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他的心也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震得颤了一下。
失去了唯一的辩解工具,小哑巴此刻更无助了。
精致的小脸微微泛白,长长的睫毛如羽翼般颤动,使得眼里的泪水忽闪忽闪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地滚落下来。
浑身散发着可怜又无助的气息。
然而,这副惹人怜爱的小可怜儿模样,却并没有引起男人的丝毫同情。
相反,霍澜君的心中竟然涌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看着少年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只觉得他此刻出奇的漂亮。
甚至......他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再“欺负”一下这个少年,让他变得更加漂亮一些。
男人神色黯淡,捏着少年下巴的稍稍用力,便强迫少年将嘴给张开了。
“唔......”
宋衿红着眼睛,害怕的看着男人。
霍澜君眯起眼睛,凝视着少年那湿软粉嫩的口腔,他的大拇指不自觉地在少年的嘴唇上摩挲着,仿佛在感受那柔软的触感。
手指异常冰凉,还试图入侵少年的口腔,宋衿眼泪汪汪的盯着对方,紧紧的闭着嘴巴,不让对方得逞。
然而,男人并没有因为宋衿的反抗而放弃,他看着怀中这个不听话的小,原本温润儒雅的面容瞬间冷了下来。
“衿衿,你脏了,需要消毒。”
男人的声音依旧温和,但其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压迫。
宋衿的身体猛地一僵,他那挂满泪痕的小脸儿上,恐惧之色更甚。
他抽了抽鼻子,微微颤抖着,小幅度地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还消毒?bro以为自己是消毒柜吗?别太招笑了好吗?想占便宜直说。
——笑了,你才脏!你最脏了!
——衿宝!他想索尼机子!
——我宝就是香香甜甜的小蛋糕一枚!干净漂亮的很,你个王八蛋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不要脸的东西,离我宝远一点,ok?最特么烦装逼的人。
......
“衿衿......”男人见状,声音也渐渐的沉了下去,温润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压迫。
可宋衿依旧摇了摇头,结果下一秒,男人突然毫无预兆的压了下来。
宋衿的大脑一片空白。
冰冷的触感如寒风般袭来,压在了宋衿的嘴角,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想扭过头避开对方。
可男人的力气很大,他根本避无可避,不仅如此,对方的动作还愈发过分了。
气氛一时变得异常的暧昧。
宋衿只感觉自己被一股寒气紧紧的包裹着,紧接着,小脑袋也开始晕乎乎了起来。
此时,地面上的小熊玩偶慢吞吞的站了起来,仰着头,直勾勾的看着上方。
......
霍肆野弄完了明天葬礼需要用到的东西后,迫不及待的提着灯,朝着灵堂的方向走去。
男人脚步迅速而轻快,心情也有些激动,几个小时不见,他都要想死小哑巴了。
那间破屋子又小又闷,也不知道小哑巴一个人待在里面会不会害怕。
想到这里,男人走的更快了。
灵堂中的的赵沐看到霍肆野来的时候,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全身肌肉紧绷起来,以为对方是来攻击他的。
“二哥。”
霍行和霍然异口同声地喊道,还以为对方是来给他们撑腰收拾这两个臭入侵者的。
结果,男人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直直的就朝着灵堂后面走了过去。
“......”
赵洛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底闪过一丝戾气。
灵堂后面有谁?不就只有宋衿吗?对方明显是冲着那小傻子去的。
深更半夜,一个男人去和自己的嫂嫂共处一室。
赵洛可不相信他们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那么简单。
然而,霍肆野似乎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和想法,他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见到小哑巴。
“咚咚......”
为了不吓到宋衿,霍肆野还特意礼貌地敲了敲门,轻声喊道:“小哑巴,是我。”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几秒钟后,房间里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人来给他开门。
睡了?
霍肆野皱了皱眉,直接把门给打开了,可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呆立当场。
此时此刻,狭小的屋子里,只有一盏油灯勉强照清楚屋子里的陈设。
屋内光线昏暗,仅有一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了四周。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一张单人小床显得格外醒目。
而此时此刻,令人震惊的一幕正发生在这张床上。
一个身材娇小纤弱的少年坐在床上,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紧紧地按在怀里“欺负”。
少年那张泫然欲泣的漂亮脸蛋,此刻因为门的突然开启,而努力地转向门口。
他的眼眸氤氲着浓浓的雾气,充满了委屈和恐惧,眼尾处泛着淡淡的红色,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霍肆野的视线下移,呼吸猛的一紧。
雪白精致的锁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无比的勾人眼球。
而且,雪山也很漂亮。
——买噶,打码了都,有什么是我们看不了的??衿宝衣服穿的挺整齐的呀(bush)
——快点把霍澜君赶走!占老婆便宜的臭男人!去死!
——我宝被欺负的好惨!小嘴巴红红的!都肿了!好可怜啊宝宝!
——但是这样好s呀,嘿嘿嘿,我疯狂舔屏!!
......
霍肆野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眼前的景象让他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气得眼睛都红了,毫不犹豫地立刻冲了过去,想要把男人拉开。
霍澜君此刻也注意到了门口的动静,慢慢的坐直身子,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二弟。”男人不紧不慢地喊出这两个字,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与此同时,他的手臂自然而然地搂住了宋衿那纤细的腰肢,稍稍用力,将少年的身体往自己怀中带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