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光炸裂,杀意沸腾!
大殿前的云海骤然被撕裂,一道刺目的紫光如天罚般倾泻而下,将整片森林映照得如同幽冥鬼域。
“这是——?!”
矢楳瞳孔骤缩,本能地抬手遮挡,但透过指缝的刹那,他的心脏猛然一沉!
“糟了!飞蝗大人的贡品!!”
黑光一闪,空间扭曲,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与此同时,紫晶森林。
四道白影如鬼魅般闪现,将长门团团围住。
然而,当红丸看清眼前的景象时,他的血液几乎在瞬间凝固。
“轰——咔!!”
炸裂的紫色水晶不断朝着长门啦纤瘦的身躯汇聚。。
“全……全毁了?!”
红丸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发软,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变得艰涩。
身后的队员更是面如死灰,膝盖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老、老大……我们……完了!”
颤抖的声音里,是掩不住的绝望。
红丸的双眼布满血丝,惨白的皮肤下青筋暴起。
他的目光死死锁定被束缚在原地的长门,喉咙里挤出嘶哑的低吼:
“你这只……该死的老鼠!!!”
“唰——!”
血红色的长刀在他手中凝聚,杀意如实质般翻涌,周围的空气在眨眼之间被染成了猩红色。
“队长!现在杀了他也于事无补,不如——”
一名队员咬牙开口,眼神闪烁。
逃!趁殿主还没到,逃!
“闭嘴!!!”
红丸的理智早已被怒火焚烧殆尽,此刻的他,只想让长门——血债血偿!
三名队员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里,只剩下一个共识:
——逃!
“嗖!嗖!嗖!”
三道身影毫不犹豫,朝着森林深处疯狂逃窜。
(如果不是红丸贪图长门的查克拉……如果不是他拖延上报……)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消息刚刚传到,紫晶森林就炸了——
这哪是汇报?这分明是催命符!
只是一个呼吸之间,三人所站的原地只余下几片被劲风掀起的枯叶,在空中缓缓飘落。
红丸没有回头。
他的脚步声沉重如丧钟,每一次靴底碾碎紫晶碎屑的脆响,都像是死神在计数。
“我要把你这该死的脑袋砍下来……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内脏是怎么被一刀刀剐出来的……”
沙哑的嗓音里翻涌着癫狂,血刃拖过地面时溅起的火星,在长门紧缩的瞳孔里映出死亡的光斑。
(动啊!)
长门的神经在尖叫,但紫色水晶的封印力场仍如万吨水压般禁锢着每一寸肌肉。
飞雷神术式在脑海中疯狂闪烁,可查克拉就像被冻住的溪流——
“铮——!”
血刃撕开空气的尖啸刺痛鼓膜,刀锋未至,凌厉的风压已在他脖颈上割出一道血痕。
(要死了——)
世界突然陷入诡异的慢放。
他能看见红丸因亢奋而扭曲的白眼,能数清刀刃上跳动的每一缕查克拉火苗,甚至能闻到自身血液在刀气逼迫下渗出的铁锈味……
但抬手的动作,却像在深海中挣扎般迟缓。
“锵!!”
金属碰撞的爆鸣震得耳膜生疼。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降临。
长门睫毛颤抖着睁开眼——
那柄能轻易斩断金钢的红刀,此刻正卡在自己脖颈皮肤表层,刀身因过度发力而高频震颤,却连最细微的油皮都没能划破。
“不可能……” 红丸的嘴唇在哆嗦,刀柄上传来的反震力让他虎口迸裂,
“就算是殿主大人也……”
冷汗顺着他惨白的脸滚落,在长门同样震惊的倒影中摔得粉碎。
(为什么?)
长门能感觉到皮肤下涌动的陌生能量——
那不是神罗天征的斥力,更像是某种更深层的东西正在苏醒。
紫水晶碎屑突然在他脚边无风自动,如朝拜君王般悬浮而起……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开始有了一丝知觉,就像是当时大蛇丸为他移植白绝身体时的那种感觉。
“难道是因为移植了细胞的原因?”
长门心中思忖着,那漆黑的六翅羽翼不断煽动着。
“呼——!!”
巨翼掀起的罡风将地面紫晶碎屑卷成漩涡,红丸猝不及防被掀飞出去,后背重重撞断三棵巨树才堪堪停下。
他咳着血抬头,却见长门已悬浮于空,黑翼遮天蔽日,宛如堕天使临世。
“能飞?!” 长门指尖发颤,但随即咧开一个狂气的笑,“那就再快些——!”
“轰!!”
第二波翼振直接引发音爆,方圆十米的树木被拦腰折断。
红丸像破布布片般被气浪抛向高空,却在倒飞中突然狞笑着抬起右掌——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掌心猩红的轮回眼猛然扩张,六道黑色光柱从天而降!
“佐罗雷岚·黑雨狱!”
唰唰唰——!
数以千计的漆黑长棒凭空浮现,每一根都缠绕着扭曲空间的查克拉。
它们并非直线坠落,而是像活物般交错封堵,瞬间构成天罗地网!
红丸大手一握,那些悬浮的黑棒遍像受到牵引一般,撕裂空气朝着长门扑杀而去。
“我擦!”
长门忍不住爆粗口,“这家伙的能力比一式还要恶心!”
紫瞳扫过,那密密麻麻的黑棒雨根本没有破绽可言。
“飞雷神....!”
长门闭眼再次催动飞雷神术式,就在黑棒雨距离他仅剩不到3厘米时,一道红芒闪烁,长门那纤瘦的身影再次消失。
“啊!!!!”
“回来!你他妈回来啊!!”
长门的视野再次丢失,红丸整个人陷入了癫狂!
红丸抬起手,体内狂暴的查克拉喷薄而出,密密麻麻的黑棒雨朝着四周树木顽石扫去。
而离开红丸感知视野的长门再次出现在森林之中。
落地的刹那,长门身后传来异动!!
那三名红丸小队的逃兵看着突然出现的长门纷纷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