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兴民相当生气,走近,抬脚朝未芷宁猛踹了一脚,没反应过来的未芷宁躲闪不及,被踹得一口血吐了出来。
“夫君,你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不明白,呵,好你个未芷宁,老子我都已经捉奸在床了,你还说不明白,你当老子瞎嘛!”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夫君,不是这样的,请你相信我。”
才过了两天好日子,怎么就莫名其妙变成了这样?怎么回事,是谁在害她?
未芷宁很懵,也很恐慌,她是不喜欢马兴民,可如今,她人在屋檐下,由不得她不低头。
与外男宣淫这个事,是她承受不住的存在,试问任何一个男人,都接受不了自己的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子。
何况马兴民的德性,她未芷宁岂会不知道。
被他虐死的女孩何其之多,如今自己被害,也真的给他戴了绿帽,他会用什么手段来报复自己,未芷宁不敢想,只能不停的哭着求饶,求马兴民相信她,这一切并不是他所看到的那样,她是被冤枉的,是被陷害的。
“相信你?未芷宁,我这两天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没有,马兴民,请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那他是谁?他为什么在你床上?”
“我,我也不知道,昨晚上我早早就歇下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
“不知道?”
“是的,我不知道,何况这是你们马府,这院子里四周都是你的人,这人怎么进来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行,不知道,来人,把这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不要,冤枉啊!
四小姐,救救我,四小姐救救我。”
“你不是说不知道吗?他为什么让你救他,说你没与他私通,谁信?”马兴民居高临下的捏住了未芷宁的下颌,手上一用力,未芷宁感觉整个下颌都要被捏碎了。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夫君请你相信我,我是被陷害的,这人是未府看门的低贱下人,我怎么会看上他,怎么会与他私通,夫君,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被陷害的。”
未芷宁痛得直摇头,尤其门外传来门房管事二儿子被乱棍击打的喊叫声,吓得未芷宁忍不住抖了抖。
“未芷宁,你就这么淫荡吗?”
“来人,取我的鞭子来。”
“是,少爷。”
很快,一根满是倒刺的鞭子就到了马兴民手上。
握着鞭子,马兴民的朝空中甩了两鞭,破空声传来,他邪肆的舔了舔唇。
一鞭用力甩到未芷宁的身上,未芷宁躲闪不过,带倒刺的皮鞭从她赤裸的肌肤上抽打而过。
火辣辣的疼感沿着肩膀一直蔓延到了胸口处,跟着被倒刺扎破的肌肤也溢出了小血珠。
配着未芷宁身上惹满肮脏痕迹的y荡样,马兴民忍不住亢奋起来,再次朝未芷宁狠抽过去。
十几鞭抽打下来,未芷宁身上浸血的痕迹越多,
她的尖叫求饶也更尖昂,
再配合着门外李铁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痛吼声,
马兴民越听越亢奋。
去死吧!
奸夫淫妇去死吧!
下地狱吧!
越兴奋,马兴民抽得越有劲。
很快,未芷宁刺箩的身体就没有了一块好皮肉。
跟着,听到她尖叫求饶的荷香碧青等人赶来护主,人还没进屋,就被拦在门外。
几人听着她惨叫的声音,抖得不行,生怕一个迁怒,姑爷手上的鞭子就甩到她们身上来。
她们其实也想去求马夫人过来帮忙的,可自家小姐房里莫名其妙进了男子,还与男人行了苟且之事,又被姑爷当场撞破奸情,而她们当丫鬟的却一无所知,若让她们再去求马夫人,她们又哪有那个脸去求。
或许骨子里,她们就存了对未芷宁的冷漠,看她被姑爷鞭抽,她们真实的内心其实隐隐有着开心。
受着吧!
受着吧!
她们善良的好小姐也该好好享受一下被鞭策的滋味了。
以往在府中时,她们这位温柔善良的好小姐可威风,可能耐了。
她不是很喜欢抽人发泄取乐嘛!如今被姑爷抽,怕是她应该还挺享受呢!
她们在碧芳院当丫鬟时,哪个没被她抽过,所以为了小姐能有一个更好的体验,她们就不要多事去请夫人了。
这般想,几个陪嫁小丫鬟很默契的站到了一边,也不再出手推搡阻拦的婆子。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未芷宁被姑爷狠抽。
马兴民看着未芷宁身上被血珠染红的肌肤,越抽越上头,越抽也越兴奋。
而被他抽打的未芷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抽打得痛昏了过去。
就在马兴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时,身边跟随的两小厮急忙上前抱住了他,阻止了他的继续抽打。
“少爷,不能再打了,再打,就真的要打死了。你不是说留着这女人还有用吗?”
“是啊,少爷,先冷静些,再打就打死了,打死了接下来,你的日子还怎么玩?”
“……”
劝阻的两小厮忍不住的相视一眼,露出了猥琐笑容。
而随着两个小厮劝阻,马兴民也渐渐恢复了理智。
是啊!他们马家与未老二还有合作,都还没把黑锅扣到未老二头上,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不然未老二有所察觉,不上当,那就不好了。
这么一想,马兴民命人,叫来府医开药,让人把奄奄一息的未芷宁抬去了床上医治。
未芷宁现在的确是还不能死,至少,现在还不能让她这么便宜就死了。
他马兴民的脸面可不是想谁踏就能踏的。
马兴民想着接下来怎么折磨未芷宁才解气。
门外,被乱棍抽打的李铁也出气多,进气少,哼哼声若有似无,他的双腿及后背都被打成了烂泥,血水也流了一地。
正滴滴答答的谱写着,他人生选择上的行差踏错,要是一开始,他不贪慕四小姐的美貌,不被四小姐蛊惑,也没有跟着四小姐同流合污,不听信她的话,坏事做尽,那他,是否也不用遭受这莫名飞来的横祸。
不过,这一切都已枉然。
随着哼哼声的停止,他的呼吸也跟着停了。
下人找来烂席,把李铁一卷,丢去了乱葬岗。
婆子们也担来水,很快的,院子地上的鲜血也被洗刷了个干净,只余空气中残留的淡淡血腥味。
而昏迷不醒的未芷宁不知道,她噩梦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