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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终于落下帷幕,张家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鲁一林像往常一样,悠然自得地待在门房里,一边品尝着美酒,一边泡着香茗。毕竟平日里登门拜访的人并不多,所以鲁一林倒也落得个清闲自在。而且,鲁清体内的不祥已然消除,这让鲁一林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自然是整日里都开心快活。

与此同时,在大梁京都,一场对话正在进行。

“鲁一林让你交给我?”国师看着花椒,疑惑地问道。

“嗯,他还让我带话,说一切都好。”花椒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国师听后,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他稍稍放心下来,然后对花椒嘱咐道:“你先回去张家,一定要照顾好鲁清。”

“是。”花椒连忙点头应道,表示自己一定会尽心尽力。

“嗯,这就对了。”国师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又补充道,“过会儿你去账房领五十两银子,出门在外的,也别丢了咱们的场面。”

“多谢国师!”花椒一听这话,心中不禁欢喜起来,连忙道谢。

待花椒离去之后,国师转身唤来了自己的夫人——白天。

“白天,鲁清的状况似乎已经稳定下来了。想必是爹找到了什么稀世珍宝,才能够将鲁清体内的不祥之气驱逐出来。”

白天听到国师的话,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淡淡地回应道:“如此甚好,倒是爹辛苦了。”她的语气平静得让人有些意外,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白天的目光落在了那个石盒上,她指着石盒问道:“这石盒里装的就是被封印的不祥之物吗?”国师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嗯,晚些时候,我们两人一起合力,再给这不祥之物施加一层更强大的封印,然后将它深埋地下,以绝后患。”国师说道。

白天表示同意,然后转身离去,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她的背影显得有些冷漠,仿佛对这一切都毫不在意。

看着白天如此淡漠的态度,国师不禁叹了口气。他知道,这并不是白天生性薄凉,而是因为当初鲁清被不祥之气侵入体内时,他们夫妻二人实在是束手无策,走投无路。在绝望之中,只得病急乱投医。白天强行修炼了大道忘情之法。

虽然这门功法让白天的实力有了很大的提升,他们也因此有能力强行压制住了不祥之气。但是,与此同时,白天的心性也发生了变化。她变得对一切人和事都漠不关心,仿佛世间万物都与他无关。

不过现在鲁清已经好了,国师准备劝夫人停止修炼太上忘情。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处理这石盒中的不祥。

张希安此刻正坐在清源县衙门的大堂里,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一脸的愁苦之色。然而,这并不是他一个人的情况,在他身边的王飞、吕安县丞和鲁主簿,也都同样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整个清源县,这四个掌握着最高权力的人,此刻都被一种沉重的氛围所笼罩,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他们身上一般。

沉默良久,王飞终于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他开口说道:“大家都别光坐着发愁了,得想个办法出来啊。这事儿到底该怎么查呢?”

他的话音刚落,吕安县丞便连忙附和道:“是啊,县令大人,这事情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咱们可承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不住地摇头,满脸都是忧虑之色。

“可不是嘛,搞不好我们的脑袋都得搬家啊。”鲁主簿也插嘴道,他的声音有些发颤,显然对这件事情充满了恐惧。

王飞听了两人的话,心中更加烦闷,他没好气地说道:“那能怎么办?!不查,没法交代。要是查出来了却隐瞒不报,那可是罪加一等啊!到时候,恐怕就不仅仅是掉脑袋那么简单了!”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原来,就在前些日子,青州府突然传来消息。据说,皇城司已经察觉到青州府内有官员在暗地里进行生铁走私活动,而且这些生铁竟然被运往了凉州地区,甚至还与草原上的各个部落进行着暗中交易。这一情况引起了皇城司的高度重视,他们要求下面的官员们必须对此事展开严密的调查。

说实在的,像这种事情,如果放在平时,随便找个替死鬼顶罪就可以轻松解决了。然而,这次却不同寻常,因为涉及到了皇城司这样的特务机构,就算是青州府的知府大人,也不敢有丝毫怠慢。他严厉要求下面的县令们一定要如实查办此案,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冤假错案,否则一旦被发现,必将严惩不贷。

正因如此,才有了开头所描述的那一幕。吕安心里有鬼,自然是非常心虚,他巴不得能够尽快找到一个替死鬼来背黑锅。可是,在清源县里真正做主的人并不是他,而是王飞。如果他随随便便推出一个替死鬼,万一被查出来,那么王飞的乌纱帽肯定就保不住了。所以,王飞自然是不肯轻易妥协的。

就这样,四个人在县衙里商议了很久,眼看着天色逐渐暗下来,王飞也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无奈地让大家先散去。等到吕安县丞和鲁主簿离开之后,王飞赶忙拉住了张希安,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单独交代。

“贤婿啊,这件事情牵扯的方面实在太多了,我们必须要彻查清楚才行啊!”王飞一脸严肃地对张希安说道。

张希安皱起眉头,面露难色:“可是……岳父大人,我们该从何处查起呢?”

王飞略作思考,然后肯定地说:“吕安,吕安这家伙肯定有问题!”他语气坚定,仿佛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

“岳父大人,您为何如此肯定呢?”张希安不解地问道。

“你想想看,这些日子以来,别的先不说,光是吕安这厮购买的宅子就多达三座!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他一个小小的县丞,哪里来的这么多钱?”王飞愤愤不平地说道。

张希安听后,也觉得有些蹊跷,他继续追问:“那鲁主簿呢?他会不会也与此事有关?”

王飞冷笑一声,不屑地说:“他?他可没那个胆子!他要是有这个胆子,就不会只是个小小的主簿了。”

张希安想了想,觉得王飞的话不无道理,于是点点头说:“好,那我这就去着手调查吕安。”

王飞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想了想说:“贤婿啊,这件事情一定要快些查清楚,以免夜长梦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