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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毒医王妃新婚入府,禁欲残王日日沦陷 > 第991章 ? 番外一:洞房夜再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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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1章 ? 番外一:洞房夜再塌床

三年后,大夏京都。

战火已熄,三国已定,到处一片欣欣向荣的好景象。

然而朝堂之上,一股暗流却在涌动。

皇帝夏凛枭励精图治,却迟迟不肯立后纳妃,膝下更无子嗣,这让满朝勋贵坐立不安。

“陛下,国不可一日无储君啊!”

“陛下正值盛年,当广纳淑女,充实后宫,绵延皇嗣,方是社稷之福!”

“听闻南夷女王与北蛮新王皆有意联姻,陛下……”

御书房内,夏凛枭端坐龙椅,面色沉静如水,眼底却凝着万年寒冰。

整整三年,自苏染汐消失在这时代,他的心也仿佛被一同抽走。

朝臣们的聒噪如同蚊蝇嗡鸣,字字句句都在提醒他帝王的责任,却也字字句句都在刺探他的底线。

“够了。”

低沉的声音不高,却瞬间压下了所有喧嚣。

夏凛枭抬起眼,目光扫过下方噤若寒蝉的臣子,“朕的后宫之事,自有主张。再议者,杖责三十。”

那冰封般的眼神带着战场淬炼出的杀伐之气,无人敢再置喙。

然而,明的不行,便来暗的。

勋贵们的心思活络起来——陛下心中那位“祸国妖妃”苏染汐已死三年,再深的执念也该淡了!

若能送个模样相似的女子入宫,承得雨露,诞下皇嗣,家族富贵便指日可待。

于是,一场荒唐的“替身”计划悄然展开。

……

战王府旧址,如今的帝王潜邸,冷阁温泉池畔。

水汽氤氲氤氲,夏凛枭靠在汉白玉池壁上,闭目养神。

温热的泉水舒缓着连日批阅奏折的疲惫,却抚不平心头的孤寂与烦躁。

白日里,他途径御花园,竟“偶遇”了三个不同大臣家的“病弱”千金,个个眉目间都带着几分刻意的熟悉感。

或低眉顺眼,或故作清冷,拙劣地模仿着记忆中的那个人。

“呵。”一声冷笑溢出唇畔。那些女子被他毫不留情地处置了,或罚跪宫门,或送回本家严加管教。

他的态度如此明确,为何总有人不死心?

这世上,怎会有人能替代她?

她是独一无二的星辰,岂是这些庸脂俗粉能模仿万一?

“陛下,水凉了,奴婢伺候您更衣。”内侍恭敬的声音传来。

夏凛枭睁开眼,眸底一片冷冽。他起身,水珠顺着精壮结实的蜜色肌理滚落。

换上丝质寝衣,他挥手屏退左右,独自走向寝殿。

冷阁的寝殿依旧保留着从前的模样,甚至那张曾被她劈裂又修好的雕花大床都别无二致。

殿内只燃了一盏昏黄的宫灯,纱幔低垂,光线朦胧。

夏凛枭走到床边,正要掀开帷帐,动作却猛地顿住!

隔着半透的纱帐,一个身着大红嫁衣的女子身影,静静地躺在他的龙榻之上!乌发如瀑,身形窈窕,侧脸的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竟有七八分像极了她洞房花烛夜的模样!

夏凛枭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暴戾的怒火瞬间点燃!

又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大臣们竟敢将人直接送到他的龙榻上?

他们以为找一个形似的躯壳,就能填补他心中的空洞?

简直是天大的侮辱!

“滚下来!”他的声音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带着凛冽的杀气,“朕说过,不兴替身这一套!这世上,没有第二个月亮,亦无人能替代她!再敢玩这种把戏,朕让你全族都去边关开荒!”

他猛地拂开纱帐,正要伸手将那不知廉耻的女人拽下床榻。

然而,就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嫁衣的刹那,异变陡生!

床上的女子倏然翻身坐起,动作快如鬼魅!

一只白皙却异常有力的手,精准无比地扣住了他伸出的手腕脉门!

夏凛枭心中警铃大作!

这手法、这速度……绝非寻常闺阁女子!是刺客?

他本能地催动内力想要震开对方,另一只手并指如刀,直取对方咽喉!

可那女子比他更快!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竟不是格挡,而是直袭他腰间丝绦!

“嗤啦——!”

熟悉的撕裂声在寂静的寝殿中格外刺耳!

夏凛枭只觉得下身一凉,亵裤竟被那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扒了下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倒流!

夏凛枭僵在原地,眼前闪过三年前那个混乱的洞房夜——红烛摇曳,身披霞帔帔的丑女,也是这般猝不及防地将他压在身下,扒了他的裤子……

荒谬!耻辱!滔天的杀意瞬间淹没了夏凛枭!

他竟被一个替身,以如此方式羞辱?

奇耻大辱!

“找死!”他双目赤红,体内雄浑的内力轰然爆发,震得纱幔狂舞!

他要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碎尸万段!

然而,夏凛枭刚一提气,一股诡异的酸麻感瞬间从被扣住的脉门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的力量如同潮水般退去,身体竟不受控制地软倒,重重跌坐在床边!

又是药?

夏凛枭惊怒交加,冰冷的视线如实质般刺向那大胆的女子。

只见她慢条斯理地收回扣住他脉门的手,另一只手随意地将那截丝绦丢在地上,动作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慵懒和……熟悉?

“啧,三年不见,脾气还是这么臭。”一个清越、带着一丝沙哑戏谑的女声响起,全然不是那些替身矫揉造作的模仿。

夏凛枭浑身剧震!

这个声音!

他猛地抬头,死死盯住那女子的脸!

昏暗的光线下,那张曾布满蛛纹的丑陋脸庞早已不见。

月光透过窗棂,恰好洒在她脸上——肌肤莹润如玉,五官精致绝伦,眉宇间飞扬的神采带着几分原始的野性和睥睨,正是他魂牵梦萦、刻入骨髓的模样!

不是七八分像,而是十成十的苏染汐!

只是那双眸子,更深邃了,仿佛沉淀了无尽的时光。

“怎么?认不出来了?”苏染汐勾起唇角,俯身凑近,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他脸上,带着一丝药草的清冽,“还是说,陛下后宫新人太多,早忘了旧情人的模样?”

巨大的震惊和狂喜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夏凛枭的心防,几乎将他淹没。

是她!真的是她!

不是幻象,不是替身!

这语气,这动作,这该死的扒他裤子的行为……天下间,除了苏染汐,绝无第二人!

“你……”夏凛枭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杀意早已被汹涌而来的激烈情绪冲散,只剩下失而复得的狂喜和一种想要将她揉进骨血的冲动,“……回来了?”

“不然呢?”苏染汐挑眉,指尖轻轻拂过他因激动而紧绷的下颌线,带着一丝挑逗,“听说陛下龙榻寂寞,各路‘神女’争相爬床,我这个正主再不回来宣示主权,后院怕是要失火燎原了。”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被迫“坦诚相见”的下身。

夏凛枭呼吸一窒,被她大胆的目光看得气血翻涌,那股熟悉的燥热感瞬间从小腹窜起

!三年相思,刻骨煎熬,此刻心爱之人就在眼前,如此鲜活,如此……撩人!什么帝王威仪,什么冷静自持,统统见鬼去吧!

“苏染汐!”他低吼一声,被药物暂时压制的怒火瞬间转化为另一种更为灼热的火焰。

他猛地伸手,不顾身体的酸软,用尽全身力气将她狠狠拽向自己!

“唔!”苏染汐猝不及防,被他强大的臂力拽得跌入他怀中,温香软玉撞了个满怀。

夏凛枭紧紧箍着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仿佛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鼻尖萦绕着独属于她的、混合着药草与阳光的清新气息。

他贪婪地汲取着,滚烫的唇带着毁灭般的气息,狠狠攫取了她微张的唇瓣!

“唔…夏凛枭……”苏染汐的抗议瞬间被吞噬。

这个吻霸道、急切、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和三年积压的思念,攻城略地,不容抗拒。

她起初还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很快便迷失在他熟悉而炽热的气息里,手臂环上他的脖颈,热烈地回应。

气息交融,衣衫凌乱,温度节节攀升。

三年的分离,无数的思念与担忧,在此刻尽数化为最原始、最热烈的渴求。

“苏染汐…这次,你休想再逃…”夏凛枭喘息着,滚烫的唇流连在她颈侧,声音喑哑性感。

“逃?”苏染汐眼神迷离,唇角却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指尖在他紧实的胸膛上游走,带着点火,“陛下忘了?现在动不了的,是你。”

她指尖微动,似乎又弹出了什么细微粉末。

夏凛枭身体一僵,那熟悉的、令人恼火又悸动的无力感再次席卷全身!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你又下药?”

“礼尚往来嘛。”苏染汐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一个翻身,轻松将他反压在身下。大红嫁衣衬得她肌肤胜雪,眸光潋滟,带着原始部落淬炼出的野性美和掌控一切的自信。

“洞房花烛夜欠我的,今晚连本带利还回来!这身子,我要定了!”

她俯身,学着他当年的样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红唇却吐出更嚣张的话语:“夏凛枭,乖乖侍寝吧。”

“你!”夏凛枭气得额角青筋直跳,被药物压制无法动弹的屈辱感混合着被她强势掌控的异样刺激,让他几乎爆炸!

这该死的女人!一回来就如此嚣张!

他发誓,等药效过去……

“喂,”苏染汐慵懒地撩起身,打破了这旖旎的寂静,“说说,这三年,除了打仗和应付那些不长眼的‘替身’,就没点别的趣事?”

她刻意避开了那些沉重的分离之苦,想听些轻松的,关于他生活的点滴。

夏凛枭也不恼,只是哼了一声,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安知行那小子在岭北卯足了劲儿推广你留下的高产稻种,信誓旦旦要解决北地饥荒。”

“结果第一年风调雨顺,眼看丰收在望,不知哪里冒出来的虫子,一夜之间啃了大半稻田!那小子急得团团转,差点就要拔剑抹脖子谢罪了。最后还是靠着青鸽带着人连夜下田,点着火把徒手抓虫子,才勉强救回一部分。”

“你是没看见安知行抱着那几筐被啃得千疮百孔的稻穗,哭得像个三百斤的孩子,鼻涕眼泪糊一脸,还非说是雨水进眼睛了……”

“噗哈哈哈!”苏染汐笑得前仰后合,拍打着水面,“安知行那个铁憨憨!让他平时多读书,不听!虫子防治手册都给他写好了!”她笑着,眼中却闪着光,为故人不相忘的情意感到温暖。

夏凛枭看着她笑得开怀,眉眼弯弯如新月,只觉得心头被填得满满的。

他的目光落在她因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上,落在她线条优美的锁骨上,落在她说话时开合如花瓣的红唇上……

喉结再次不受控制地滚动。

“苏染汐。”他忽然打断她,声音有些暗哑,带着一丝刻意的隐忍。

然而,他的渴望还未说出口。

苏染汐已经用实际行动堵住了他的嘴——她低头,吻住了他紧抿的薄唇,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红浪翻滚间。

“轰——!”

就在这时,一声沉闷的巨响伴随着木头断裂的刺耳声音骤然响起!

那张饱经风霜、曾见证他们两次“激烈交锋”的雕花大床,终于不堪重负,在两人忘情的“缠斗”和夏凛枭因气急败坏而泄露的一丝内力冲击下,彻底塌了!

烟尘弥漫,纱幔飘落。

夏凛枭躺在破碎的床板和被褥中,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同样有些懵然却笑得更加嚣张的苏染汐。

满心的恼火和屈辱,最终都化作了胸腔里剧烈震荡的、失而复得的狂喜与无奈。

“苏染汐!”他咬牙切齿,声音却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纵容和劫后余生的喟叹。

“在呢。”苏染汐撑起身,抹了把脸上不存在的灰,笑得眉眼弯弯,一如初见时那般,无畏无惧,神采飞扬,“陛下,这床质量……有待提高啊。”

寝殿外,闻声赶来的墨鹤和青鸽对视一眼,默契地停下脚步,脸上同时浮现出如释重负又忍俊不禁的笑容。

听这动静……王妃是真的回来了!

看来,这冷清已久的帝王潜邸,终于要迎来真正热闹的春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