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谢谢你小宝。”
哽咽道谢,男人眼中的水珠再也无法遏制。
盛知宜侧侧周围的人群,连忙抬手遮住他的双眸,“你别这样,多丢人啊!”
“没什么好丢人的,他们只会羡慕我娶到这么优秀的太太。”
抱住她,他极尽贪婪。
盛知宜原本想哭的情绪被他的话挑动得更是崩溃,窝在他胸膛抽泣起来。
陵洋处,盛知庭依旧守在商臣渊下榻的酒店,不肯离去。
今日,是个大雪纷纷的天气,盛知庭裹好衣帽出门,又像前几日般跟在商臣渊身后。
今日,商臣渊约了陵洋医疗负责人傲龙在峤园打高尔夫。
傲龙不同于他的名字霸气,他是个温文尔雅的人。
脱下手套递给球童,傲龙略过商臣渊停在盛知庭面前,“盛先生你好,我叫傲龙,很高兴认识你。”
对于这般主动的傲龙,盛知庭怔愣。
他是跟着商臣渊来的,傲龙不该先跟商臣渊打招呼吗?
不给他思考空间,商臣渊将他推到了傲龙身前,“傲总,我还有事,让他陪你打球吧!”
对于见惯了如此场面的商臣渊来说,他自然知道傲龙此举用意。
无非是向他表明,他看上盛知庭了。
对于商臣渊的识抬举,傲龙很是喜欢,让书童取了球杆递在盛知庭手中。
“盛先生,赏个面子陪我玩会。”
盛知庭没有动作,见此商臣渊揽住了他的肩在他耳边小声道:“如果你让傲总开心了,我就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盛知庭的眼神骤亮,完全没了犹豫不决的样子。
傲龙喜悦,商臣渊亦是。
两人原本只是玩乐,玩着玩着就变成了比赛。
他们以进洞数为比,拉开了一段一个小时的比拼。
停在不远处看着,盛知庭时刻注意着傲龙最后一球的情况。
他想,如果傲龙这个球不进,那他最后一球也不能进,如果这个球进了,他的球也还是不能进。
无论怎么样,都要让傲龙赢。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商臣渊变回最初的样子。
“傲总,你的球技真是一绝。”
最终的胜负出来,商臣渊立马围了上来夸赞,全程没有给盛知庭一个眼神。
盛知庭跟在两人身后,苦笑连连。
不需要多问,他知道商臣渊骗了他。
变了心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变回最初的样子呢!
包间门口,早就忘却盛知庭的商臣渊又想起他来,停下脚步等他靠近。
“知庭,今晚再帮我一个忙。”
温言柔情的语调让盛知庭差点又迷失其中。
但这次他没有那么蠢了。
他是爱商臣渊,也愿意拼尽全力去挽回这段感情,但绝不允许自己再变成和叶擎在一起时那般愚蠢模样。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从高尔夫球场出来,他就隐隐觉得不对劲,结合傲龙看他的眼神,他就更明白了些。
傲龙同他也许是一样的性取向,商臣渊这么做无非是想把自己推给他。
或者说是送给他。
紧盯着男人眸子,商臣渊的眸色变得幽深。
他心中明白,盛知庭必然是看出什么了…
不过也没什么,这样更好玩。
“帮不帮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话音落下,盛知庭猛地往前栽去,直直砸在琉璃地面上。
顾不上全身散架疼痛,他撑着双臂站起,摸出手机来照亮房屋四周的情况。
这间房里,有股刺鼻的味道,虽不难闻,但让人浑身不自在。
它让人四肢百骸都有些发痒,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让人燥热不已。
扯松领带缓缓摸进,他终于在一处宽大的地方看到了抹高大身影。
不知怎地,他滚动了几圈喉结。
怎么会这么热,这屋里明明就开了冷气不是。
“啪。”屋里灯光骤亮,刺激得他目光发涨。
他抬手遮住眼睛,透过缝隙望到了一双铮亮皮鞋。
一时之间,身体的燥热更是无法遏制。
“傲总,你在这间屋里放了什么?”
傲龙轻笑,抬手扯下他的手掌,强硬地让与之对视,随后张唇道出两字。
“东火。”
盛知庭脚步后移,用尽全力往门边奔去。
东火是陵洋独制药品,是一种催情药。
“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这门只要我不打开,你到死都打不开。”
慢条斯理脱下外套,傲龙眼里是势在必得的色彩。
在高尔夫球场初见盛知庭,他就有了将人扑倒的冲动。
他表面虽然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模样,但实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就是个 x 变态。
他喜欢‘惩戒’自己的猎物,越刺激越好。
随着第二件衣物落地,傲龙手中多出一根长鞭。
他一步一顿,一步一打。
“盛先生,你准备好了吗?”
盛知庭转身,惊恐盯着那眼神迷离的男人。
更可悲的是,他发现自己的眼神也同男人一样一般无二。
嗖的一声,长鞭带着呼啸的风,如一条狰狞的长蛇,重重地抽在盛知庭的后背上。
瞬间,皮开肉绽,鲜血飞溅。
但这个时候盛知庭竟然会感觉到快感。
对,是那种羞耻无比的快感。
他知道是因为药物影响,可是生出这种情愫终究还是怪自己意志力不够。
随着长鞭落下的次数越来越多,他的双脚终究是软弱无骨,滑倒在地。
傲龙见已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收起皮鞭上前。
他如恶魔般靠近,大手扣在盛知庭的脚踝处。
盛知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行,却被傲龙轻而易举拖回。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将一切都变得冰冷,可在冷也冷不过此刻求死不能的盛知庭。
门外是商臣渊的声音,他说,“傲总,祝你玩得愉快。”
屋里的‘玩乐’还在继续,就在盛知庭认命之际,房门被人大力踹开。
紧接着是鲜血喷溅在脸上的惊恐感。
来人将傲龙一枪爆头…
盛知庭侧过脑袋去望,迷迷糊糊中并没有看清来人。
直到他被人抱起感受到那熟悉气味,才敢哭唧唧叫了声,“阿渊。”
商臣渊用棉被裹紧他,抵住他的额头安抚,“阿庭别怕,我在。”
是阿庭。
不再是知庭…
他的商臣渊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