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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长公主那边,你们?”

正说着长公主已经出现在视野里,身边还跟着献王。

看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或许他们无形中达成了一种合作。

四皇子和宋博远一看到长公主忍不住激动起来,“公主殿下真是好手段啊!”

长公主讽刺一笑,“是吗?可宋博远你别忘了,当年是你和我的好皇兄一起合谋将我送往乌什的,你不过是觉得本宫身上还有价值,才费尽心机把我接回来,与你这样自私的人合作,你觉得本宫会信吗?”

“你!”宋博远眼底像是寒铁一般冰冷,“可公主殿下如此做又得到了什么!”

“本宫得到的,你自然不明白。”长公主转眸,望着不远处的一对璧人。

“宋侯爷,本宫该感谢你为本宫培养了一个好儿媳!”

“儿媳?”宋博远惊呼,“陆砚修是你的儿子!”

长公主轻笑,“是啊,幸亏隋珠非你亲生,若是如此,本宫还会纠结一番,以免伤了我儿的心。”

“啊!”宋博远似要发狂,“宋隋珠!”

猩红的眸忽而瞪向不远处的宋隋珠。

陆砚修将宋隋珠护在怀中。

宋隋珠摇摇头,轻轻推开了他,向前几步冷冷地注视着那囚笼内的身影。

“宋侯爷,今日之事是你自食其果,与我何干?”宋隋珠冷冷地道。

宋博远目眦欲裂,“若非你,怎会毁了我精心谋划的一切?”

“宋侯爷要怪罪,难道不该是怪你那个死去的好女儿吗?”宋隋珠平静地回应道,“若非宋希珠一开始与人私奔,你们宋家至少也有林家的助力,若非宋希珠害了沈清嘉,沈家也不会与你为敌,若非她的消失,我又怎会当这莫名其妙的替身?”

宋隋珠平淡地说着,仿佛一切已与她无关,“你是不是觉得我说得也有道理?”

她撇过视线,看了宋博远一眼,旋即轻哼了一声,“但最重要的是,宋侯爷,你似乎忘了,即使没有宋希珠,难道你就不会设计今天这一出戏码吗?无论如何,你宋家今日是彻底败了!”

宋博远大笑,“败了?宋隋珠,你也是宋家的一份子!我宋家谋逆,可你也顶着宋氏的名字!”

“宋侯爷莫不是失心疯,忘了隋珠如今是我陆家的人了,她是我的妻子,至于你说的那些,宋博远你应该感谢隋珠,因为隋珠护驾有功,所以你们宋氏还不至于诛尽九族,只除你这一门便是!”

陆砚修补充道:“对了,你那个好儿子宋知舟如今不知道躲在哪里的?宋侯爷可以祈祷一下他还活着,或许他还能亲眼看着他这位父亲午门候斩的样子!”

陆砚修说话倒是毫不客气!

四皇子在一旁沉默许久,“你们什么时候就有了这等计划?是在乌什和亲前,还是长公主回京时?不对!姑姑,或许从一开始,你写信给我们时便是有了这番计划吧?姑姑当真是狠心啊!”

长公主冷淡的眉眼扫过他,“小四啊,当年本宫就说过你母亲是个蠢的,不想她生了个儿子也是个蠢笨的,本宫若真要动手,哪里需要等今日?”

“呵呵……”四皇子凄然一笑,“可否放过我母妃?她不曾参与这些?”

“这得问里面得今上了,本宫可做不了主!”

陆砚修上前,“母亲,无须与他多言,我送您回去。”

长公主点头,“隋珠,过来。”

她招招手,宋隋珠依言过去。

“好孩子,你受苦了!”长公主拉着她,“你送我回去吧,阿砚,你留在这里,帮太子善后。”

“是。”陆砚修没有拒绝,只是神色复杂地看了宋隋珠一眼。

宋隋珠扶着长公主往营帐那边走,回眸看了看陆砚修,对他莞尔一笑,似是让他不用担心。

长公主款款坐下,看着宋隋珠,“这些时日,你是不是有很多话想对我说?”

宋隋珠张了张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长公主笑道:“阿砚曾经向本宫打听一件事,本宫一直疑惑,这件事已经多年,阿砚为何突然好奇起来,隋珠,你知道他问了什么吗?”

宋隋珠这才抬眸看着长公主。

长公主缓缓道:“他问本宫知不知道清河郡君的事情。”长公主微微停顿,似乎在打量宋隋珠的神色。

“当年本宫曾路过清河郡,见到了一奇女子,她不畏强权、有勇有谋、慷慨大义,以一己之力拯救当时还处于危难的清河百姓,我便与之结交,我俩相谈甚欢,便向父皇举荐了她,也就有了后来的清河郡君。后来,我们多番书信往来,彼此相谈甚欢,倒是人生难得一知己,恰逢我偶得一玉,便以此为信物,还曾笑言,将来若我两有后,便以此为亲,没想到竟真成了真!”说完,长公主看着她,似是有所期待。

宋隋珠微怔,原来她与陆砚修竟早有缘分。

长公主拉着她的手,“隋珠,你还不肯与我交代吗?”

宋隋珠这才跪下,拜伏,“崔子熙之女见过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拉起她,“好孩子,你还活着本宫甚是欢喜,当年子熙因我之故被人陷害,最后丢了性命,本宫亦是难过不已。”

宋隋珠问道:“请公主殿下言明,母亲究竟为何人所陷害?那些追杀我的人究竟是谁派来的?”

长公主叹息,“孩子你可知当年本宫与当今陛下有皇位之争,今上为了让本宫无权干涉政事,竟不惜与乌什国勾结,让我安夏惨败,导致最后割让城池,百姓身亡,逼迫我前往乌什和亲。”

宋隋珠点点头,此事之前老者已有说过。

“而后,当时与我曾有关联的一众人士都受到了当今的打压,包括子熙。”

“那……冤枉母亲谋逆之事真是今上设计的吗?可既然已经揭露了,母亲不免被惩处,为何还要安排人刺杀母亲?”宋隋珠追问。

长公主叹气,“这也是本宫想说的,你母亲当时也曾得罪一些人家,他们便听从今上的安排设计安排,又不放心你母亲,担心以她的能力能找到证据翻案,便安排人一路追杀,最终你母亲死于非命,幸而你还活着,本宫听闻当年你也遭遇不测,甚是后悔因本宫之故牵连了你们。”

宋隋珠摇头,“殿下,这一切并非你之过。”

“傻孩子,你还叫我殿下,你已经嫁给阿砚,难道还不肯唤我一声母亲吗?”

宋隋珠瞪大眼睛,眸子里似惊似喜,“母亲……”

长公主满意地点点头,“想来子熙在天有灵,也会开心你和阿砚能走到一起。”

说完,又道:“对了,那玉佩,你可有保存好?”

宋隋珠点头,从怀中取出两块玉佩。

长公主见状叹息,伸手接过,“唉,美玉仍在,可惜故人再无相见之日。”

宋隋珠望着那两块玉佩,心中泛起涟漪,似有阵阵酸痛。

“本宫见此玉佩,难免想到子熙,可否留在本宫此处?等回了京本宫再还你。”长公主满目哀伤道。

宋隋珠见长公主眼底悲伤,不忍拒绝,终是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