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五十七支队伍。
选出上一场分数靠前的二十八支队伍,他们暂时有两天的休息时间,准备接下来的比赛。
而剩下二十九支队伍进行循环赛,再从里面选出前四,与那二十八支队伍再进行循环赛。
进入十六强。
而南帅他们自然在要比赛的队伍,二十分,差一分就可以不用比赛了,不过他们也愿意。
赛事是一三十的形式,三局两胜。
听着赛事的要求,南帅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下:“我们若是想要挤进前四,恐怕要三局连胜,否则后续的比赛将与我们无缘。”
这个萧承宴也自然想到。
他说:“对,接下来的比赛我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要三局连胜,直接进前四冲十六强。”
“比赛到这个节骨眼,不用在隐藏自己的实力和属性。”萧承宴已决定让他们放开手脚干。
以后的队伍只会越来越强。
隐藏属性和等级怕会因此不小心输掉比赛。
“那开局第一场谁上?”展昭林捂着脸问。
上一场的老熟人下手太狠了,他脸到现在都没有消肿,而且说话还会莫名咬到舌头。
阿屿也颓废了。
那一天他透露太多消息不知什么是对手,直到自家皇叔来了,三万字检讨加寒风中罚站一个小时。
闻言,萧承宴目光一一扫向他们,最终落在期待的南帅身上,这下他梦想成真了。
“就帅帅上吧。”
“真的吗?”
南帅激动得恨不得抱着萧承宴猛亲两口。
但一想到不能便宜了这小子,他硬生生忍住了,扬言道:“放心,我肯定会再拿一个首胜。”
“不要首败……”
展昭林的话还没说完。
被南帅直接一脚踹到一边去了。
他双手叉腰,脸上布满警告:“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给你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不是……”得知自己的意思被误会,爬起来的展昭林,连忙解释:“我是在想你辅助属性上去太吃亏了。”
再不解释。
不光帅帅会把他踹报废,其他人也会一人来一脚。
“我辅助属性怎么了?”
听到他看不起辅助属性的语气,南帅不爽了:“别忘了那个三晕为敬的怕虫少年,他不也是看似没有攻击性的治愈属性吗?”
“不也把你们打得嗷嗷叫,别用有色眼睛否定别人。”
“……”
嗷嗷叫?
除了萧承宴,还有一个没上场的陆屿。
其余人都羞愧地地下头,南帅的话虽然一针见血,但说的却是事实,确实被揍惨了。
是展昭林被揍惨了。
“行了。”
这是萧承宴选来选去的结果。
他觉得南帅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靠谱,自己的决定容不得他们质疑:“你们也可以毛遂自荐。”
“谁要是有十成的把握完美拿下第一场比赛,我绝不说二话,你们谁可以做到?”
“……””
他们都一片沉默。
萧承宴顿时就被气笑了。
看看一大群男人还比不上一个女孩子,他们是巴不得不上,而南帅是生怕不让他上。
这就是区别。
若以后让他们知道帅是女孩子,靠一个女孩子打头阵,会不会羞愧地找一块豆腐撞死?
“你们真是一群废物!”
“……”跟班长你比,他们确实是一群废物。
比不了。
咬牙切齿骂完他们是一群废物后,萧承宴换了一副嘴脸凑到南帅面前:“帅帅……”
在南帅面前说了一通也没有表现出厌烦。
变脸的速度堪比神速。
望着两个人走远,展昭林撇嘴:“班长就是看人下菜,对我们和对帅帅两副面孔。”
“人家这是追媳妇,你懂什么?”林星池觉得这是正常现象,因为他也有这么舔过。
追媳妇要什么面子,面子又不能当饭吃。
直接死缠烂打。
展昭林眉头一横,指着两人离开的方向,不由提高音调:“帅帅是男的,确定不是追夫君儿?”
“你管人家追什么,反正是一个道理就行了。”
“……”这个他无从反驳。
不过。
阿屿好像也对帅帅图谋不轨。
瞅着颓废的陆屿,展昭林在人家伤口上撒盐:“阿屿,你不去追媳妇?杵在这里干什么?”
“……”陆屿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实在是不想说。
他现在哪有心情追媳妇,再者,班长那人是跟长在帅帅身上似的,压根就赶不走。
他连个缝都挤不进去。
“阿屿……”
“屿什么屿,三万字检讨你给我写吗?”
“那算了吧。”
“……”
……
抽签已定。
他们一群人围在抽签的纸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最终是南帅受不了。
他盯着萧承宴:“班长,下次抽签的时候记得去洗把手,把茅厕的霉运带上来。”
“……”
众人暗自竖起大拇指。
他们这一群人中也就帅帅敢这样跟班长说话,还不怕被班长的毒舌攻击,这太爽了。
萧承宴叹气。
“我洗手了,要不下次摸你的脸再去抽?”
“……”
班长真不把他们当外人啊。
扯远了。
萧承宴抽的签又是一国的代表队。
时陵国,并非什么不入流宗门和学院,这是要他们把三大国的代表队都打一遍吗?
也可能是想让他们把三大国都得罪一遍。
而陆屿像是想到什么,认真地看着南帅,开口就是惊人的消息:“我没记错的话。”
“时陵国,好像是你二师兄所在的国家。”
太子殿下不是他。
是他的那个兄长,也是他选出来的队伍,人家没有跟皇叔他们一起坐在观看席。
而是独开一桌。
在住处的地方,躺着看着这边的比赛呢。
“二师兄?”南帅一愣。
多小众的名字。
“对。”陆屿点头,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而且这次的带队老师,还是你师兄的兄长。”
“……”
想起那个对阴间师兄冷嘲热讽的兄长,而且,好像因为那个位置,还想置师兄于死地。
不知过去七年,师兄跟他兄长到底是谁斗赢了。
不过嘛。
师兄只能他欺负,他那个兄长算个球,南帅一拍桌子:“他欺负过我师兄,干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