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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图哥,我被下药,救我。”

程南图脸色骤然下沉,身上涌起可怕的寒戾之气。

他没有多说,瞥了眼酒店大门,将我打横抱起,放在副驾的位置上。

我贪婪的抱着程南图的脖子不肯放开,药性快要把我折磨疯了,我需要纾解和释放。

此时的我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如果今天我一定把自己交出去,我希望是程南图。

车厢里很暖和,紧绷的情绪得到舒缓,强挺着的那丝清明轰然倒塌。

我化身一条恶狼,握住身边人的衣领便将人拽了过来,身子贴上去,努起唇去寻找他的,急切的想要寻找到一个可靠的发泄渠道。

然而,一只大手轻而易举的控制住我,两根手指捏住我尖尖的下颌,声音低沉嘶哑,性感得让我心律失常,“林沐,想要我可以,但是,我需要名分。”

什么意思!

他想要做我名正言顺的男人!

这个,不行吧,他可是我心目中的神!

我咬了下自己的舌头,看清楚程南图的脸,这样优秀的人朝我要名分,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幻听。

半年前刚刚和弟弟解除婚约,还闹得那么大。现在又给哥哥名分,这不是我掉进姓程的窝里,而是兄弟通吃、无所顾忌呀。

重要的是,程南图很可能因此,成为蓝城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他那样仙谪般的人,不该被人诟病。

从小到大,二十多年,他对我不错,错误是我犯的,我不能连累他。

我用着强大的意志力,咬破舌尖,让血腥味占据整个口腔,让痛意直达大脑神经,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强行压住那万虫啃咬般的酥麻之感,方才能够说出这句话,“麻烦南图哥送我去医院。”

一声低哼,冰冷的视线箭一样在我脸上逡巡。

我又坠入迷乱之中,难耐的扭动身体,口中发出不可思议的低吟,那种渴望更加的深了。

温度骤然变低,冷得我打着哆嗦,体内那团火却愈燃愈烈,手开始不自觉的撕扯衣物。

另一侧的肩带终于无法独自承担重负的断了,大片的奶白色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我抚摸着腻滑的肌肤,喉咙里发出压抑而难耐的喘息。

意识越来越模糊,所有感官都被强烈的渴望所吞噬。

只听车厢内一声沉嘶,车子猛然停住,巨大的惯性将我向前方重重甩出,头不知磕在哪里,睁开眼睛,看到程南图沉着比墨还要黑的脸,正在脱西装外套。

他眸底压着沉怒和隐忍,眸中火花跳动,动作略显粗鲁。

西装被脱下来,横放在腿上,他又开始解袖扣,浓白而有力的腕露出来,昂贵的腕表反着幽幽的光。

那股清洌又令人沉醉的雪松之香,愈加浓郁,沿着鼻腔一路向下,直闯心扉。

心脏的跳动愈发剧烈,像是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又仿佛在千百只小手,以心脏为起点,向四周探出,极力的想要抓住些什么填满自己。

空虚之感更加的清晰和浓烈。

我脑子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行动完全不受大脑指挥。

心里在喊:南图哥,不要啊。

感官却在叫嚣:快脱啊,抱我啊,吻我啊,要我啊!

程南图扯松领带,衬衫领口的扣子不知何时被崩开,露出里边精致细腻的肌肤,以及一小截线条清晰优美的锁骨。

他的动作没有停,将解开的袖口向上挽起,露出精壮的小臂。那里的肌肉因他的动作而高高贲,线条性感的我心口发烫。

我抬手伸他领口那里,想要去触碰衬衫下更为勾人的风光。

仿佛只要那样做,我身上那百虫挠心般的瘙痒之感就会得到安抚。

蓦地,眼前一黑,外套扔在我身上,高大身体欺身过来,清洌的雪松香扑面而来,我不由心神为之一荡,抬起软绵绵的胳膊就去搂抱他的脖子。他一小截白皙如玉的锁骨暴露无遗眼前,看上去比新摘的桃子还要可口,我忍耐不住的一口便咬了上去,细细的用牙齿啮咬。

不听话的两只手在他胸前胡乱抚摸探索,啊,胸肌好大块,啊,一点红豆寄相思,啊,他的腰好瘦,啊!

我陶醉的在嗓子眼儿里持续溢出低吟,心急万分的想要将他吞噬入腹。

我这边沉浸在渴望之中不可自拔,他则又是一声令人胆寒的冷哼,我只觉身上一紧,三下五除二,上半身被捆了个结实。

如此危急的时刻,他居然能够清醒的把我绑起来,岂是真男人所为!“程南图,你喜欢男人是不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皮囊,竟然不中用。放开我,有本事,你让我睡了你。程南图,我要睡你!”

冷意加甚,如坠冰窖,冷死个人。

我娇哼着挣扎,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放开,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投在那截有着新鲜牙印的颈子上,觉得那是世间的无上美味,眼馋得口水肆意横流。

手被控制住,我迫切的想要贴近他,双腿自然且迫切的抬起,想要夹住他那精窄的腰,然后......我愿得偿。

裙摆滑落,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在棚顶不算明亮的光线下,白得晃眼。

程南图的视线凝滞片刻,那一刻,他的目光,仿佛被风浪搅翻的海底。

身上仿佛在被无数只蚂蚁啃咬,我又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哼,他回过神,移开视线,喉结困难的上下滑动。

大手将我的腿按回原住,扯下裙摆盖住,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怒意和轻颤,“林沐,清醒一点,再闹,我就把你丢进护城河。”

被药物完全控制的人,哪听得懂什么护城河,在座位上扭来扭去,半点不安生,固执的去够他的唇。

程南图的脸黑得不能再黑,又一次抬起手,变掌为刀,我只觉脖子一个闷痛,便是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如何进的医院,医生又是如何做的诊治,我是完全没有印象的。

只是在醒来时,看到一屋子的人,以及那些人脸上凝重的表情时,脑子里突地浮出被臭男人狂追着奔跑的那一瞬,感觉到天都塌了。

我顾不得说话,按照网上看到的那样,先是掀开被子看了下自己,病号服穿的很板正,露在外边的肌肤没有什么特殊的痕迹,再扭了扭身子,重点部位也没有明显不适。

这样的话,那个死男人他是得逞了没有?

若是因为一杯酒,被他占了便宜,那我真是生无死恋了。

虽说后来什么样,我目前并不记得,但只要长了脑子就知道,药性来势汹汹,那种情况之下,想要不借助外力全身而退,可能性几乎为零。

“妈妈,我...”话问出口,声音中的轻颤和哽咽。

林妈妈红着眼睛抱住我,轻拍我的后背,鼻腔里充满属于妈妈的味道,“宝贝女儿乖啊,医生说你身体里还残留着一些药性,需要住院观察。不怕,妈妈陪你。”

妈妈,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然而,那句话,我却怎么都问不出口。

林森先生从外边进来,身上带着肃杀之气,眸中冷光骇人。

“查得怎么样?”

“基本可以确定是服务生搞的鬼,只是包厢之中光线过暗,看不清楚服务生的脸。”

我眼前闪过那个一直垂着头的服务生,竟真的是她搞的鬼?我与她无怨无仇,她胆敢那样做,必然是有后台的,是谁?

我有些怪自己,明明她起酒的动作那样的生疏,却没有引起足够的警惕,被人当面下药,确然是我无能。

“那就把酒店所有的服务生全部通查一遍,一个也不能放过。监控也要看,每个出入的人,都要详查。兹事体大,必须查个水落石出。胆敢算计我林家的女儿,我看她是不想活了。”妈妈气得扔了手边的一个苹果,霸气侧漏。

“查过了,由于事先已经要求酒店方不需服务人员,所以酒店那边并没有安排人进入。”

换言之,有人擅自进入的包厢!

这个人可以是想要赚点小费的服务生,也有可能是带着某种目的的有意为之。

不管怎么说,身份不明之人随便进入,店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那现在怎么办?难不成让你妹妹白白受委屈?”

林森先生扬起眉头,身上的杀气更重,“怎么可能,我林森的妹妹是那么好欺负的?若是连这种事都查不清楚,我就不配在蓝城行走!”

“查查叶晴吧,除了她,我想不到其他的人。”

“和我们的猜测一样,此次事件我们打算申请法律程序,需要证据。包厢里的视频已经发给南图,他正在做人脸识别,这是他的领域。沐沐,把一切交给我,你好好休养就够了。这件事,哥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谢谢哥。”

“还有那个企图占便宜的人,抓住他,送进地牢,废了他三条腿!”林妈妈是真威武。

“昨晚已经抓到并送入地牢,现在,”林森先生面部闪过一丝嗜血的笑,“现在,正在陪一百条蛇和五百只老鼠做游戏,想必玩儿的很开心。”

“只有那一点怎么够!他可是差点毁了沐沐!阿森,你不要因为沐沐搬出我们家,就对她的事情不尽心。”

妈妈的这句话说的太重了。

哥哥听脸明显沉下来,“妈,你说什么呢。沐沐一天是我妹妹,终身是我妹妹,我怎么可能不尽心!这一点当然不够,后边,我还给他准备了七个喂过药的流浪汗。其中两个,是hIV严重感染者。”

蓝城上层流传着一句话:宁惹阎王爷,别惹林大少。

之前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今天,林大少用他的实际行动,给了我一个完美诠释。

林大少的手段,确实比阎王爷狠多了。

这么说的话,昨晚的亏,我确实吃了。

哥哥和爸爸一起走的,公司今天有很重要的会议。

我腻在妈妈怀里不想起来,心里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重得呼吸困难。

我不是封建余孽,但对于把自己干干净净的第一次,交给一个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人,内心还是无法承受。

妈妈见我情绪低落,便引着我说话,全是我从小长到大的窘事。说着说着,竟又提到初潮时,吓得蹲在厕所哭,程南图跑回家找妈妈过去接我的事。

“南图那孩子,真是你的福星。以后啊,你可得好好报答人家。救命之恩,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经过妈妈的提醒,昨晚的事更多的涌入脑海。

我想起来了,救我的人是程南图!

他不仅将我绑起来,还一个掌刀劈晕我。

贱男人并没有碰到我,所以我还是干净的!

断篇儿的记忆全部回笼,包括我在车上对着程南图酱酱酿酿,酿酿酱酱的事情。

难堪的哀号一声,直接从妈妈怀里,掉在床上。

怪不得脖子酸痛得厉害,原来我是被他一个掌刀劈晕的。

若是他没有把我劈晕,以我当时的亢奋状态,不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然后今天早上的蓝城头条,就会是:林家假千金将蓝城新贵收入囊中!

老天爷你慈悲一点,杀了我吧,我没脸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