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循然摸摸鼻子,“朕刚刚训斥你,感觉重不重,曲杨,大哥毕竟有错在先,朕见了大哥说说大哥,大哥和虞清词的事。”
“朕刚刚训斥你,只为你对虞清词不敬,告诉朕训斥的狠不狠,责罚重不重。”
刘曲杨缩在顾循然怀里,“皇上,明知故问,嫔妾都被皇上训斥,哭的气都喘不上来。”
“皇上还问嫔妾训斥的狠不狠,更别提,皇上问嫔妾责罚重不重。”
“皇上罚嫔妾三年月例银子,三年不得宣家人入宫。”
“命宫人明日起,早中晚,掌嫔妾嘴二十下,掌整整三个月,皇上。”
顾循然揉捏着刘曲杨胸前那抹柔软,“曲杨,只有这样,你才能彻底记住教训想,朕知道你疼,朕揉揉,朕捏一会。”
刘曲杨娇喘连连,“皇上,嫔妾好疼,嫔妾真的好疼,求你饶了嫔妾,已经玩了一下午了。”
顾循然轻哄,“曲杨,朕捏一会,想不想住到华清宫,宫人毕竟是宫人。”
“朕想让你去住华清宫,替朕看着单澜玉用一日三顿膳食,单澜玉空有四妃之首头衔,却不是一宫之主。”
“住的是正殿,却不是主位娘娘,小厨房空着也是空着,你可以随意用。”
“曲杨,要愿意去的话,即日起朕晋你为嫔,封号如,和韵嫔同列六嫔之位,排韵嫔之后。”
“母后前些天和朕说后宫嫔妃太少,不想等每三年一次的选秀。”
“要在满朝文武里,给朕和大哥多挑选,几位后宫嫔妃和王府妾室。”
“母后训斥朕,去年选秀家世顶好的,也就只有虞清词,是虞相爷千金。”
“还成了皇后,剩下只有筱雅是尚书之女,你们都是五品以下朝官之女。”
“母后要为朕和大哥,选一品大员二品,三品,四品朝官之女,乃至三朝元老的,孙女和外孙女。”
“母后说冬日天寒地冻,母后先替朕和大哥挑选,母后挑选好。”
“让选中官宦人家女子,到长禧宫朕和大哥见见,朕前些日子事多。”
“没顾上喝庆功酒,朕明天晚上和叙白,楚宴虞清寒,盛为羡军中将士。”
“要不然就到宫里蓬莱大殿,喝宫里的御酒,反正军中将士都辛苦还打了三场胜仗。”
“曲杨,朕知道这一次,你真的知错,要不然,虞清词根本不会,不告诉朕更不会不罚你。”
“虞清词不怪你,朕怪你,大哥自己知道自己有错在先,才不管你。”
“要不然,大哥怎么会,不和朕告你的状,所以大哥的事,朕只训斥你,朕不罚你。”
“此次,虞清词要护着你,朕不能不让虞清词护你,朕才朕帮虞清词一把。”
“曲杨,朕还有事,你好好歇着,你考虑考虑,考虑好了告诉朕。”
“刘曲杨想也不想,看着顾循然,皇上,嫔妾自愿住到华清宫。”
“嫔妾日日看着云妃娘娘,云妃娘娘哪顿不吃,嫔妾喂云妃娘娘吃膳食。”
顾循然摸摸鼻子, “好,朕现在命小忘派人晓谕六宫,命内务府,给你重新做新的绿头牌。”
“曲杨派人宫人给你收拾收拾,收拾好,住到华清宫。”
看着顾循然离去的身影,“刘曲杨转身去凤仪宫。”
“顾循然出了殿外,小忘,朕知道,朕刚刚的口谕你听到了,去打听打听,二哥和熙皇如今在何处。”
“若是二哥和熙皇回去熙国,到衍庆殿告诉小忘一声,你去找叙白和楚宴虞清寒大哥,让他们到衍庆殿等朕 。”
“宫人答应一声退下,顾循然迈步回衍庆殿,虞清寒看着虞相爷和虞夫人。”
“父亲母亲,沉香,太过放肆儿子每次去凤仪宫看姐姐,沉香看到儿子,不行礼。”
“和姐姐小时候一般,十次有八次,捏儿子的脸,叫儿子小屁孩,可那会皇后娘娘才十岁。”
“儿子五岁,现在也叫,但姐姐是儿子姐姐,姐姐也从未和沉香一般当着奴才的面叫过儿子小屁孩。”
“连有沉香在也不曾,父亲母亲沉香一个奴才凭什么比姐姐这个皇后对儿子还过分。”
“姐姐为沉香对儿子放肆对姐夫放肆,乃至对姐姐放肆的事,已经训斥沉香不下千百回。”
“打板子,掌嘴,都罚过,可沉香记吃不记打,沉香笑话微臣,小屁孩就是小屁孩,无论多大都是小屁孩。”
“姐姐要掌掴沉香,儿子告诉姐姐不用,儿子自己来,儿子见楚将军,在楚国公府,拿军棍打过犯错的下人。”
“儿子也拿军棍,当着凤仪宫所有宫人的面,拿军棍打了沉香,把沉香打的血肉模糊,沉香才再也不敢这样叫儿子。”
“更不敢捏微臣的脸,如今见了儿子,行一礼,躲得远远的,看也不敢看儿子,次那次后。”
“皇后娘娘把沉香打发去外殿做最粗使奴婢做的活,再也没有理会过沉香,儿子去看皇后娘娘。”
“凤仪宫宫人,都见过儿子拿军棍打沉香宫人也都知道,沉香因为对姐夫和姐姐。”
“还有儿子不敬,姐姐也不要沉香贴身伺候,宫人就欺负沉香作践沉香。”
“现在沉香已经不是凤仪宫大宫女,姐姐换成了小薇。”
“父亲母亲从小教导儿子,不能随意告别人的状,可儿子实在,心里憋屈的慌。”
“儿子不过打了沉香,一顿罢了,但沉香现在见到儿子 和躲瘟神一样,看到儿子草草行一礼,跑的比谁都快。”
“凤仪宫宫人,看到沉香对儿子这样,都蹙眉,小薇看到沉香对儿子这样,不止责罚过沉香,还告诉姐姐。”
“姐姐为沉香的事,气的砸过凤仪宫好几回东西,父亲母亲,儿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沉香再得姐姐喜欢 再和姐姐从小一起长大 也是个奴婢,更别提沉香。”
“还叫儿子小屁孩 你怎么来了,小屁孩,长大没屁眼。”
“父亲母亲,你们听听,沉香说的这叫什么话。”
“沉香还不叫和儿子说话,沉香是骂儿子 骂儿子长大没屁眼,父亲母亲。”
“儿子心里怎么能不憋屈,儿子怎么能不和父亲母亲告沉香的状。”
虞明箫重重一拍桌子,“放肆,沉香,你怎么敢,怎么敢当着奴才的面,叫我儿子小屁孩,怎么敢骂我儿子长大没屁眼。”
“我自己的儿子,我都从来没有叫过小屁孩,我自己儿子,我都从来没有骂过,长大没屁眼,这种形同诅咒的骂。”
“沉香啊沉香,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胆敢对我儿子,对皇上,对我女儿这么放肆 如此肆无忌惮。”
“虞清寒,此事不怪你,不是不能告状,此事该告状,你不告诉我和你母亲。”
“我和你母亲,都不知道,一个奴婢 还敢如此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夏盈缓一缓气,“老爷,虞清寒 你们说 沉香对皇上随意,有没有可能,一是认为皇上性子好。”
“二则,是认为自己是虞清词身边贴身宫人,三是想要博得皇上关注。”
“喜欢皇上 至于喜欢小安,老爷,妾身猜 沉香不是喜欢小安,更不会爱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