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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力记得前世曾看见过君子兰暴利的新闻,好像在八十年代的时候。

不过想想离那个时候还有十几年呢,又突然没了兴趣,不过转念一想,空间里边种些花还是很不错的,所以他又蹲下来看看,只是他刚开始纠结的样子落入了周一全、尹志国的眼里,他们就有点好奇了:“大力,你干嘛呢?要买花吗?”“嗨,我开始想买花来着,后来一想花拿回去都蔫了,我媳妇也看不着啊,再一想我可以买花苗回去栽啊,所以我看看花苗。”周一全、尹志国才恍然大悟,对嘛,这才能解释得通刚才金力的纠结样子。

金力买了十来个品种的花苗,三人一人分了几样抱着,金力又有点后悔了,趁没人的时候过来买多好啊,往空间里一放就行,这会怎么弄?抱着吧,这不纯纯累傻小子吗?算了,也做回正常人吧。

逛着逛着金力又看见好东西了,有荔枝和龙眼的盆栽,这会金力聪明了,找个借口摆脱那俩,把荔枝和龙眼的盆栽买了下来,丢进空间让老管干活。

几人又逛了会,除了金力买了些小花苗外,其他人就是纯逛,金力拜托几个同事把这些小花苗带回去,自己去买了几只烧鹅、烧鸭、太爷鸡,还有老婆饼啊猪油糕啊一大堆,既是买回去给家里人,也是为了给几位工友吃,为了能买到这点东西,他还特意花了时间从人手上换了不少票,别问他怎么找到的,作为四九城鸽子市和黑市常客,他还能不明白这里面的套路,至于有没有人趁机打劫他,当然有,不过都被他剥光了衣服,丢在小巷子里了。

等到金力回到招待所,招待所都轰动了。是啊,这是65年,谁家好人拿能买好些肉的钱,买这些既不能吃又不能用的花苗啊,这不是个傻子吗?等金力回来拿出那么多吃的,这帮人才意识到金力家里大概是不差钱,不过不熟悉的还是不好意思来蹭,这会的人大多数还是要脸的。

周一全、尹志国可就乐呵的了,怎么说也给金力帮忙了啊吃一点不过分吧,谁知道金力不是一点,除了那些个鸡鸭鹅拿出来吃了,买的特产也都给了帮忙的一人一份,顿时金力成了最局气的京城爷们。

吃饭的时候金力那一桌成了最亮眼的存在,别人看着都直流口水,金力让食堂的师傅把几只鸡鸭鹅都分割好,几个桌上都送了一些过去,多不多是个心意,一下给大家留下了好印象,当然也有吃在嘴里心里骂人的:“嘚瑟什么?显摆你有钱是咋的?”

金力也没管那么多,回到自己桌子心里一怔,只因为桌边坐了两个女同志,一个白萍萍还有一个蔡一女,这两人是好闺蜜,看见金力过来,对着金力一笑:“金力同志,我们来蹭吃蹭喝了,欢迎不?”金力能说不欢迎嘛,当然热烈欢迎啦。

白萍萍一边吃一边对金力说:“金力同志,不白吃你的,你那些花拿到车上去总得弄个地方放吧,放我们播音室吧。”金力“哎呦,那可得谢谢你们,我这正愁着呢,来来来,什么都甭说了,吃,敞开了吃。”

这一边的欢声笑语看得另外一边的一位气得咬牙切齿:“骚蹄子,发什么浪,看见男人难受吗?这个实习生真是分不清大小王,早晚要你好看!”

金力还不知道自己动了别人的蛋糕,不过就是知道他也不在意,他只是热情地请大伙吃菜。

休息一天之后,全体成员又乘16次车返回四九城,金力又开始了苦逼的送水工生活。

只是这次回去他显得特别忙,排到他送水和喊他送水的次数特别多,开始他还没注意,直到尹志国跑过来问:“大力,你怎么得罪鲍文安了?他怎么老派你送水?”金力莫名其妙地问:“谁?鲍文安,那个副列车长?我都不熟悉他怎么会得罪他?”尹志国摸着下巴说:“看来有事啊。”

“金力,你那些花苗很好,我们都给浇水了。”白萍萍蹦蹦跳跳地过来和金力说,尹志国看见白萍萍一下恍然大悟了。

他朝金力挤挤眼,向白萍萍做了一个鬼脸,金力看得莫名其妙,但他这会得回应白萍萍:“啊,谢谢你啊,白萍萍,到了四九城我请你吃烤肉吧。”“一言为定啊!”白萍萍又跑走了。

尹志国对金力说:“我估计是鲍文安吃醋了。”“吃什么醋?”“呐,白萍萍呗,鲍文安追求白萍萍,白萍萍不太搭理他,对你却喜笑颜开的,他记恨上你了!”金力恼火地说:“他有病吧?我有媳妇!他追不上媳妇跟我有什么相干?”尹志国一笑:“有病的人不都这样吗?”

尹志国走后金力越想越气,干活他不怕,莫名其妙地被针对他可不干。

“金力,十四号车厢送一趟水。”鲍文安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金力抽着烟没理他,“喂,叫你呢?你聋啦?”金力转过身来对鲍文安说:“鲍同志,你安排其他同志先跑一趟吧,我人有点不舒服,等我缓过来了我再多跑几趟您看行吗?”“叫你去就去,挑三拣四的像什么样子?这就是你工作的态度?”“我没说我不干啊,我是现在身子有点难受,您让谁先送一趟,等我缓过来我多干活你看行吗?”

白萍萍正好过来了听见金力说的话,就过来问:“金力同志,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拿点药来?”鲍文安看着白萍萍对金力关心的样子,怒气上涌,指着金力说:“我让你现在、立刻、马上去十四号车厢送水!”

金力把烟头往地上一丢,用脚辗了辗,对鲍文安说:“我已经跟你说了我身体不舒服,你没听见吗?”“就是,我都听见金力同志说他身体不舒服了,你没听见?你成心的吧?”鲍文安听见白萍萍这么一说,血涌上头,用手一推金力:“不管你怎么样,我让你干活你就得去干活!”金力抡起巴掌,“啪”的一下,把鲍文安打得转了一圈。

鲍文安脑子“嗡嗡”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被金力打了,他伸手就要来抓金力,结果被白萍萍一把抓住:“你干什么?要打人啊?”鲍文安一股心酸,他妈的他打我你看不见,我还没动他你就抓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心里这么想嘴里也这么秃噜出来了。

白萍萍听见一怔,登时大怒:“鲍文安,你说什么呢?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说着上手就要挠鲍文安,鲍文安往旁一闪,正好闪到金力身边,金力抓住他又是“啪”的一个大耳贴子,打得鲍文安一个趔趄,还没等他站稳,金力又给了他一脚,彻底把他踹倒在地。

“干什么?干什么?别打架!”几个列车员赶了过来,把双方隔了开来。

列车长和乘警也跑过来了,把仨人拉到了餐车里。

“怎么回事?”列车长陈国喜问道。“列车长,金力不服从工作安排,我安排他送水,他不仅不听还动手打人。”鲍文安先向列车长告状道。

“是这么回事吗?”陈国喜问金力。“安排工作是有的。但我没有不服从,我是事出有因,动手也是他先动手的。”金力对列车长说。

白萍萍对列车长说:“列车长,我有话说。”“你讲!”“我过去的时候听到金力同志和鲍文安说他身体不舒服,让鲍文安先排其他同志送水,等他缓过来他多送几趟,然后鲍文安就骂金力,然后还动手推金力。我因为金力说他不舒服,就问金力同志要不要给他拿点药,鲍文安就骂我和金力是狗男女!”白萍萍眼泪婆娑地说。

金力一看真是叹为观止,这白萍萍也真是天生的演员,刚还正常说话呢,这眼泪说来就来啊,心里竖了竖大拇指。

“狗男女?你这么说他们啦?”陈国喜严肃地问鲍文安。“我就是嘴秃噜了……”鲍文安嘴硬地辩驳。“这是能乱说的吗?这样说会给这两位同志造成多大的坏影响你不知道吗?你有证据吗就这么说?”陈国喜大发雷霆。

尹志国这会跑过来把一本登记本拿给了列车长看,陈国喜一看脸色更加不好了:“这一上午金力送水送了16趟,其他送水员每人8趟,这是你排的?”他摔打着手里的登记本对鲍文安吼道,“你脑子让驴踢了吗?这是你一个老员工干出来的事?你跟金力同志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干?”乘警老高拉了拉陈国喜的衣袖,示意他不能这么说,陈国喜也意识到自己说的太过头了。

他停了停继续说:“情况我已经清楚了。鲍文安同志安排工作欠考虑,金力同志也欠冷静,两人都写八百字检讨,下午例会的时候两人做检查,所有情况和处理意见我会上报到段里。”

白萍萍听了不服气:“列车长,他说我和金力的坏话怎么说?”“哦,对了,鲍文安同志私下要向金力和白萍萍同志道歉。”

鲍文安沮丧地回休息车厢,一路上他觉得大家都在看自己,看自己的笑话,他的心里更加恨金力了。

白萍萍和金力坐在餐车里,等人走了低声嘀咕:“一点都不公平,怎么能这样处理呢?列车长就会和稀泥!”

金力却心里舒坦,他觉得自己的两个耳光加一脚干脆利落,太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