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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鹤川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强势的吻不断落在她的唇上,声音似是蛊惑,一次又一次的,只为了从顾景春嘴里听到“可以”两个字。

此时的顾景春整个人仿佛飞上了云端,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脑也是一阵空白。

对于沈鹤川的话,她也并未思考,只得迷糊地顺着沈鹤川的话点头。

沈鹤川终于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整个人这才放松下来。

他不由侧躺在顾景春的一侧,但是,他的目光却始终看着顾景春的脸。

曾几何时,他已经从最开始的高高在上,渐渐地变成了现在这般卑微的模样。

他不管顾景春心中的人是谁,他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够了。

而顾景春直到沈鹤川躺在自己的身侧,自己的理智才渐渐回笼。

想到自己刚刚又沉浸在沈鹤川的强势的吻当中。

顿时有些懊恼。

她自诩清醒理智,但这段时间以来,她在沈鹤川的纠缠下,也渐渐地开始迷失自我,逐渐开始让他为所欲为。

而又想到自己今天竟然因为他这段时间的冷落,因为他和司徒明霁单独说了一句话,竟然就开始心里不舒服。

并开始做出这种不理智的做法。

不行,这样不行。

顾景春想到这里,立刻从床上坐起身,便要离开。

但是,却被沈鹤川死死地拉住。

“又想走?”

沈鹤川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顾景春想到刚才两人之间的举动,生怕再次被沈鹤川蛊惑,不由将脸偏到一侧,这才开口道:“你放开我?”

沈鹤川:“那你好好说话吗?”

“嗯。”

顾景春点头。

沈鹤川这才缓缓地松开顾景春。

顾景春坐了起来,两人分别坐在床尾和床头,相对而视,却一时之间没有了话语。

沈鹤川想到刚才的场景,心中得意,刚刚因为罗子骞的那点小小的愤怒也就消失不见了。

所以现在的问题,也就只剩下了一件。

“你为什么不理我?”

顾景春有些心虚的看了他一眼。

“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

“你这段时间一直都不理我啊?”

顾景春,“那你理我了吗?”

沈鹤川语气一滞,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顾景春却冷笑一声,继续道:

“你既然不理我,那我为何要理你?”

“难道就因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所以我就要对你的话言听计从,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顾景春越说越觉得生气,最后索性直起了身子,对着沈鹤川便是一通发泄。

“我告诉你,我这个人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逆来顺从四个字,我这里只有,你对我如何,我就对你如何。

你既然不理我,那我就会更不理你。

你既然想要其他的女子,那我更会去找其他的男子。

我……”

顾景春还想再说,但忽然就被沈鹤川抱在了怀里。

他从未像这刻如此开心过。

“那我如此地爱你,你是不是也可以如此爱我。”

“不……”

顾景春一时语塞,片刻后才挣扎到:“你这是偷换概念,我可没有这样说。”

“嗯。”

沈鹤川点头,但是嘴角的笑始终没有收住。

或许顾景春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刚刚的那席话,已经下意识地把她们当成一体来说了。

或许,在她的心里,已经是默认两个人在一起了,只不过是她自己还没有发现罢了。

沈鹤川本来还想点明,但看见顾景春现在这抗拒的模样,便没有再说,只是抱着她,不再撒手。

顾景春被沈鹤川这一番纠缠下来也没有了脾气,索性便任由他去了。

等到沈鹤川回到书房,天机明显见他的心情好了不少,不由凑上前去,将最近查到的消息跟他说了。

“殿下,刚刚查到的消息,早在几年前,就有人给圣上递过一封密信。

信里说了永安侯有不臣之心的消息。”

沈鹤川听到这话,立刻收敛了神色。

“可有查到是何人所为?”

天机摇头。

“当时,圣上还专门派人去调查过此事,但是并未查到任何的消息,便以为这封信是有人恶意诬陷,没有再提。”

“但是我们的人在调查过程中,发现那封书信封口的样式,跟此次进京转告永安侯的那人手上的信的封口很像。”

天机说着,这才将一封信成了上来。

“这是前来转告永安侯那人手中的信。

据他所说,他这一路之所以能平安到达天都,并每次逢凶化吉,都跟这信脱不了干系。

每当他丧失信心,想要放弃状告的时候,或者是因为遇到各种困难坚持不下去的时候。

总有收到这么一封信来提醒他,或者是帮助他。

就在进天都之前,他遇上了盗贼,都在一帮好心人的帮助下才能逢凶化吉。

所以,他坚信一直有贵人在暗中保护着他。”

沈鹤川接过信封,发现信封看起来跟平常一样,唯有在封口处那里的蜡封,看起来很是特别。

一般信封都是直接粘黏,但是这两封信竟然全部都是用的蜡封。

而且蜡封的形状还都是极为圆润有型的,若是仔细看的话,可以看见上面还带着特有的印记。

想必对方是极为讲究的人。

更或者是对方,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极为有规矩的组织。

沈鹤川见状,几根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这才思考道:“不管对方是谁,但现在可以肯定,对方的目标目前看起来跟我们是一致的。”

“既然如此,那我们索性也不要再查了,等到合适的时机,她定然会浮出水面的。”

天机点头,立刻便要下去。

但沈鹤川却阴恻恻地叫住了他。

“站住!”

这阴恻恻的声音,瞬间让天机汗毛倒立,整个人便紧张了起来。

“你要去哪儿?”“

沈鹤川抬眸,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他。

“你跟孤说实话,你教给孤的那些方法,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

天机:“……是画本里面学来的。”

沈鹤川:……

他真的是脑子进水了,竟然会相信天机这家伙嘴里的话,险些酿成了大祸。

好在,也算是有点小小的收获,否则,他今日一定会扒了天机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