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哀家如何感谢你?”
何太后偏过头,美眸微嗔地看着刘海。
刘海嘿嘿一笑,凑得更近了些,呼出的热气拂过何太后的耳畔:“你说呢?”
一旁的何花见情况不妙,赶紧拱手说道:“末将出去等候!”
多懂事的姑娘,下次哥一定好好疼你。
何花离开后,将偏殿的大门轻轻带上。
殿内一时间只剩下何太后与刘海两人,气氛陡然间变得有些暧昧而微妙。
刘海嘿嘿一笑露出邪恶的表情,问道:“思宝,要不要在偏殿试试看。”
何太后脸颊绯红,有些不好意思,娇嗔道:“你这个登徒子,此处可是偏殿。”
偏殿可不像寝宫。
何太后的寝宫,可以理解为是个豪华的四合院。
有大门,进去后是前院,然后是中庭,再是后院。
然后有许多厢房,那里都是何太后的贴身之人。
就算被他们撞见或者听见也无妨。
但是偏殿就不一样了,有可能会有其他人路过。
不过刘海管他那么多,穿越来就是来享福的,如果一个人穿越来还是做牛马,那只能说明那个人天生牛马命。
“怕什么,何花不是在外面守着吗?”
刘海将何太后搂得更紧。
“看你今日立了大功的份上,哀家就迁就你一次。”
说完,何太后闭上了眼。
偏殿还是第一次,怪难为情的。
很快,偏殿内,春光乍泄,不时传出阵阵低吟声。
同一时间,刘辩得知了今日之事。
来禀报的是一个小黄门。
此时的刘辩正在自己的寝宫院中,跟几个宫女嬉戏玩闹。
她们个个都戴着面纱。
还得是老刘,一下子就治好了朕的隐疾。
这几日太开心,刘辩完全就没想起刘海。
自顾自的玩着。
这种重回自信的感觉太好了。
听到小黄门的禀报,他脸色瞬间炸开了花:“什么?老刘筹集到了多少钱?”
小黄门连忙跪地,小心翼翼地回道:“启禀陛下,刘祭酒此番巧施妙计,让群臣纷纷解囊,筹集到了……”
小黄门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三十亿有余的钱,以及粮草辎重无数。”
其实,具体数额,这个小黄门也不是很清楚,他就知道个大概。
今日一早,就有小黄门来禀告,说董卓要拥立刘协称帝的事,刘辩只是说这事何太后会处理,他倒也没去管。
政务哪有美人香,何太后愿意管,就让她管吧。
他是完全继承了汉灵帝刘宏的贪财、好色基因。
一听有那么多钱,刘辩两眼放光,搓了搓手:“老刘在哪?朕要去找他。”
“刘祭酒,此刻貌似在太后寝宫旁的偏殿。”
小黄门恭敬地回答。
“走,去偏殿。”
一想到那巨额的钱粮,刘辩是开心不已。
那么多钱,放在国库,就算不用,光放那他都觉得爽。
他自懂事起,还没见过这么多钱。
一众侍卫宫女簇拥着刘辩朝着偏殿而去,一路上刘辩脚步匆匆,脸上满是急切之色。
偏殿内,刘海与何太后刚刚结束亲昵的举动,正整理着衣衫。
何太后脸颊绯红,轻嗔道:“刘祭酒,可还满意?”
刘海笑着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打趣道:“还算满意,如果思宝声音能再大些,就更满意了。”
殿外,何花长叹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
她守在门外,听着声音都开始胡思乱想了。
她联想到,要是那晚自己没来月事,会是怎么样的呢?
突然,不远处一群人正在靠近,何花仔细一看,是刘辩。
赶忙拱手作揖,大声说道:“末将何花,拜见陛下!”
陛下?
陛下来了?
何太后脸色一变,有些慌,这种事让自己儿子遇到,实在是尴尬至极且有失体统。
“老刘可在里面?”
随后传来刘辩的声音。
“先生与太后在里面。”
何花犹豫着说道。
“把门打开,朕要进去见见老刘。”
刘辩的声音传入。
“这……”
何花的声音传入。
“怎么?朕不能进去?”
刘辩的声音再次传入。
嘎吱,门开了。
“陛下!”
开门的是刘海,看见刘辩,他赶忙行了一礼。
“你在里面干嘛呢?神神秘秘的!”
说着,刘辩伸着脖子,目光从刘海一旁越过,往殿内瞧去,一眼便看到了端坐在主位上的何太后,她的神色虽已恢复平静,但仍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母后,您这是怎么了?”
一见何太后有异样,刘辩赶紧绕开刘海走向她。
“哀家能有什么?”
何太后有点心虚,但表情和语气却是与平常一样,充满庄重与威严。
“那朕看母后这面色泛红,还以为您是身体不适。”
“哀家没事。”
何太后移开了视线。
刘辩鼻子轻轻动动了,问道:“这什么味儿?朕怎么闻到一股味儿!”
“能有什么味儿,许是这偏殿许久未用,有些陈腐之气罢了。”
何太后表情变得有一丝慌乱。
“不对,这味儿,朕怎么觉得有些熟悉。”
刘辩转动着脑袋,使劲地嗅了嗅。
“太后,要不就将实情告诉陛下吧。”
刘海赶忙插嘴打断。
啊?
何太后一愣,看向刘海,狠狠地恨了他一眼。
仿佛在说:你要是敢告诉陛下刚才在偏殿里发生的事,哀家把你舌头割了!
刘海笑了笑,仿佛在说:
割舌头?
你舍得吗?
“陛下,其实是这样。”
刘海解释道:“太后最近有些气虚,陛下也知道臣略通医术,便在这偏殿为太后施针调养,那味道许是施针后留下的。”
“原来是这样,朕最近总感觉母后有些怪怪的,原来是气虚。
怪不得,最近这些时日,母后一直待在寝宫。”
先前每日用膳,何太后都会与刘辩在御膳房同吃,自打刘海来了,她就再也没去过御膳房了。
刘海能治好连陈太医都束手无策的隐疾,刘辩自然是相信刘海的医术。
“唉,不对,这桌案上怎么是湿的。”
刚想通一切的刘辩又发现桌案上的异常。
额额额。
“正如臣所说,这是刚才臣为太后施针时,太后流下的汗水,陛下请看,太后现在面色红润,这便是施针后的表现。”
何太后听后沉默了。
施针……
亏你想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