的杀气。

傅淮礼……好像是真的要弄死他……他也好像是真的一脚踩进了鬼门关。

直到听到不远处有警笛的声音,傅淮礼才松开了他,宁岳成整个人沿着车门滑了下来,他的脸几乎都已经憋成了绛紫色,双眼迷迷蒙蒙的,好像看见了太奶。

梨初几乎是一路小跑到傅淮礼面前,抬起头看他。

她想问他疼不疼,可反复咬了咬嘴唇,却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最终,还是傅淮礼抬起左手,还不忘在自己衬衫上擦拭了两下,用粗粝的指腹把她的嘴唇从齿尖解救了出来:

“轻点咬,我怕疼。”

梨初再也控制不住,只觉得眼眶发热:

“你怕疼个鬼!我们的共感是不是解除了,你怎么做到的?”

傅淮礼耸耸肩,一副“哎呀竟然被你发现了的”欠扁模样:

“是啊,我刚施的法、念的咒语,就接触了。”

他缓缓俯下身子,与她视线平行,好像试图从她泪水模糊的眼睛里看出什么一样,最终也只是慵懒来了一句:

“恭喜你啊,愿望成真了。”

那是她在向飞临生日那天,在救生艇上,给自己许下的心愿。

梨初嘴唇带着颤抖:

“那我们……”

他们既然现在解除了共感,是不是也意味着……他们这场临时的婚姻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