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曦你今年多大了?”文鸳一度怀疑自己日子过糊涂了,她好像没有沉睡几年吧?
“回皇额娘的话,儿子今年虚岁十二,前几日儿子不是刚刚过完生辰吗?”弘曦一脸伤心的小表情看着文鸳,额娘就自己一个孩子,居然还能忘了自己的年龄。
“我就说我不可能记错你的年龄,才十二岁皇上就给你赐婚,是不是太早了一些?”文鸳仔细算了算,这还是上小学的年纪呢!
“额娘在说什么?不都是儿子的这个年纪赐婚吗?”弘曦在想额娘是不是每天窝在宫里看账本和睡觉,脑袋有些糊涂。
文鸳当然知道清朝结婚都早,不过她来的好像是平行小世界吧?不是真正的大清吧?
“皇阿玛没有让即刻完婚,这种情况准备估计要准备个两三年。皇阿玛近日服用金丹的数量增加了些许,估计是怕来不及替儿子张罗婚事吧?”弘曦面对他额娘的疑惑,分析了一下现实情况,在这永寿宫之中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估计是怕他如果来不及张罗,到时候本宫给你找个瓜尔佳氏的做皇后,这是防着自己的身后事呢!”做点事情文鸳还是能分析明白的,皇上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忌惮自己,那是因为自己人设不倒。可皇上估计会忌惮瓜尔佳氏,他不会允许前朝之上再出来一个佟半朝。
“说了不怕额娘恼,即使皇阿玛没有安排,儿臣也不会选瓜尔佳氏的女儿,还请额娘恕罪。”弘曦说着便站起来行了一个礼,他从小学的就是帝王之术,一定不会养大了某个大臣的胃口。
文鸳不在乎的摆了摆手,她从来没想过瓜尔佳氏的女儿好不好,意外弄个近亲结婚怎么办?“这有什么恕不恕罪的,本宫压根也没想过。别看你外祖父只是一个旁支,本事也不算太大,但他的欲望和野心可大着呢!”
“儿子压得住,只要皇额娘不怪罪就好。”弘曦也想起了他那个外祖父,这几年有自己这个隐形太子在,如果不是额娘压着,他外祖父还不知道要膨胀成什么样呢!真不知道凭外祖父那个脑袋,是怎么生出额娘这么聪明的女儿。
五月份的夜晚天气还不算太热,夜晚的微风正适合出来走走。
“又不是小孩子了,那粽子也不是非要端午节这天吃,怎么还能好端端的把自己吃撑了。”皇上看着文鸳的眼神里充满无奈,都已经快三十岁的人了,居然还能吃撑了。
“不是臣妾吃撑了,是粽子里面的糯米不好消化,皇上就多陪臣妾走一走消消食。”文鸳为了今天晚上能走到碎玉轩可是煞费苦心。现在的碎玉轩并没有嫔妃居住,倒是成了甄嬛和果郡王幽会的地方。不过想想也是,地方够偏又是甄嬛以前居住的地方对,怎么也比在辛者库强。
“123现在就把药用上,还有那赤色肚兜,记得一定要挂在果郡王的腰上。”文鸳必须得弄精彩一点,要不然怎么保证一下子就把皇上气死。
123给自己家宿主比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就在空间里等着吃瓜看戏。
“臣妾感觉自己走的差不多了,咱们再走回去估计臣妾也就没什么大碍了。”文鸳看着近在眼前的碎玉轩,和皇上提议离开。
“也走的差不多了,今天晚上回去估计又要嚷着腿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吃这么多。”皇上故意板着个脸教训,他有时候对文鸳都有一种养女儿的感觉。
两人刚刚要往回走就听见碎玉轩里面传来不不可描述的声音,皇上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文鸳听到声音后就立刻快步的往碎玉轩那边走去,被皇上一把拽了回来。“你也不怕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哪两个狗奴才如此胆大包天。”
“皇上让侍卫把里面的人抓来,给臣妾看看好不好?臣妾现在特别好奇里面到底是侍卫还是太监。”文鸳满脸都写着我想进去看热闹。
皇上回头给了叶忠一个眼神,叶忠带人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了。
“皇上…里面的人是果郡王。”叶忠跪在地上声音都在打颤,虽然皇后娘娘早就跟他交代过了,但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挺刺激的。
“给朕把人带出来。”
文鸳真的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皇上现在只知道果郡王,估计一会儿才是大戏,毕竟甄嬛可还顶着跟纯元有五分相似的脸呢!
叶忠把两个人押出来的时候,两个人还有些衣冠不整,那赤色的肚兜依然挂在果郡王的腰间。
皇上看到甄嬛脸的那一刻只感觉气血上涌,用手指着甄嬛那张脸嘴张了半天硬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这不是甄庶人吗?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王爷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如此众目睽睽之下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文鸳一口气把准备好的台词说了出来,她这次一定不会再带错数据了。
“皇上”随着众人的惊呼,皇上晕倒在地。
“皇上这是怎么了?为何这么久了还没有醒过来?”文鸳坐在皇上的床边垂泪,满脸担心地问向太医。
“回皇后娘娘的话,皇上晕倒乃是怒极攻心,气机上逆做引起的,就算醒过来恐怕也有中风之兆。”太医基本上已经确认了是醒不过来,皇上服用的金丹早就掏空了身体。他们平时诊脉也不敢说实话,不然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推出去斩了。
“把果郡王送去宗人府,如果皇上真有个三长两短,即使他是王爷也难以活命,至于甄嬛,处以极刑。”文鸳当着皇室宗亲的面,说出了对两个人的惩罚。甄嬛怎么样没人在乎,果郡王怎么说也是个王爷,不过现在看这个样子估计也没人在乎了。
皇上就这样没醒过来,弘曦让人取下正大光明匾额之后的圣旨,奉旨登基,成为下一任帝王。文鸳既是皇后又是皇上生母,当上了宜修心心念念的唯一一个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