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飒有了意识,感觉嘴里的味道有点苦 。
一瞬间,自己是谁、现在是什么时候,她立时就清楚了。
她现在刚刚喝下了齐悦宾端过来的打胎药。
年世兰不动声色地对这站在对面看着自己表情的齐悦宾说:“我有些困了,要睡一会,改时间再和你聊。”
齐悦宾居然还有那么一点恋恋不舍,但也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怎么着,这是想看自己被打胎药打下胎儿后的热闹再走吗?
曲飒,现在就是年世兰了。
她对着颂芝等人说:“我去睡一会,别打扰我,我不叫不许任何人进来。”
随后就进了里间关上了门。
进了空间,先是逼出刚喝进去的打胎药,然后吃了排毒丸和保胎丸及健体丸。
等感觉都消化得差不多了后,又通过空间医疗仓的检查,确保身体和孩子都健康后才通过空间去了齐悦宾的院子。
呵呵,齐悦宾居然在睡午觉。
没有用药物,她不配。
直接拿出电棍电晕了齐悦宾,给她喂了让人中风的药。
这款药的中风表现,可是不能说话,不能动,但是耳朵格外地灵敏。
至于眼睛吗,眼珠子动一下有点费事,但一点都不影响视力。
最绝的是嗓子吞咽不成问题。
炮制好了齐悦宾,就急急忙忙去了乌拉那拉宜修的院子。
同样的手法,乌拉那拉宜修也中风了。
乌拉那拉宜修对付年世兰,剪秋是知道的。
所以,为了避免有人怀疑到她这里,年世兰把剪秋给电死了收入空间。
还好齐悦宾足够谨慎。
今天给年世兰端药,是她自己一个人溜溜达达到年世兰这里的。
她的贴身丫鬟吉祥根本就不知道齐悦宾的计划。
也是,这样歹毒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其实她现在成了年世兰了,才知道这个年世兰的脑子有多空。
就算齐悦宾和她交好,那也没必要和人家端来的什么保胎药不是。
而且,从她怀孕到现在,只有轻微的中了麝香,根本就没有多少不舒服的,有必要喝什么保胎药吗?
脑子空,又被胤禛刻意哄骗,所以就单蠢的没眼看。
年世兰在出了乌拉那拉的院子后,就等候着胤禛的回来。
现在是傍晚。
今天胤禛是故意晚回的。
他知道今天乌拉那拉宜修和齐悦宾的计划。
等到天都擦黑了,胤禛才回了府。
他第一站就是到前院自己的书房。
只是他心里疑惑,府里好像有点过于安静了吧。
在外面没人通知他府里出事,回府后也这样安静,难道是今天她们没有实施那个计划?
也是,也许遇到什么事推迟了?
胡思乱想着,胤禛都没敢问今天府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没有。
他也怕事情出了后,谁再调查出来。
当然,这个‘谁’,一个是皇上,一个是年羹尧年家。
就这样,胤禛做贼心虚,他不但没有问,而且也不打算去后院了。
万一看到了年世兰,他可是不忍心,怕自己下不了手。
就这样,天助年世兰。
等胤禛在前院简单吃了点饭食后,就躺下睡着了。
当然,年世兰早就睡醒了。
她吃了喝了后,也打着哈欠早早进了寝室,放下了幔帐睡觉。
等差不多时间了,起来来到了前院。
给胤禛来了和齐悦宾、乌拉那拉宜修同款的操作。
然后就出府去了皇宫。
她先去了德妃的永和宫。
同款给德妃来个中风,在去阿哥所。
现在的十四也还没有搬出阿哥所呢。
这也方便了年世兰。
于是,十四阿哥也同样中风了。
不过,十四阿哥这里只他一人中风,而四阿哥却是妻妾一起中风,好像不太好。
皇上会不会查到什么?
所以,干脆对不起了,年世兰给十四的一个侧福晋也给中风了。
等过个一年半载的,就让这个侧福晋好转。
到时候给她一箱子金子作为补偿。
想起金子,年世兰又返回了德妃处。
德妃中风,除非死,她是永远不会好的了。
那么德妃的好东西,她不说出来,就是奴才知道。
不能便宜奴才了,还是给自己肚子里德妃的亲孙子花用吧。
于是,德妃库房里的真金白银和银票,还有那没有翡翠原石、成匣子的珍珠玛瑙玉制金银小件,都收走了。
这些东西肯定不会是内务府的,也不会是皇上赐的。
搜刮了德妃的库房后,就回了自己府邸。
好累。
到底是怀孕了。
第二天一早,年世兰是在下人的吵闹声中醒过来的。
“怎么回事?”打着哈欠的年世兰问道 。
灵芝过来伺候年世兰穿衣梳头:“会福晋,今天、、、”
“叫侧福晋,你去告诉咱们院子里的人,都叫我侧福晋。
行了,我自己说。
你现在去把下人都着急过来。”
于是,年世兰还没有穿好衣服梳好头,也没吃一口饭,就给自己院子里的所有下人都做了暗示。
这样也防止皇上调查的时候他们说了什么话。
几乎是逐个的告诫了。
随后,年世兰吃着早膳,听着灵芝的回禀:“侧福晋,是前院,王爷他今天早晨叫不醒,不知道怎么回事。
还有福晋、齐哥哥也是一样,都是叫不醒了。”
年世兰吩咐:“派人去太医院多找几个太医过来。”
然后慢条斯理地吃过了饭后,就扶着灵芝几个去了前院看胤禛。
“王爷这是怎么了?苏培盛,怎么回事?你怎么伺候的?”
“哎呦侧福晋,冤枉啊!昨天晚上一切都正常,王爷看完书,收拾好了就睡下了。
今儿一早过了往常醒来的时候,奴才就去叫王爷,结果王爷怎么叫也叫不醒。”
“行了,别急,不会有大事的。
咱们王爷身体好,等太医过来给看看,你也别哭丧着脸了。”
然后自说自话:“能有什么事?哼,肯定是昨天又宠幸那个狐媚子了,这是累着了。哼。”
说着话就出去了。
胤禛这一刻心里可是难受极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都醒了好久了,可是身体是一动不能动,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苏培盛,平时开着挺机灵的,今天怎么一点也不开窍呢。
自己平时这个时间,都是要排泄的。
他苏培盛再不过来帮助自己,那自己可就尿出来了。
大号倒是还能忍一忍,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