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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何雨柱看向李主任和王组长:“我们兄妹要邮政局,立刻!马上!以你们邮政局的名义,向公安机关报案!控告易中海,利用欺骗邮政工作人员的手段,长期、恶意、非法侵占、冒领国家汇款!这是性质极其恶劣的刑事犯罪!我们要求公安机关从严、从重、从快立案侦查,将罪犯易中海这等蛀虫、败类,绳之以法!该枪毙的枪毙,该坐牢的坐牢!绝不姑息!”

他再次死死盯住李主任:“你们邮政局,必须拿出最大的力度,全程、全力配合公安机关,提供一切便利和证据,把这个案子办成铁案!让易中海这条道貌岸然的老狗,受到最严厉、最彻底的惩罚!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们邮局推诿塞责,或者想包庇内部可能存在的其他问题,那我何雨柱也不是吃素的!我不仅会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向上级反映,更会到广场去走一趟!到时候,可就不是易中海一个人的问题!你们,能不能做到?!敢不敢做到?”

何雨柱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邮政大厅!

尤其是最后那句带着威胁的暗示,更是让李主任心头猛跳!

周围的群众先是倒吸一口凉气,随即爆发出更大的议论声!

“我的天!这傻柱……不,这何雨柱也太狠!直接要邮局报公安!这是要把易中海往死里整啊!”

“他还想去广场走一遭?乖乖,这小子不简单!”

“这才是真爷们!拿钱还要送人进去!一点不含糊!”

“易中海这回是踢到钢板!活该!这种人就该天打雷劈!”

人们看何雨柱的眼神,已经从同情、羡慕,彻底转为敬畏和一丝丝的恐惧!

这小子,手段太狠!脑子也太好使!

这番话,更是正中李主任下怀!他巴不得赶紧把这烫手山芋甩给公安,把所有的火力都引导到易中海身上。

何雨柱的暗示让他后背发凉,生怕真何雨柱兄妹真的跑到广场去。

这不仅能彻底撇清邮局的主要责任,还能向上级展示他们处理问题的决心和效率,说不定还能算是个“亡羊补牢、主动揭发”的功劳!

“能!保证能!”李主任几乎是跳起来拍着胸脯保证,“何同志您放心!我们邮政局也是受害者!被易中海这种败类蒙蔽,玷污我们人民邮政的声誉!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他!我现在就亲自打电话给公安局!请求他们立刻出警!严惩罪犯!必须严惩!”

他心里打定主意,必须把事情闹大,闹得越大越好,最好让公安局直接定性为大案要案,这样邮局才能彻底摘干净!

王组长也在一旁连连点头道:“对!必须严惩!这种行为太恶劣!简直是社会的毒瘤!我们一定全力配合公安同志,把易中海这个害群之马揪出来,让他接受人民的审判!”

何雨柱点点头,不再多言。

他知道,这出戏,邮局这边已经唱完。

接下来,该轮到易中海登场。

李主任不敢怠慢,立刻转身,亲自去后面的办公室打电话报案。

王组长则忙着招呼人,小心翼翼地将那八百块崭新的大团结,还有厚厚一叠各种票证,用一个牛皮纸袋装好,双手递给何雨柱,脸上堆着笑容:“何同志,雨水同志,您点点,这是我们邮局的一点心意,也是对您二位迟到的补偿。”

何雨柱接过纸袋,掂掂分量,没打开看,直接塞给身旁的何雨水:“雨水,收好。这是咱爸给你的,虽然晚十几年,但总算是到你手上。”

何雨水紧紧抱着那个沉甸甸的纸袋,手甚至有些微微颤抖,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又像是抱着未来的希望。

那牛皮纸袋里,是她从未见过的巨款,是她父亲何大清给她的爱。

眼泪终于忍不住再次滑落,但这次,是激动,是委屈的释放,更是对未来的些许期盼。

她哽咽着,用力点头,:“嗯!哥!我……我收着!谢谢哥!”

她紧紧抓住何雨柱的胳膊,仿佛这才是她最坚实的依靠。

很快,李主任脚步匆匆地从办公室出来,脸上带着一丝如释重负:“何同志,公安局那边已经联系好!局经侦队的同志非常重视!说马上派人过来!他们指示我们,先稳住局面,然后……然后咱们一起去一趟南锣鼓巷那个四合院!当面指认!抓人!”

何雨柱眼神冰冷:“好,我们兄妹俩,亲自去!我倒要看看,易中海那张老脸,在看到我们和公安同志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他要亲眼看着,易中海是如何从云端跌落泥潭,如何从受人尊敬的一大爷,变成人人喊打的阶下囚!

这样子上辈子的恶气才能出去,上辈子就是因为这个老东西,中间一直在算计自己,和秦淮茹勾结一起,他倒是落下个好下场,但是自己就冻死在那个桥底下。

……

与此同时,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中院,易中海家。

易中海正靠在炕沿上,龇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老腰。

之前被许大茂算计,找人打一顿,哪怕是这两天已经好很多,可是也是让他心情烦躁。

一大妈正在旁边给他沏茶,嘴里还絮絮叨叨地埋怨着:“你说你也是,一大把年纪,跟许大茂那种小年轻置什么气?”

“你懂个屁!头发长见识短!”易中海不耐烦地打断她,“那孙子居然敢算计我?他是欠揍!这口气我能咽下去?”

他眼神阴鸷:“我已经托人找好!两个壮小伙子,都是手上见过真章的!等晚上天一黑,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许大茂那孙子堵住!不用多,打断他一条腿!让他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也让院里那些嚼舌根的看看,我易中海不是好惹的!”

”哼,许大茂,跟我斗?

想到许大茂被打得哭爹喊娘、在地上打滚的惨状,易中海心里就一阵舒坦,仿佛身上的伤都不那么疼。

他端起茶杯,心里盘算着,等收拾完许大茂,看院里谁还敢不把他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

贾家那档子事儿,虽然有些风言风语,但只要自己咬死是接济、是帮衬,谁又能把他怎么样?

聋老太太那边,自己也打点好,到时候她老人家出面说几句公道话,谁敢质疑?

他易中海,依然是这个院里说一不二的主心骨!

“哼,许大茂,你个毛头小子,跟我斗?嫩了点!”易中海得意地冷笑一声,甚至开始琢磨着晚上让一大妈炒俩硬菜,再喝盅小酒,提前庆祝一下。

就在这时,院子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似乎有不少人正朝着这边走过来,还夹杂着一些呵斥声、自行车急促的铃铛声和皮靴踏地的声音。

“怎么回事?外面吵吵嚷嚷的?跟赶集似的?”一大妈站起身,疑惑地往窗外看一眼,“哎哟,好像是冲着咱们院来的?人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