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柒稳了稳情绪,转头偷偷流进自己的卧室,翻箱倒柜找前段时间医生给她开的安眠药,可是怎么找也找不着。就在她出去的时候,却在走道玄关处的供台上看到那瓶药。
她心中大喜,连忙攥在手里,跑进浴室。
洗了澡,时柒换上巴黎产的厚实的绵羊毛睡衣,挤着拖鞋出现在裴聿面前。
裴聿看直了眼。迫不及待地将她按到在沙发上。
却迎上时柒羞答答地眼神,“聿,人家。。紧张嘛,要不先喝两杯调调情。”说完,羞赦地别过头。
裴聿伸回跨在她身上的腿坐回沙发:“好,你去调。”
时柒抿了抿唇,从他面前经过时,裴聿摸了下她的臀部,时柒咬了咬下唇,赶紧钻进厨房。
刘嫂看见时柒进来:“时小姐,什么事?”
“你先去忙吧,我调点酒。”
刘嫂打量着她这一身,心里嘀咕:这大白天的。。哎,现在的年轻人。
时柒将安眠药瓶打开,倒出几粒,用筷子头剁成粉末,快速加入其中一杯当中,然后端了出去。
“来,尝尝我调的酒怎么样?”
时柒将有安眠药的额那杯酒递给裴聿,裴聿没有犹豫,笑着接过,看了看杯中液体,“不会加了什么东西吧?”
说这话时,他像玩游戏般盯着时柒。
“你小说看多了,能加什么东西?”
裴聿晃了晃酒杯,抿了一口,“我是说会不会加了春药之类。。”
时柒咳嗽了两声,“这种事怕是只有你才干的出来。”
裴聿一把将她搂紧,拿起另一杯酒递给时柒,与她交杯喝下,“味道不错,不知道待会你的味道怎么样。”
一杯见底,时柒头晕晕地,但裴聿似乎比刚才更加精神,时柒看了眼酒杯,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裴聿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双手掐着她的腰,嘴巴凑上她脖子。
时柒:“多喝两杯嘛,我就喜欢晕晕地感觉。”
“也好。”裴聿放开了她,时柒便又去调酒。
这一次,她又加了两粒药,心想:这下总该晕了吧。
时柒犹豫酒醉,跌跌撞撞地端着两杯酒出来,脸已经红得不行,再次与裴聿干杯,喝酒。
不一会,时柒已经不行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在沙发上。
可他还是那么精神,甚至还贼她耳边轻问:“怎么样了?”
该不会那药过期了?还是被人摁给换了?
就在时柒以为一切都完了的时候,只听见沙发上“duang”地一声闷响,裴聿直直地倒下,压在沙发上。
时柒终于松了口气,她强撑着身子上楼去裴聿的卧室想找找相关东西,既然他们想害傅南城,总会留下点什么。
没翻到,于是又走近他的卧室。
他在他床头、床下翻了一阵,就听见裴聿的声音响在耳边:“柒柒,你在找什么?”
时柒惊恐地转过身,整个人定在那里,“你不是睡着了吗?”
裴聿拿起一瓶安眠药的瓶子,举高在时柒眼前晃了一眼,“你之前那瓶安眠药我给你换成谷维素片,那药吃多了不好。。。”
继而埋了埋头,“我都这么尽心尽力为你考虑了,你为什么还是要背叛我?”
说完,他带着她从未见过的阴狠和陌生,一步一步走向时柒,“就因为傅南城睡了你?”
时柒连连后退,“裴聿,你你要做什么?”
“为什么要在酒里加安眠药?”
“不是,我没有。”
裴聿从抬起另只手上的杯子,只见,晶莹的玻璃杯中,杯底一层白色的未融化的粉末。
他像猛兽一般向她靠近,突然抓起她的手,一巴掌煽过去,酒杯碎了一地。
紧紧抓住时柒的手,“你知道不知道你好脏!”
时柒的手被他勒得快断了,“好痛,好痛。”
他紧紧咬着牙,眼眶里闪耀着泪水,迟迟没有滴落,“那你就陪她去死吧!”说完猛地甩开她,时柒摔倒在地,髋部咔嚓一声,时柒顿时觉得头晕目眩,连呼吸都不畅通。
裴聿见状,连忙蹲身下来,“柒柒,你怎么了,没事吧?”
“好痛,好痛。”
裴聿看着她疼痛的样子,心里突然愧疚到不行“我忍忍,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圣玛丽医院。
时柒躺在病床上,片扇吊着点滴。
神经科的医生进来,“裴先生,那个催眠还做吗?”
“等她醒来,就给她做。”
时柒再次醒来,酒醒了。以为高必声量的外国医生进来,推进来一些东西。一旁的护士解释道:“您现在有失忆风险,为了保证您不失忆,我们需要给您做一酥催眠。”
“催眠?什么催眠?”
时柒有点愣,却还是配合他们做。
外国医生拿起一块怀表,嘴里陈述着什么,将时柒带入一个情景当中,很快,随着怀表的摆动,闪着冰冷的金曙光,时柒就睡着了。
在次醒来时,时柒一眼看见坐在旁边的裴聿:“裴聿,你怎么在这?”
“你醒了?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时柒很自然地贴上他:“想吃,我们回家好不好,这里好闷哦。”
裴聿嗯了一声,便开车将她带到一个地方。
时柒一眼看见傅南城被绑在凳子上,她歪着头问裴聿:“他是谁?”
傅南城抬了抬眸,他觉得十七大额样子有点怪。
“我们这里的一个凡人,出卖组织。你说他该不该杀?”
时柒嗯了一声,嫌弃地说:“杀还是算了,不过这种人也不能放过他。”
傅南城莫名其妙地看着时柒。
“我们出去吧,这人眼神不对,老盯着我。”
“嗯。”
就在这时,傅南城突然喊了一句:“时柒!”
时柒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忽然回头,怔怔地看着傅南城,“他叫我?我认识他吗?”
裴聿眯了眯眼睛,双手扶住时柒的肩头,认真地说:“你是明星,认识你的人多得去了。想不想看惩罚犯人?”刮了下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