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一进门就遇到了在门口浇花的闫埠贵,闫埠贵看见南易从外面回来手里还带着饭盒,想到他和傻柱一样是轧钢厂的厨师,那他饭盒里一定也从食堂里带回来了饭菜,要是南易也做小灶的话,那饭盒里的东西?闫埠贵想想就流口水。
只见闫埠贵,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南易,把南易都吓了一跳:“三大爷,您慢点,可别再给您摔倒了。”
闫埠贵来到南易身边,脸都笑出菊花了:“南易啊!下班了?让三大爷看看你带的什么菜?三大爷那里还有一瓶好酒,要不你出菜,三大爷出酒,咱们两个去你家喝一杯,让三大爷也尝尝你的手艺。”
南易算是看出来了,陈建说的这进院一关,就应在这儿了,这闫埠贵在这儿算了他,想要占便宜呢。虽然自己饭盒里,什么东西也没有,但是南易也打算逗一逗他,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算了的,这样的话,以后也能少不少的麻烦。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把饭盒往身后藏了藏,笑着说道:“三大爷,我这饭盒里没啥好菜,就是食堂的剩饭,您可别惦记了,就我一个人的饭菜,您要是跟着我回家的话,您吃了,我吃什么,那我不是该饿肚子了吗?而且我今儿累了一天,也不想再开火做饭了,就想赶紧回去歇着,您那,还是回去浇花吧,我可没心思和您在这逗闷子了。”南易说完就要往院里走。
闫埠贵哪肯罢休,伸手挡住南易不让他走,眼睛紧紧盯着南易藏饭盒的手,嘴上还不停念叨:“南易啊,你这就是见外了,三大爷我也不是白吃你的,我还出酒了呢。再说了,你一个大厨烧火做饭对你来说不是简单的事情吗,简单的做点就行,三大爷不挑食的。你刚来院里,请客吃一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咱们两个去你家喝点,好好熟悉一下,在这院里有事也好找三大爷。”
南易皱了皱眉,有点不耐烦了,但还是保持着礼貌:“三大爷,我这儿真没什么好吃的。您要是想喝酒,改日我专门做几个好菜,咱们再好好喝。”
闫埠贵听南易这么说,更加坚定了南易的饭盒里有好东西,开口说到:“哎呀!你可太客气了,不用那么麻烦,你那不是有两个饭盒吗?咱们两个就吃那个就行,你要是觉得少,那就在烧一个菜,三大爷回家去那酒,一会儿我就过来。”
南易被闫埠贵彻底的打败了,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这是不占到自己的便宜不罢休啊。没办法,南易只能向陈建求助:“陈兄弟,你还要看戏看到什么时候啊?”
南易的话,吓得闫埠贵一激灵,赶紧往门口看去,心中暗道,这不是陈建那个小畜生给自己下套呢吧。正想着呢,陈建三人从门外走了进来,陈建一边走一边笑:“哈哈,我说三大爷,你也真够可以的,为了一点吃的,真是连脸都不要了,就你这样的为什么学校还能让你当老师呢,你能间教好学生吗?”
闫埠贵听到陈建的话讪讪一笑:“陈建,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大爷家里的情况,我一个人每个月27.5块,要养活一家六口,不算计着过,家里不都得饿死了。”闫埠贵这话说完就后悔了,陈建可不是院里人那么好忽悠,他可是知道自己工资不止这点儿的,可不能再说了,再说就该让他把自己揭穿了。
于是闫埠贵干咳了一下:“那个,陈建啊!你这刚回来,还没吃晚饭呢吧,赶紧回去做饭吧,三大爷家里也要吃饭了,我就先回去了。”闫埠贵说完就要转身往回走
陈建伸手拦住了闫埠贵:“别急啊!三大爷,你不是想吃南易拿回来的饭菜吗,怎么能不让你好好看看呢?不然你刚才不是白忙活了吗?”说完陈建就对着南易说道:“南易师傅,别再藏着了,给我们的三大爷看看你饭盒里的东西,让咱们的三大爷好好见识见识。”
南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仿佛对闫埠贵的反应毫不在意。然后,他慢慢地从身后将饭盒挪到身前,故意当着闫埠贵的面打开饭盒盖子。
“三大爷,您可瞧好了哦。”南易的语气轻松而调侃,然而,就在他打开饭盒的一刹那,闫埠贵瞬间就破防了,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甚至可以说是变“绿”了。
因为,饭盒里竟然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闫埠贵的眼睛瞪得浑圆,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指向南易,声音因为惊愕而有些结巴:“你……你……你饭盒里啥都没有,你一个轧钢厂厨师居然没往回带饭菜?”
他的语气充满了恼怒和不满,显然对于南易这种“戏弄”他的行为感到非常生气,“你既然啥都没带,你就直说嘛!你跟我在这儿逗啥子咳嗽呢?你这不是明摆着故意逗你三大爷玩儿吗?有意思吗?”
陈建从南易手里拿过饭盒,呵呵一笑:“你说的对呀,这饭盒是我的,就是故意逗你玩儿,怎么会没有意思呢,要是没有这个空饭盒,我今天怎么能看到这么精彩的表演呢,真精彩,您这可比外面要饭的厉害多了,您要是出去要饭没准还真能发财,是不是啊三大爷,我的建议你考虑一下,哈哈”陈建说完就开始毫不顾忌的大笑起来,张颖也跟着笑,,最后就连平时冷冰冰的丁秋楠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闫埠贵被陈建笑得老脸一阵红一阵白,恼羞成怒地指着陈建骂道:“好你个陈建,你竟敢联合南易耍弄你三大爷,你这小兔崽子,我,我……”陈建止住笑,一脸戏谑道:“你…,你……,你要怎么样啊三大爷!您刚刚为了口吃的,死缠烂打,可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闫埠贵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干张嘴却蹦不出一个字,最后只能朝着陈建冷哼一声,转身就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