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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华笑了:“大茂哥你这……要是鸡能听得懂,肯定库库下蛋。”

许大茂后知后觉也跟着笑了起来:“呵呵,那我巴不得它们能听懂。”

李文华给他递支烟,在门口闲聊到烟抽烟才各自回家。

两人现在也算难兄难弟,抽烟只能在门口抽,提出这个观点的还是李文华自己,说家里有孩子和孕妇,最好别在屋里抽。

然后被童招娣听了去,许大茂抽烟时也被赶了出来。

自此后院不时就能看到,老爷子李大强或者许大茂等人蹲在家门口抽烟的画面,有时还能凑一起聊支烟的。

李文华前世抽的少,所以没瘾,这一世给别人散得多了,不时跟一支,不知不觉早已有了烟瘾。

也想过戒烟,但身边一帮烟囱,平时又没什么打发时间,暂时还没戒掉。

最近打算换个方式,通过看书练字来忘掉抽烟,已经初见成效,只要精神集中,确实不会想着抽烟。

至少两天一包的他已经能做到三天一包。

而且毛笔字也练的像点样子了,而钢笔字反倒进步更快。

可能和前世没怎么写过毛笔字有关吧。

进屋发现奶奶在看斑点生的狗崽子,“怎么了奶奶?”

老太太发愁道:“大孙子,这窝七只呢,这都断奶了,再不送走你娘非得揍你不可。”

其实她也不想养太多,七只小狗要是都留家养,等大点得吃多少粮食,而且太多了整天跟着转,也有些头大。

“断奶了吗?那我这就送走。”

这几天光想着即将起风的事了,都没注意小狗已经断奶。

他把七只乱跑的小狗都抓进无盖的木箱里,见一只只蹬着小短腿还想爬出来,每只都给了一巴掌:

“老实呆着,再爬公的煽了,母的绝育。”

老太太一巴掌拍他胳膊上:“都要当爹的人了,还整天胡咧咧。”

好吧,爱可能不会消失,但一定会转移。

自从汀兰怀上后,自己再也不是最受宠的大孙子了。

李文华只能冲小狗崽们哼哼,表示都怪你们。

抱着箱子出门,每当有小狗想越狱时,他就摇晃两下。

斑点和大壮紧跟在两侧,显然是舍不得孩子。

李文华没管,跟着也好,以后想看孩子还能知道路。

一路步行来到东城分局,这是早就说好的,这窝崽子全送给分局培养警犬。

以后都是吃公家饭的,还是汪汪队元老。

为此分局特意安排了一名公安去学了训犬,李文华没找到张立军,不过见到了方严,让其带着把狗崽子们交到训犬公安手中。

见对方是位二十多的年轻人,他开玩笑的说:“兄弟,它们就交给你了,好好待它们,不然我让方哥给你穿小鞋。”

最先绷不住的是方严,“我说文华,你是来给我拉仇恨的吧?谁家穿小鞋当面说的。”

李文华对年轻人说:“看到没,他的意思是不要当面说,但可以背后悄悄说。”

年轻公安笑了笑:“没事,我和班长是一个部队的。”

难怪方严接的话会那么随意,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行吧,既然你是方哥战友,四舍五入,那咱俩也是战友,肯定不能亏待战友家的狗崽子们的,对不对?”

初次认识,年轻公安被他的言论整的有点懵。

方严实在看不下去,拽着他往自己科室走。

“你就放心吧,局里为了这没少费心思,还能亏了小狗们?”

“别拉我,我家斑点和大壮还在那呢……”

在方严科室待了会,他又回到小狗住的地方,把陪伴在一旁的斑点和大壮拽走。

两家伙频频回头,四腿抵着地面不愿离开。

“走吧,以后又不是不能来看它们,这会知道不舍了,当初是谁把自己孩子骗到屋外关门的?”

“汪汪。”

斑点像是在反驳,明明是它太烦了,不能怪我。

但也因此,斑点不赖着不走了,顺着拉拽的力道迈腿。

李文华以为不用拽了,它自己会跟着,结果一松手,见斑点不动,反而抬头懵逼的看着自己。

“你他妈是真的狗,明明愿意走,还要我拽着装成被迫的逼样。”

他简直无语,这么多戏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不过自己养大的狗子,怎么也得宠着。

他配合的拽了下斑点,斑点立马迈两步,抬头等他继续。

摇头失笑下继续,几乎不用什么力,只要有拽的动作斑点就会跟着走。

“你个狗东西,都可以去领个小金人奖了。”

反观大壮就像个护妻狂魔,孩子哪有媳妇重要,斑点走就跟着走,只要媳妇在,没了这窝还能再造一窝。

回到家,让两狗待家里,他骑车去车站接媳妇下班。

路上想着要不要让伍建设找他叔说说,把汀兰调成和自己同一天休。

随后他一拍脑门,脑子不用生锈了,哪需要这么麻烦,汀兰哪天休,自己跟着哪天休不就完事了吗。

两天后,许大茂的两只鸡没丢,蛋也没下,李文华觉得棒梗这盗圣也不怎么样,连只鸡都偷不走,属实有点废。

就在他念叨完的第二天,下班回来听说许大茂家的鸡丢了一只。

好家伙,李文华直呼好家伙,这是剧情修复吗?

这鸡非丢不可呗?

他摩拳擦掌,准备看好戏。

谁知不到十分钟,鸡找到了,还活蹦乱跳的,不是鸡骨头。

原来是鸡笼闸门没关好,有只想法比较多的鸡钻了出来,不过腿上有童招娣系的布条,虽然越狱成功,却又被抓了回来。

李文华再次嘀咕棒梗有名无实,失望回屋。

最近媳妇总想吃酸的,把他愁够呛,以为今天能看出戏缓解一下心情,结果就这?

不过老太太却很高兴,说酸儿辣女,这胎肯定是个男孩。

当然,这话她没和刘汀兰说,自从那晚知道生男生女问题在于男人,想抱重孙的话已经不说了。

见媳妇又眼巴巴的看着酸菜坛子咽口水,李文华揉揉太阳穴:“少吃点酸菜,明天我去摘桑rènr给你吃。”

桑rènr是四九城人叫法,实际就是桑葚,桑树结的果,酸中带点微甜。

李文华前世小时候没少吃,当时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同学们流行养蚕,他也跟着养。

文具盒里装的不一定是笔,还有可能是蚕。

然后在摘桑叶喂蚕时,总会边吃桑葚边摘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