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歌看着一堆的玩具,有些好笑。
没一会儿,整个屋子,成了智能儿童乐园。
楚朝歌将团子叫到身边,“如果一会儿,你的玩具都被楚家人丢出去,你会哭吗?”
“不哭!他们丢了,我再买。”团子咧着嘴,晃了晃手中的黑金卡。
团子有这样的心态,楚朝歌便没意见了。
团子捣鼓玩具,可比他玩化学原料,让人省心。
楚朝歌回了房间,独留团子在楼下闹腾。
捣鼓了一个下午,团子终于把整蛊楚家人的机关室给弄好了,插着腰,自言自语,“敢欺负新妈妈,我让你们好看。”
他累了一个下午,饿了,他溜进厨房找吃的,看到佣人正在分饭菜。
“一点点就行,别下太多。”有一名佣人正往一个碗里倒粉末。
团子正好奇那些粉末是什么东西,便听另外一个佣人道:“量不够,大小姐进不了医院。”
团子听着两佣人要害新妈妈,他双手环胸,表示自己很生气,灵机一动,一个主义爬上心头。
团子从厨房出来,正好遇到了从外面回来的楚阳南。
仇人相见格外眼红。
“你怎么在这里,你给我站住!”
“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啊,你傻,我可不傻。”说完,团子还不忘给萧景尘做了一个鬼脸。
楚阳南今日输了钱,本就一肚子气,现在连一个小孩都敢欺负他,气得边叫骂,边追。
楚阳南腿长是优势,跑得快,眼看就要抓到团子了,团子直接滑到桌子底下。
“你给我出来。”
“我就不出,就不出,气死你。”奶声奶气的声音,听在别人耳里是调皮可爱,听在楚阳南耳中却是怒气催化剂。
“不出是吗?好,你给我等着。”
楚阳南转身喊了人,每人拿了一根竹竿,将团子围在桌子底下。
“是你自己不肯出来的,就别怪我以大欺小!你们,把棍子都给伸到桌子底下,给我狠狠打!”
“诶,是你先用道具的,那你可别怪我了,一会别说我不讲武德!”
团子插着腰,奶凶奶凶的模样,直接把对手们都逗笑了。
“武德?哈哈......欢迎你不讲武德啊!哈哈......你倒要有这个本事啊!”
团子勾唇,按了手中遥控器。
遥控飞机的翅膀,发出“嗡嗡”声,不断发出警告,“准备射击,准备射击......”
不详的预感在楚阳南心中发酵。
“少爷小心。”有佣人举了椅子上的垫子,挡子在楚阳南面前,隔绝飞机与楚阳南。
楚阳南心头一喜,“我看你,还怎么射击。哈哈......”
楚阳南话落,飞机身上发射出尖锐的细针,精准地射到早已悬挂好的水球上。
水球破了,里面的水倾泻而下,将地面上的人浇了个透。
水球数量很多,分布均匀,除了躲在桌子底下的团子,饭厅内的人,无一幸免。
楚阳南刚刚是仰着头,发出剧烈笑声,水落下时,没来得及闭嘴,嘴巴被灌入不少。
“呸呸呸.......咳咳咳......你这是什么水.......”楚阳南剧烈咳嗽着。
“便宜你了!他们只是用洗衣粉给我调的。要是我,我定给你装臭臭的水!”
楚阳南一边干呕,一边指挥着手下,“你们还等什么,给我抓住他!”
众人被浇成了落汤鸡,正憋着一股气呢,得了令,挥舞着手中的棍子,朝团子冲过来。
团子又按了开关,装了黄豆的篓子打开,黄豆滚得哪都是。
本来地面浇了洗衣粉水,就滑,再加上忽如其来,滚动的豆子,众人刹不住,撞到一块,摔得人仰马翻。
有人急刹车,避让不及,将楚阳南也撞翻在地。
整个饭厅哀嚎不断......
团子抱着肚子,笑弯了腰。
养母带着楚晚晚,正从外面回来,看到这样的场景,大吃一惊。
“你们这是怎么了?”养母加快两步,要去扶楚阳南,却被地上的豆子滑了一下,幸好楚晚晚扶住,才没有摔倒。
养母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指着团子,“他怎么会在这,这都是他弄的?”
“除了他,还能是谁。”楚阳南捂着摔疼的屁股,从地上起来。
“姐姐怎么可以将他带回来,还纵容他搞这样的恶作剧,欺负人呢?”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她看不得我们好,自己不好动手,挑唆一个孩子做枪手。”楚阳南气得直咬牙,往二楼去,大吼,“楚朝歌,你给我滚出来。”
芬姨刚为楚朝歌换完药,还没来得及包扎,就听到楚阳南的砸门声。
“大小姐还在换药,十五分钟后才能出门!”芬姨大声回应着!
“现在就给我出来!”
“别理他,门踢坏了,便坏了!”
楚朝歌气定神闲,芬姨包扎的手微微抖动,“要不,我去和他好好说说,您包扎好再出去?”
“你觉得他会听?”
芬姨叹了口气,加快了手中动作。
“二哥,钥匙!”
门外响起了开门声,没一会,门应声而开!
芬姨慌忙为楚朝歌披上外衣。
裸露的伤口和衣料接触,有些粘腻。
“二少爷,男女有别,你怎么可以这样闯进来?还带了下人!”
楚阳南根本没有理会芬姨的劝说,将她掀到一边,“你们,将她给我押到楼下去!”
楚朝歌不慌不忙地站起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看着要冲过来的下人们。
“楚阳南伤了我,楚阳北最多就是罚他零用钱,可是你们,你觉得他会怎么罚你们?”
下人们犹豫了!
“你们做什么?她一句话就将你们吓住了?”
“你也不想想,我现在连自由都没有,要将团子带到这里来,我有这个能力吗?”
瞧楚阳南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模样,楚朝歌猜到,定然是团子干的!
“你是说.......大哥带团子回来的?怎么可能?大哥和团子又没关系!”
楚阳南瞧楚朝歌胸有成竹的模样,犹豫了,“真的是大哥带回来的?”
楚晚晚咬牙,楚朝歌都公然与大哥对抗到如此程度了,大哥居然还因为怕她闷,带了团子回家,他的大哥,居然偏心一个外人,偏心到如此程度!
“大哥要是知道,团子让妈妈差点摔了,他定然也容不得他!”
经楚晚晚提醒,楚阳南态度又发生了转变,“对!那个野孩子伤了我妈,你们将她给我拿下!”
芬姨求饶,“你们别碰大小姐,她身上还有伤呢!”
“她有伤,我也有伤呢,还愣着做什么,动手。”
楚朝歌手中有银针,每来一人,便在他们穴位上扎一下。
扎得他们手麻,使不上劲来。
奈何人多,楚朝歌穴位扎得再精准,也有失手的时候,没一会便被抓住了。
“松开我新妈妈!”团子出动机器人拉线,绊倒了楼下的追兵,跑到了楚朝歌房间。
“放了她可以,你乖乖受罚,我就放了她!”
“团子,别听他的!”楚朝歌道。
楚阳南扯住楚朝歌的头发,往后拽。
楚朝歌闷哼一声。
“放手!我听话!”团子丢了遥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