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禹王槊的力量是毋庸置疑的,李存孝自召唤出来后,用这把杀得浑天境都有几十个了,被各大种族视为底蕴的浑天境九重都有数名,这把武器,都可以称之为凶兵了。
在这把武器凶威下,冢仓惶间凝聚的护体魔罡,被砸得寸寸破裂,在他和在场其他人和魔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直接砸碎了它半边身躯。
造成如此杀伤,李存孝眼中嗜血之意愈发明亮,另一只手的毕燕挝毫不留情对准他心脏出刺去。
冢毕竟是活了多年的魔君,千钧一发之际,周身爆发出比先前更胜数倍的魔罡抵挡攻势的同时,身形迅速往后退去。
“还想逃?”李存孝笑了,到了他手上,还能让逃了,那他这个第一猛将还要不要脸了?
轰!
一团如同活物般的血海迅速涌进两者交接处,硬生生将其分离,代表禹王槊的黑色闪电也砸不破。
“滚!”戾脸色接连变化不定,滔天血海再次凭空出现,拼尽最后一丝力量,终于将李存孝逼退。
李存孝见枯挣脱令东来后,也要杀上来,顺势退开数千米,将还想乘胜追击的血海猛然荡开。
“退不退?”袁天罡几人也各自摆脱了对手来到李存孝身边。
令东来也是同样脸色有些难看,这几个魔君不同于以前对敌过那些,很强哪怕在同阶中一样强的可怕。
“主公怎么说?”临阵大敌,李存孝很兴奋,但还是记挂起自己的使命。
“马上有新同僚了,”令东来抢先一步说出,他可不想就这么离开,想雪耻,刚刚那一下对于他来说算得上耻辱了。
“那就没得说了,有情况你们先撤,动手!”李存孝话音一落,第一个冲锋,禹王槊和他魁梧身躯犹如黑色闪电,席卷百里风声,对准戾和刚刚出现的冢杀去。
令东来则盯上了刚刚敢无视他的骸,这一次他整个人都化为一柄巨大宝剑,显然用了全力拼命。
“真当我不敢玩命啊?!”枯气笑了,这个天盟的人是在小看他吗?
真以为他们这些魔君退隐后就不敢玩命了?!
“速战速决,对面还有援军!”袁天罡对着身后的荆轲和专诸说了一句,整个人化作流星,庞大犹如沙海一般金色罡气,席卷剩下两名魔君,一副一挑二的架势
“狂妄!”
“好大胆子!”
两名魔君勃然大怒,这是明摆着看不起他们啊?
不过想一想也情有可原,他们刚刚被对方最弱的两名刺客就弄得手忙脚乱,被当成最弱也是情有可原。
荆轲和专诸两人闻言立马隐入黑暗中,两名魔君虽然预感不妙,但袁天罡一副拼命姿态杀到他们面前了。
“别跟他拼!那两人没那么简单!”枯看到这个情况,大声提醒道。
刚刚荆轲和专诸在暗中化为一阴一阳的匕首,就连他都隐隐感受到致命的威胁。
“管好你自己!”令东来更气了,还想再来一次,巨剑中发出他声音同时,无数剑气如同海浪一样将其彻底掩埋。
魔枪一时之间都难挡其锋芒,被逼得连连后退,没有一丝反抗余地。
暴怒的无上宗师,显然不是这位魔君可想的。
噼啪噼啪!!!.......
“来来来,都摇人了,今天可别走啊!”李存孝双手把持着禹王槊,无数黑色雷霆包裹着血海,身体肌肉膨胀隆起,手中禹王槊将至狠狠抛向天空。
然后头也不回,迅速拔出腰间的毕燕挝,黑色爪影砸向身后。
轰隆!
魔刀和毕燕挝交击,再一次打碎虚空,无数裂缝犹如碎片一样溅射四面八方。
冢脸色有些难看,开始左躲右避,这些裂缝他要是被挨到了,也会受伤的,夜魔族主靠攻伐之术,体魄虽然不弱,但也比不上其他专修体魄的。
然而让他面色大变一幕出现了。
只见李存孝毫不在意这些裂缝碎片,身上冒出黑色罡气包裹住,身形化为一道黑影,禹王槊和毕燕挝左右开弓,黑色闪电和黑色爪影将之笼罩。
而裂缝碎片砸在他身上只响起一阵噼啪噼啪,让寻常浑天境强者闻之色变的裂缝碎片,在这个人身上根本伤不到他。
然而犹如黑色龙卷风般的攻势已至身前了,冢哪怕心里再惧,也得提起精神交战。
铿铿铿铿......
一阵金铁交击声响起,散发着黑色光芒的魔刀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压力,根本没有反抗机会,加上骸刚刚接了一下就碎了半边身躯,已经没有了反抗机会,只能一味防守。
“戾!帮忙!”冢也顾不得丢脸了,只能向老对手求救。
话音一落,血海如同浪潮一样冲上来,其表层还附带着黑色的闪电,事关魔族底蕴,他也没空嘲笑这位老对手,只能尽力营救。
“不错吗,这才有点意思,”李存孝见百里外凌驾在血海之上,脸色苍白,气息急促的戾。
“小子,我们在拼命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面对犹如海啸般的血海,李存孝冷冷一笑:“是吗!”
头顶处显露千丈大的禹王槊虚影,横着对准了血海。
戾隐隐感觉到自己好像某种野兽遇到天敌的错觉,脸色接连变化。
这一击不能硬接!
“有种你特么就站着别动!”话音一落,李存孝身上战甲猛然爆开,体表青筋如同蚯蚓一样暴起,整个人在一瞬间长高了数米,庞大狂暴的灵力尽显无疑。
禹王槊犹如一颗黑色流星一样砸向无边无际的血海。
其上流露的狂暴之力,让数千里虚空寸寸碎裂。
“戾,跑!”冢脸色一变,哪怕这一击不是针对他,也能从上面感知到死亡气息,这句话只有屠和骸,以及那些沉睡多年魔殿真正底蕴的那些老家伙可以对付。
戾非常听劝,一边驱使他身下血海冲击,正面迎击这毁天灭地的一击,人也非常听劝往后飞速退去。
不说这一击,光是周围已经开始崩塌的虚空,这地方就不是他能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