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震,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目光紧锁在那道黑影上。
就在这时,另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而神秘:“别着急,这里不是你们能轻易找到答案的地方。”
李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快,准备追捕!”我立刻跟了出去,心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拐过一条狭窄的小巷,眼前赫然出现了一片灯火通明的码头。
灯火映照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显得格外诡异。
码头上人来人往,鱼龙混杂,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一片混乱的海洋。
“这里人多眼杂,一定要小心。”李饼低声提醒道。
我点了点头,心中愈发警觉。
我们刚一露面,就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暗流在涌动,似乎有人在暗中跟踪我们。
“大人,小心。”王七突然低声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警惕。
我环顾四周,果然发现几个行迹可疑的身影在远处游荡,他们的目光不时在我们身上扫过,显得十分诡异。
“他们肯定是冲我们来的。”我低声对李饼说道,手中的匕首紧紧握在手中,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李饼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码头上突然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几个大力士正在搬运着货物,他们的声音和脚步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嘈杂的背景音。
突然,一个大力士摔倒了,货物散落一地,引得周围的人一阵哗然。
“这肯定是陆城隍的手下搞的鬼。”王七皱着眉头说道,一时间码头上一片混乱。
李饼沉声喝道:“大家保持冷静,不要慌乱,我们分散行动,各找各的线索。”
我们三人迅速分散,李饼和王七分别向不同的方向走去,而我则顺着人群悄悄向码头深处摸去。
码头上的人群依旧熙熙攘攘,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我紧贴着一处木桩,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突然,我看到一个可疑的货物堆放点,那里似乎没有人看守,显得格外安静。
我的心一动,立刻来到堆放点附近,利用大理智探协助系统进行分析。
系统的屏幕上迅速显示出了几个关键词:秘宝、失窃、货物堆放点。
“这里的货物堆放点可能藏有秘宝相关的东西。”我心中暗道,迅速将这一信息通过耳中的通讯器传给了李饼和王七。
“收到,我们马上过来。”李饼的声音在通讯器中响起,我微微点头,心中更加坚定。
就在我准备进一步调查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孙豹,小心!”王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迅速转身,只见一群身着黑衣的蒙面人正迅速向我们逼近。
这些人的动作迅速而敏捷,显然并非等闲之辈。
“陆城隍的人!”李饼低喝一声,迅速拔出腰间的长剑,与我背靠着背,准备迎战。
王七也迅速抽出了随身携带的短刀,三人迅速形成了一道防线。
“来吧,我们不会退缩的!”我厉声喝道,心中充满了愤怒和镇定。
黑衣人们见我们准备迎战,也不再掩饰,纷纷拔出武器,向我们发动了攻击。
一时间,码头上刀光剑影,剑气纵横。
我手持匕首,灵活地在人群中穿梭,每一击都精准而有力。
王七的短刀如毒蛇般敏捷,每一次闪烁都带起一片血花。
李饼更是沉稳如山,长剑舞动间,起落之间带起了一阵阵寒意。
然而,对方的实力显然远超我们的预期。
尽管我们奋力作战,但黑衣人的数量似乎无穷无尽,一波接一波地涌来,让我们难以喘息。
李饼的长剑虽然锋利,但在如此密集的人群中,却难以发挥出全部威力。
王七的短刀虽然敏捷,但面对如此多的敌人,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就在这时,新的敌人出现了。
这批人的实力更强,动作更加迅猛,显然经过了专业的训练。
他们手中的武器各异,有的手持长剑,有的手持短匕,甚至还有手持长枪的,他们的配合默契,攻势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大人,我们必须撤退!”王七大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我心中一紧,迅速扫视四周,寻找可能的突破口。
突然,我看到不远处有一堆货物,似乎没有人看守,心中一动,立刻有了新的主意。
“跟着我,我们有一线希望!”我低声对李饼和王七说道,两人迅速领会了我的意图。
我们三人迅速向那堆货物靠近,利用货物堆作为掩护,躲避敌人的攻击。
“孙豹,你有什么打算?”王七低声问道,我迅速将手中的匕首插在货物堆上,利用匕首作为固定点,迅速在货物堆上设置了一个简单的陷阱。
“来吧,陆城隍的人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我轻声笑道,眼中闪烁着一丝决然。
就在这时,新的敌人已经逼近,他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死亡的阴影在一步步逼近。
“上!”我低喝一声,迅速将陷阱的触发机制设置好,然后与李饼、王七一起,迅速向货物堆的另一侧撤离。
新的敌人一拥而上,谁知刚一靠近货物堆,触发了陷阱。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一大块货物突然从堆中掉落,将几个敌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我借机回头,只见那几个敌人被砸得狼狈不堪,其余的敌人也是一阵混乱。
“快,趁现在!”李饼大声喝道,我们三人迅速利用这一瞬间的混乱,向着堆放点深处疾奔而去。
码头上的灯火依旧摇曳,似乎在为我们指引着前进的方向。
就在我们即将到达堆放点时,突然,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从黑暗中传来:“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找到秘宝吗?”
我心中一紧,转头看向那道声音来源的方向,只见一个黑影在不远处隐约显现,眼神中闪烁着一丝诡异的光芒。
“孙豹,小心!”王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心中充满了警惕。
黑暗中的那道黑影缓缓向前迈出一步,仿佛在向我们发出无声的挑战。
那黑影果然不是善茬,脚步声沉甸甸的,带着一股子压迫感,仿佛每一步都踏在我的心尖上。
我暗骂一声,这陆城隍手底下还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有!
“孙豹,那家伙……”王七的声音有些发紧,显然也感觉到了对方的不好惹。
李饼大人倒是依旧镇定,只是那握剑的手,指节微微泛白,显然也是全神戒备。
好在我留了一手!
刚才趁乱在那堆货物上做的手脚,可不是白费功夫的!
我深吸一口气,眼睛死死盯着越来越近的敌人,心中默数:“三、二、一!”
就在那领头的黑影即将冲到我们跟前,脸上甚至露出一丝狞笑的瞬间,我猛地一拉藏在袖中的细韧鱼线——那是连接着我插在货物堆高处匕首的引线,匕首下方则巧妙地卡着几块沉甸甸的木板和一捆散开的麻绳。
“轰隆!”一声闷响,伴随着几声短促的惊呼和惨叫。
那堆看似稳固的货物突然塌了一小半,几块大木板和乱糟糟的麻绳劈头盖脸地砸了下去!
领头那黑影反应倒快,狼狈地一个驴打滚躲开了要害,但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倒霉蛋可就没那么好运了,被砸得人仰马翻,哎哟叫唤,瞬间乱成一团。
“走!”我低喝一声,拉起王七,李饼大人也立刻会意,三人如三道离弦之箭,趁着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头也不回地朝着我们之前锁定的那个可疑货物堆放点冲去!
耳边风声呼啸,身后是敌人气急败坏的咒骂和重新组织的嘈杂脚步声,追得那叫一个紧啊!
我的心怦怦直跳,一半是紧张,一半却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和自豪。
嘿,小样的,跟姑奶奶玩心眼,你们还嫩了点!
这种“于不可能中创造可能”的感觉,简直比吃了蜜还甜!
几步窜到那堆放点,这里光线比其他地方更暗些,一股子鱼腥味混着潮湿的木头味儿扑面而来,还有一种……嗯,说不出的怪异香料气息,若有若无,却让人鼻子发痒。
我立刻启动“大理智探协助系统”,低声命令:“扫描异常,重点分析残留物和标记!”
系统的虚拟屏幕在我眼前飞速闪过各种数据流,很快,几个高亮的点浮现出来。
我凑近一看,在一只破旧木箱的箱底缝隙里,发现了几根极细的、泛着诡异幽蓝色光泽的羽毛,还有一些暗红色的粉末状残留。
最关键的是,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用一种特殊的墨水画着一个极小的,类似蝎子尾巴的图腾标记。
“少卿,王七,你们看!”我指着那些发现,压低声音,“这羽毛,我好像在哪本西域奇闻录上见过,叫‘幽蓝雀’,是黑市上一种信鸽的羽毛!这粉末,闻着有点像‘蚀骨香’的边角料,黑市禁药!还有这个标记……”
系统及时给出分析:【‘幽蓝雀羽’,黑市信使常用。‘蚀骨香’残留,常见于黑市非法交易。蝎尾图腾,指向城西‘三不管’地带的地下黑市‘鬼见愁’入口标记之一。】
“鬼见愁!”我和李饼大人几乎同时出声。
王七一拍大腿:“好家伙!我说这秘宝怎么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感情是流进黑市了!”
我心里那个激动啊,总算抓到狐狸尾巴了!
这线索,简直是雪中送炭,不,是沙漠里送绿洲!
我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感觉自己简直是天降神探,走路都带风!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李饼大人刚要下令,语气中也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码头入口处,突然火把骤然亮如白昼,一片甲胄摩擦的铿锵声和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股肃杀之气,瞬间将我们这点小小的兴奋感给压了下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这阵仗,可比刚才那些杂鱼强太多了!
火光中,一个熟悉又令人作呕的身影缓缓踱出,他穿着一身暗紫色锦袍,头戴玉冠,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一双三角眼在火光下闪烁着阴鸷的光芒。
不是陆城隍那老狐狸,又是谁?!
他身后,黑压压一片,全是披坚执锐的府兵,个个如狼似虎,明晃晃的刀枪在火光下泛着令人心悸的寒气,将整个码头出口堵得水泄不通。
我刚有点小得意的心情,瞬间被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
这家伙,属狗的吗?
鼻子这么灵!
我们刚找到点线索,他就带大部队来堵门了!
“孙寺正,李少卿,”陆城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声音不大,却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钻进人的耳朵里,“还有王司直。三位深夜不眠,在这码头上吹风赏月,真是好雅兴啊。”
他顿了顿,目光在我们三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我脸上,那笑容越发虚伪:“还是说,三位……是在找什么不该找的东西?”
李饼大人上前一步,将我和王七稍稍护在身后,声音沉稳如初:“陆大人说笑了,我等奉皇命查案,何来不该找之说?”
陆城隍“呵”地轻笑一声,向前走了两步,他身后的兵士也随之压了上来,那股迫人的气势越发浓重。
“奉皇命?”他拖长了语调,眼神戏谑,“本官看,你们是找到了不该知道的秘密,想去不该去的地方吧。”
他突然一收笑容,脸色沉了下来:“那秘宝,可不是你们能染指的。识相的,现在收手,本官还能念几分同僚之情。”
我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心中怒火翻腾,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坚定。
怕?
开玩笑,我孙珍珍的字典里,就没这个字!
陆城隍见我们不为所动,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他缓缓抬起一只手。
“看来,各位是不打算给本官这个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