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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三角洲的夜色裹着黏腻的湿气,董卓的玄铁重靴碾过满地碎裂的圣甲虫金饰,靴底黏着的半截青铜“荷鲁斯之眼”泛着靛蓝毒光——三日前潜入的亚历山大港地宫中,三百具身缠亚麻的间谍尸骸被铁链绞成“蛇影”阵型,每具尸身的耳孔皆塞着毒蝎,骨缝间填满浸泡尸油的《亡灵书》密语,咒文随风翻卷竟在月光下凝成“噬心”的幽绿篆纹。

“主公,震位石壁渗血!”

贾诩的黑裘掠过地宫壁画上的艳后侧影,卦盘碎玉扎入“克娄巴特拉”象形文的刻痕。话音未落,九条青铜绞索自穹顶暴垂而下,链头拴着的不是刑具,而是三百颗风干的罗马探子头颅!头颅突然张口,腐烂的舌尖弹射墨家“蚀魂圣甲虫”,金甲虫触及西凉斥候的瞬间,竟将五人拖入癫狂幻境,挥刀斩向同袍咽喉!

“妖妇的探子,倒是比木乃伊会藏!”

吕布的赤兔马踏碎两具裹尸布干尸,方天画戟劈向暗室中摇曳的青铜蛇灯。戟尖触及灯焰的刹那,灯芯突然爆出三百枚“裂心钉”——钉身刻着的“艳”字遇风泛光,混着尸毒的香料烟雾竟凝成铁灰色《埃及艳史》残卷,每句“尼罗河之夜”皆化作淬毒金针,如暴雨般射向董卓面门!

蔡琰的焦尾琴掠过虫群,断弦缠住三条青铜链:“明公,链上有艳后亲书的《密谍机关图》!”琴音震颤《幽兰操》的刹那,锁链突然扭曲如蛇行——藏于链环夹层的莎草纸残卷遇火显形,竟是埃及大祭司用鳄鱼泪绘制的《蛇窟迷魂阵》,图中“法老密室”标记处渗出黑血,竟与当前地宫暗道完全重合!

“雕虫小技!”

董卓的五禽戏气劲轰然爆发,虎形震碎毒雾。玉玺紫芒顺锁链灌入石壁,整座地宫突然倾斜——露出墙内暗藏的三百架“噬心弩”,弩臂竟是用托勒密王朝金棺熔铸,箭槽填满刻着“董”字的淬毒莲花,花瓣间竟嵌着未燃尽的《艳后与安东尼情书》!

地动石裂间,密室深处传来蛇笛的嘶鸣。

一名蒙着金纱的妖娆女子自暗影中浮现,她指尖缠绕的活蛇突然张口:“太师威震四海,妾身愿献罗马军机……”话音未落,蛇信突然吐出三百枚“幻心鳞”——鳞片触及空气即化作艳后虚影,每个幻象手中皆握着淬毒匕首,虚实交错间直刺董卓心口!

“坎位地裂,破幻!”随着这声怒吼,贾诩手中的碎玉卦盘如同闪电一般,直直地扎入了震位之中。刹那间,玉玺上散发出的紫芒如同一道洪流,逆冲而上,与星轨激烈碰撞。

就在这时,原本平静的幻象突然像是被惊扰的巨兽一般,开始疯狂地扭曲起来。它发出阵阵嘶吼,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密室中的石柱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瞬间被削成了一堆齑粉。

吕布见状,毫不畏惧地挥舞着他那柄巨大的画戟,如同一头凶猛的雄狮,狠狠地劈向那三具虚影。画戟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势,将那三具虚影瞬间劈成了碎片。

然而,就在吕布以为已经破除了所有幻象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戟尖的寒光猛地一滞。他定睛一看,只见第四具幻影竟然并非虚影,而是实实在在的实体!这具幻影隐藏在一层厚厚的蛇鳞之下,若不仔细观察,根本难以发现它的存在。

更令人惊讶的是,当这层蛇鳞被劈开后,从里面竟然飞出了三百只“蚀髓圣甲虫”!这些甲虫的腹部都绘制着金色的纹路,仔细一看,竟然是罗马元老院地宫水道的图案!只听得“弦断!”一声,蔡琰手中的焦尾琴突然发出清脆的断裂声,七根琴弦如同银蛇一般猛地崩断,直直地窜入虫群之中。

与此同时,琴腹暗格中弹出的“定魂针”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准确无误地没入蛇笛的裂缝之中。而那针尾拴着的《大风歌》残卷,在接触到毒雾的瞬间,竟然遇毒即燃,瞬间燃起熊熊大火。

在火光之中,一个安东尼的虚影缓缓浮现。他的身影有些虚幻,但手中的断剑却显得异常真实。只见他举起断剑,猛地朝着某个暗枢狠狠地劈去,口中还高呼着:“艳谍非为情,诛心方绝谋!”

就在这时,那名女子突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她猛地扯落身上的金纱,露出了一张与艳后一模一样的面容。她的美丽让人惊叹,但她的话语却如同寒风一般刺骨:“这匕首淬的不是毒……而是克娄巴特拉当年未流尽的悔泪!”

话音未落,她毫不犹豫地撕裂了自己身上华丽的长袍。刹那间,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原本隐藏在地宫中的三百里墨家机关城轰然显露。

随着齿轮的咬合声震耳欲聋,城中的三百尊青铜艳后像同时抬起了手。每一尊艳后像的掌心都喷射出一股浓烈的毒烟,这些毒烟在空中迅速汇聚,竟然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罗马情人”血网!

董卓的赶山鞭卷住蛇女脖颈,鞭梢紫芒映出她锁骨阴刻的“东方即疆”希腊文:“妖妇替身,你这脸倒是比真货还假!”玉玺之力灌入地脉的刹那,整座地宫突然塌陷,三百口“殉情棺”破土而出——棺内浸泡汞液的罗马使节突然睁眼,手中紧握的青铜《艳后密约》竟与玉玺共鸣炸裂,将蛇女幻象硬生生震成血雾!

五更鼓声响彻夜空,余音袅袅,仿佛还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故事。那悠扬的蛇笛之音,如同夜空中的流星,一闪即逝,只留下无尽的寂静。

女子的残破金纱,宛如风中残蝶,飘飘荡荡地卡在青铜安东尼像的指间。金纱上,焦黑的“谍”字若隐若现,仿佛在与那玉玺共鸣,发出低沉的嗡鸣。

董卓的赶山鞭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卷起半块蛇鳞残片。残片在紫芒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映出棺内那血红色的篆字——

“艳谍非绝色,心诛即谋溃。”

这八个字,如同一把利剑,直刺人心。蔡琰的断弦琴,如同失去了灵魂的躯壳,缓缓沉入机关城的裂隙之中。她那染血的指尖,轻轻地拂过青铜蛇灯,仿佛在触摸着一个遥远的梦境。

“这斩的不是替身……”蔡琰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带着一丝淡淡的哀伤,“是艳后当年未断的痴妄。”

而在地宫的最深处,密谍库内,三百卷罗马羊皮密信突然自燃起来。火焰熊熊,照亮了整个密谍库。灰烬中,“三头同盟”的拉丁文若隐若现,随着迦太基方向传来的战象嘶鸣,逐渐扭曲成一个“烬”字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