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今天非要让你长长记性!“
高轶可挣扎着拍打白浩的后背。
白浩闷笑一声,大步往楼上走。
“行啊,让我长长记性,我看看你能怎么教训我。“
床垫被重重压陷,高轶可翻身骑在白浩身上,居高临下地瞪着这个笑得欠揍的男人,
“今晚不交代清楚,你就别想睡!”
白浩挑了挑眉,双手枕在脑后,懒洋洋地看着她,
“交代什么?我明天还能钓到更大的鱼。“
“......“
高轶可气得直接掐住他的脖子,
“你给我认真点!你要是再敢放我鸽子...要你好看!!”
她的话还没说完,白浩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老妈”
白浩挑眉,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她先安静,然后才接起来。
就出现了之前的那一幕,让白妈误会的那一幕啊!!!白浩挂了电话委屈的不行!!!
高轶可趁着白浩接电话的时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指直接掐住白浩腰侧的软肉,狠狠一拧。
“嘶,“白浩倒抽一口凉气,声音瞬间变得有些嘶哑。
高轶可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警告。
“下次还敢不敢迟到?“
白浩也只好咬牙忍笑,直到后来挂了电话。啪!电话直接被挂断。
高轶可还没有反应过来,冷哼一声,突然低头在他脖子上用力啃了一口。
“啊......“白浩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手机差点掉在床上。
卧室瞬间安静,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高轶可歪着头看他,一脸无辜。
“怎么?我咬得很重?“
白浩眯了眯眼,猛地翻身将她压住,声音低沉。
“高轶可..我要....“
“干嘛?“她明知故问。
“既然我妈都误会了......“他勾着唇,单手解开了她衬衫最上面的纽扣。
“不如......做点让她误会更深的事?“
高轶可刚想反驳,嘴唇就被狠狠堵住。
窗外,风吹过庭院里的枝叶,沙沙作响,这床垫再次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不过这回是真的,两人水乳交融!
十几天后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白炽灯冷白的光照在长椅上,几个男人各自或坐或站,时不时抬头望向那扇紧闭的门。
“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动静?”
老夏搓着手,在走廊上来回踱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衬衫后背已经湿了一大片。
闻涛坐在长椅上,手里攥着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忍不住说。
“大哥,你快别转了,再转我都头晕。”
李俊抬手看了一眼表,故作镇定地安慰。
“急什么,我刚百度了,头胎慢正常,再等等。”
老夏抹了把脸,又扒着产房磨砂玻璃往里看,嘴里念叨。
“丹丹怕疼,这会儿估计哭着呢……”
正说着,产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戴着淡蓝色手术帽的护士抱着包裹严实的婴儿走了出来,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
婴儿的第一声啼哭
“恭喜啊,是个男孩!母子平安!”
老夏浑身一震,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双手僵在半空,竟有些不敢接。
护士把婴儿递过来,小小的脸蛋皱巴巴的,皮肤泛着红,睫毛湿漉漉的,正咧着嘴轻轻哼唧。
啪嗒
老夏眼眶一热,眼泪直接砸在孩子的小被子上。
他颤颤巍巍地托着那只软绵绵的小脑袋,喉咙里传出一声哽咽。
“……我靠,这么小?”
闻涛和李俊立刻围上来,探头一看,顿时乐了。
“我天,跟你一个模子刻的!”
“丑死了……”老夏抹了把眼泪,笑得比哭还难看,却死活不肯撒手,像个生疏的木偶一样抱着孩子。
就在这时,王丹被推了出来,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脸上还带着疲惫的红晕。老夏赶紧抱着孩子凑过去,声音放得极轻。
“丹丹,你看……”
王丹虚弱地睁开眼,看了看孩子,又看看老夏,眼眶一下就红了。
“你这傻子,哭什么…我没事的…”
老夏弯下腰,额头抵着她的脑袋,声音闷闷的。
“亲爱的老婆宝贝,辛苦你了。”
白浩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唇角也跟着扬起。他轻轻拽了一下李俊,低声说了句话,后者立刻会意,从西装内袋掏出几个沉甸甸的红包。这都是老夏提前准备好的。
白浩拿着红包,先递给为首的产科医生,诚恳地说。
“各位辛苦了,一点心意。”
医生推了推眼镜,连忙摆手。
“别别别,这不合规矩!”
老夏一听,立刻把孩子轻轻放到王丹怀里,转身过来帮腔。
“医生,您几位今天真的是辛苦了,这点意思,就是个喜气!”
护士们也纷纷摇头拒绝,可白浩直接把红包塞进了医生的白大褂口袋里,笑着说。
“您要是不收,下回我兄弟二胎,可不敢劳烦各位了。”
一句话把大家逗乐了,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行吧行吧,下不为例啊!”
安顿好王丹和孩子后,老夏悄悄溜到走廊尽头的窗台边,摸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一口,长长地吐出一口烟雾。
白浩走了过来,倚在窗台边,双手插兜看着外面的夜色,没说话。
老夏斜眼看他,忽然咧嘴一笑,戏谑道。
“喂,你这大老板,什么时候也生一个啊?你那么有钱,别说一个,生个足球队都养得起!”
白浩轻笑了一声,目光仍然望着远处。
“再说吧。”
“怎么,怕照顾不好?”老夏摇摇头,“其实吧,我之前也想过,孩子要是生下来,得给他最好的,贵族学校、钢琴课、骑马……可今天抱着他的时候,突然觉得,管他什么贵族不贵族的,平平安安的就行。”
白浩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不是养不起。”
老夏一愣,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白浩的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语气淡淡的。
“感觉还没有达到成为一个父亲的能力!”
老夏怔住,半晌才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
“你倒是想得远。”
夜色静谧,病房里传来婴儿的啼哭,老夏赶紧掐灭烟,匆匆往回走。
白浩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霓虹,久久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