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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众位都听到了吧?

沈贵人,刚才你好姐妹莞贵人说的话可有撒谎?

她说你饱读诗书幼承庭训?”

沈眉庄高傲的抬起了她的长脖子,不屑地回答了余莺儿:“嬛儿说得对。

这都是我们世家女必学的课程。”

余莺儿:“皇上,当初在殿选的时候,你和太后娘娘问沈眉庄,她可有读过书,当时沈眉庄可是说了,她些许认得几个字,只读过《女则》、《女训》,所以,这不是公然地欺君吗?

她拿皇上您和太后当大傻子戏耍呢?

更何况还不时自比菊花,常常撇着嘴吟诵什么‘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好像宫中女子就她和甄嬛最是高贵高傲最是有才华似的。”

说罢,就等着皇上反应。

而沈眉庄,在听到余莺儿说到殿选时,冷汗瞬间就落了,她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余莺儿说完话,碎玉轩大殿里顿时落针可闻。

甄嬛内心叹气,这样关键的时刻,她也跪下了:“皇上!眉姐姐她当时、当时就是、就是一时紧张,所以、、、”

被当大傻子耍的皇上看着沈眉庄那惊慌的嘴脸,看着甄嬛那纵横交错的蛛网脸,这张脸要是没有被毁,那求情的力道、、、

想起毁容,皇上又恨上了余莺儿。

但沈眉庄这事不能不发落。

沈眉庄:“请皇上恕罪,当时殿选,嫔妾是真的紧张,所以、、、”

皇上叹口气:“沈贵人御前失仪,即日起、、、贬为答应,三年内不升位份。”

“谢皇上!谢皇上!”

皇上看着余莺儿:“如果你不毁了莞贵人的脸,朕今天也可饶恕你,只是、、、”

“皇上,您赐死我的原因是什么?”

皇上停住了话头,甄嬛已经站起了身,接话到:“你当初除夕夜冒用我的诗词获宠,属于欺君。”

余莺儿:“皇上,我没冒领莞贵人甄嬛的诗词啊?”

皇上:“余莺儿,你大胆,事到如今,你居然不承认。”

“皇上 ,当初苏培盛可是到倚梅园里找对出上联‘逆风如解意’下联的人,我答出来了,所以才到御前的。

这事就算苏培盛作伪证,可倚梅园那么多人都在呢。

都知道这个事,这不算欺君吧?

再有,皇上,古人做出了那么多美好的诗句,咱们每个人都会吟上几首的,这样算来,都不是自己的诗。

如果算是用了别人的诗,我余莺儿顶多是用了诗人崔道融的梅花诗,或者可以说,我是用了不知道哪位先生改了崔道融的诗,把‘朔风如解意’,改成‘逆风如解意’,怎么能算她甄嬛的诗呢?

不是我瞧不起她甄嬛,她可写不出堪比崔道融这样的诗来。

所以,这算哪门子的欺君?”

皇上、、、

他以前没发现余莺儿这样能狡辩。

“如果按照这样的说法,那她甄嬛不是也欺君了?”

余莺儿还没完,:“皇上,她甄嬛既然说那天除夕是她在倚梅园吟诗,那当时皇上问是谁的时候,她甄嬛可是说她是依梅园的宫女。

这不算欺君?

而当时她可是抱病的,试想,一个不能参加宫宴、不能给皇后请安的后妃,却能精神抖擞地天远地远跑去什么依梅园,还从丹田吟出了能吸引皇上的诗句,从哪看出她是病着的了?

这不是欺君?

就没听说过任何一个人,祈福要到什么依梅园里?

而且祈福的过程中,她都是小小声地说话,偏偏那句‘逆风如解意’时,把音量提高了那么多,震掉了很多梅花上的雪,好像很怕谁听不到似的。

呵呵,这么多问题,都不是欺君吗?”

皇上、、、、

众人、、、、

皇上:“你有这么多问题,可以问朕,不该毁了莞贵人的脸。”

“皇上!她这么多欺君的行为,那是死一百次都不够。

再说了,她甄嬛不是口口声声说‘以色侍人者能得几时好’吗?

那这回好了,不靠色,靠她的脑子,不是更好吗?

皇上,她犯了这么多欺君的必死之罪,难不成皇上还留着她不成?

反正都是死,毁不毁容的又何所谓?

关键是我没有任何错,不止被她甄嬛害进了冷宫,还想让我死,并安排人勒死我。

她害的我好惨。

所以,她一个多次欺君、死一百次不足惜的人,我给她几针报仇怎么了?”

甄嬛无话可说。

余莺儿说的都是真的。

她当时是说自己是宫女来着。

但甄嬛还是强调余莺儿:“你说你鞋袜湿了。”

“这不是你甄嬛撒谎,不是怕皇上看见你,而是欲擒故纵,所以找的鞋袜湿了的借口吗?

你鞋袜湿了是借口,我鞋袜湿了却是事实。

这满皇宫几千宫女,冬天大雪天,不说在倚梅园了,就是其他地方,扫雪、行走,哪个宫女太监出去一趟,那鞋子不是湿透了的?”

甄嬛无可奈何。

皇上到了这里,实在不好不处理甄嬛。

甄嬛虽然毁容了,可是他也不忍心把甄嬛赐死。

还有余莺儿。

皇上想了想:“余莺儿,赐死你儿的原因既有出入,那就不赐死你了。

但你给莞贵人下毒是事实,你还是应该进冷宫、、、”

“皇上,她莞贵人活蹦乱跳的,可有一点点伤害?

民间犯罪,杀人的话,对方死了才偿命,不死的话,或监禁几天,或罚银赎罪。

可她甄嬛没死没伤不是吗?

按律法,这样的事情出了,最多最严重的就是罚银补偿罢了。

再说了,那药也不是致人性命的药,而就是一剂安神汤,怎么是毒药了?

我要是说她甄嬛应该感激我,那几天她睡不着觉,喝了安神汤不是正好吗?”

“胡说!你那药用多了,人就会傻。”

“哦?那药这样的药效,是谁给看出来,用多了会傻的?”

“是温太医。”

“证据呢?你们有证据吗?那药还有吗?

哦,有也可能是被你们换了,换成毒药了吧。”

余莺儿看着皇上:“皇上,用药害人,是不存在的。

当时那药,就是普通的安神药,吃了后,有助于睡眠的。

当是就是跟她开玩笑,想着她晚上早早地睡觉,省着缠着皇上、霸着皇上而已。”

“胡说!当时温太医都说了,那就是毒药。”

余莺儿:“除了温太医,还有其他哪个太医也这样判定了?”

甄嬛:“还用别人吗?那几天我经常发困,温太医给诊断出来,并查找出来的。”

余莺儿:“皇上!您看,如果头几天我不反抗用针扎了她甄嬛,今天都没机会见到皇上您伸冤。

这可真的是天大的冤枉啊。

就是当时的安神汤,也就是一副药而已。

哪有什么毒药?可我见不到皇上,无法伸冤。

在冷宫一直等着有机会出来再说。

皇上,温实初和甄嬛,关系可是不清不楚。

他温实初说的话,不可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