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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了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明白吗?一天没有找上门来,我们就折磨你一天,也不怕你日后报复,人生还不就是这些一还一报活到老吗?”

我伸手与苏浅和苏晴击掌,带着胜利的笑容,大摇大摆地走了。

小乙已经在门外等我:“走吗?星姐?”

我点头。

小乙的外婆住在城乡结合部的一栋旧楼里,周围环境脏、乱、差,鱼龙混杂。

小乙一路护着我:“星姐,这里,慢点。”

看着他一脸的赚意,我对他说:“给外婆换个好一点的居住环境吧,咱们空城的专属小区建成了,给你留一套。”

小乙腼腆地笑了:“谢谢星姐!”

他叹了口气:“外婆不想搬走,她说,这里就是她的根,她哪都不去,这是她和妈妈的家,她在这儿,妈妈的灵魂就不会找不到家。”

我拍了拍小乙的肩,没有说话。

小乙的家在二楼,一进了楼道,我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回头看向小乙,小乙显然是习以为常了。

小乙拿出钥匙开了门:“外婆,我回来了。”

并没有人应声。

“进来吧,星姐。”小乙邀请我。

我进了房间,四下看了一下。

房间很整洁,整洁到,什么都没有,只在客厅的正中有三只蒲团。

房子是旧式的两室一厅,厨房改到阳台了,两间卧室门对门,小乙去主卧敲门:“外婆,我回来了。”

然后他就垂手侍立在一旁等着。

我轻轻向前走了一步,耳边听到有细细的说话的声音,但细听却又没了。

我的后背不由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这里,很诡异。

有时候,超自然的力量才是最可怕的。

主卧的门开了,走出来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她的皮肤是浅亚麻色的,面容有些苍老,但却一眼不能看出她年轻时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一条粗粗的麻花辫盘在胸前,让她十分有异域风情。

在这样一间光线不太亮的民宅里,这个老太太的存在,十分违和。

她看着我,静静地走了过来,我这才发现,她赤着足,那双在白裙上显得有些黝黑的脚上遍布着看不懂花纹的刺青。

我的心忽然落了地。

她一定是我要找的人。

我向她鞠躬:“您好,我叫南星,是小乙的朋友,有件事想来请教您。”

她在我面前三步的距离停下来,看着我,静静的。

我的掌心,已经有了汗意。

“外婆,这是星姐,她对我可好了。”小乙给我加持。

外婆对我点了点头:“过来坐下吧。”

她径自转身坐到了蒲团上。

我在她的对面选了个蒲团坐下。

“童欢,是你什么人?”她轻轻开口,竟是一道极年轻妩媚的声音,如果闭上眼睛,甚至会把她当成一个妙龄少女。

但,令我吃惊的,不是她的声音,而是她的话。

“你认识我妈妈?”我冲口问道。

“童欢,是你妈妈?”她看着我,目光中有欣喜,有难以置信。

我点头:“是,我叫南星。”

她浅浅的笑了:“童欢的女儿,竟然这么大了,你闭上眼睛,仔细听听,看能不能听到什么?”

我虽有不解,但还是依言闭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为了霍景川,我愿意尝试任何事。

我耳边慢慢响起轻轻浅浅的乐声,是一种鼓点很强烈的音乐夹杂着类似丝竹乐器,但绝不是我们平常听的音乐,很好听,很奇特。

我的心境忽然平和下来,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笃定和豪迈情怀。

我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外婆。

她笑了:“你妈妈,是个好人。”

我微笑:“我妈妈,是黑社会大姐大。”

好人与坏人,如何界定?

完全看评价你的那个人的立场了。

她点了点头:“你果然如她一般通透。”

“您怎么会认识我妈妈?”我对我妈妈不是很了解。

她淡淡地笑:“缘份,我欠着她命呢。说吧,孩子,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

我呆住。

小乙忙道:“外婆,星姐想来问您关于勿忘我的毒药。”

我醒过神来,点头:“是,我的未婚夫,中了一种叫勿忘我的毒,我想请教一下怎么解毒。”

“勿忘我?”外婆挑眉。

我点头:“是,听说这种毒叫勿忘我,给他下毒的是个女人,只要那个女人离他不超过一百米,他就没事,否则,他就会很疼,浑身都痛。”

外婆点点头,神情冷了下来:“他现在在哪?”

“在他家里。”我忙答,以为她想亲自去看看,欲站起身。

外婆却没有要动的意思,示意我坐下来:“他能忍得住疼吗?”

我没有懂她的意思。

“我是问你,他忍得住疼吗?”外婆的神情淡了下来。

我迟疑着点了点头:“他忍得住疼,可是我舍不得他疼,我想解了那个勿忘我的毒,您能帮帮我吗?”

外婆看着我,轻轻叹了口气:“你叫南星,是吧?南星啊,这个男人,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点了点头:“他是我的未婚妻,此生,我非他不嫁。”

“他也非你不娶吗?”她问。

我点头:“是,他非我不娶。”

外婆不说话了。

小乙看不过去了:“外婆,星姐和霍小爷的感情特别好,是一对金童玉女。”

外婆的脸上露出近乎有些残忍的笑容:“如果他真的爱南星,就一定可以扛过那个痛。”

我和小乙都愣住了。

外婆看了我们一眼:“无忧草,是解勿忘我的方法之一,虽然等同于饮鸩止渴,你们试过了吗?”

我摇了摇头,你都知道是饮鸩止渴,我还试什么试啊?

心里不由有些焦急。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把下毒的人和中毒的人放在一起,只要下毒的人无恙,那中毒的人也会没事,这是勿忘我的最有效解决办法,毒性终生都携带,但只要下毒的人没事,中毒 的人就没事,给你男朋友下毒的人,应该是你们的身边人吧?”外婆冷冷道。

我心里不由松了口气,原来外婆是怀疑我未婚夫出轨,出言提醒。

我忙摆手:“外婆,您别误会,霍景川他,不是那种人,是我把那个下毒的女人给抓回来了,放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但绝不会让那个女人见他的,我是用这种方式缓解霍景川的疼痛,但是我不喜欢那个女人,不想总是依赖着她,想赶紧把她弄走,省得家里乌烟瘴气的。”

外婆有些将信将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