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陷入自我怀疑,秦淮茹神色复杂,这停职半年,是不是半年都没有工资了?
这只要去轧钢厂上班,哪怕学不到技术,只是学徒,一个月也有十七块五。
可停职,这让家里怎么活?
“棒梗,你这个停职,他有钱拿没有?”秦淮茹拉着棒梗回家询问。
棒梗心情复杂,摇了摇头:“没有。”
随后忍不住问:“奶,妈,难道我真的错了?”
“从头到尾,何雨洋就没有针对过我?”
秦淮茹咬牙:“何雨洋针对没有针对你我不知道,但他一定针对了我跟你干爷爷!”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咱们家全靠你工作赚钱养活,你这停职半年,咱们家日子还怎么过?”
“不行!”
“我得去找一大爷,二大爷,让他们给咱们家做主!”
秦淮茹转身出去就找刘海中。
“一大爷,你可要给我们家做主,棒梗这工作一停职,没有钱拿,我们一家子都要吃西北风了。”
“这不是逼着我们家去死吗?”
“你可一定要给我们家做主!”
秦淮茹一看到刘海中就哭,心里盘算着怎么忽悠刘海中。
刘海中看着秦淮茹,叹息一声:“秦淮茹啊!”
“这是第四轧钢厂做出来的决定,我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我可管不到第四轧钢厂去,你应该找第四轧钢厂厂长去!”
秦淮茹哭泣着:“一大爷,这事情明显就是何雨洋针对我们家!”
“你是管事大爷,你去说说何雨洋,让何雨洋别针对我们家,跟第四轧钢厂厂长说一下,别让棒梗停职!”
刘海中抿唇:“秦淮茹,你这不就难为人了?”
“工业部,轧钢厂,甚至街道办,都调查过了,人家何雨洋根本就没有针对过你们一家,你们整天咬着人家做什么?”
秦淮茹哭泣:“不是何雨洋还能是谁?他岳父是工业部部长,姐夫是红星轧钢厂厂长,认识第四轧钢厂厂长不是很容易。”
“他们官官相护,但这可就要了我们一家的命啊!”
“一大爷,我们家真的不能没有轧钢厂的工资,不然真的会饿死的!”
刘海中抿唇:“这个只是你想当然的,说话做事要证据!”
秦淮茹拉着刘海中:“一大爷,你去说一下,都是一个四合院的,你让何雨洋高抬贵手,他那么厉害,跟第四轧钢厂打个招呼就行了,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你身为四合院管事大爷,还是一大爷,难道真的要看着四合院里有住户饿死?”
“到时候四合院传出饿死人的名声,能好?”
刘海中沉思着。
秦淮茹连忙劝说道:“一大爷,你可是未来要当领导的人。”
“如今你管理的四合院里,有住户遇到问题了,你都不管,那还怎么当领导?”
刘海中一听到当领导几个字眼,瞬间觉得秦淮茹说的有道理。
“这样,我就走一趟何家。”
秦淮茹连忙感激道:“一大爷,太感谢你了,将来大家要选谁当领导,我一定选择你!”
刘海中笑着,仿佛一i寄给你当了领导。
他走出家里,朝着何家走去,看到何雨洋后,就把事情一说。
何雨洋看着刘海中。
刘海中被看的有些怪。
“一大爷,先不说,我从来没有针对过棒梗,更没有让棒梗被停职。”
“如果我去说了,那落在别人眼中,只怕还真的觉得是我在针对棒梗,是我联合第四轧钢厂厂长滥用权力让棒梗停职。”
“你想过我跟第四轧钢厂厂长的名声吗?”
“现在什么情况?”
“一旦我真的帮了棒梗,不说棒梗会不会举报,就是其他人,一个举报,我跟第四轧钢厂厂长,就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多大仇,多大恨,你要我家破人亡?”
何雨洋神色陡然冷下来。
刘海中心头一惊:“怎么还就家破人亡了?”
“怎么就不会?”
“现在外面什么风气?”
“我跟第四轧钢厂厂长背上一个滥用权利,欺负工人的名声,能好?”
“只怕小红兵,转头就能来抄我的家,我就因为一个联合他人滥用权利,被抓去劳改。”
“这就算了。”
“一旦做事,第四轧钢厂厂长,红星第一轧钢厂厂长,甚至我的部长岳父,都要被连累,你说这就是一句话的事?”
“要不我带你去见见第四轧钢厂厂长,或者咱们厂长,问一问,看看这件事背后,是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我一直知道你没有脑子,但是你没有脑子到要为了秦淮茹一家得罪第四轧钢厂厂长,咱们红星第一轧钢厂厂长?”
刘海中早就被吓住。
他真没有想到,事情在何雨洋口中居然这么严重。
听到何雨洋骂他,心里气不过,但是也不敢说什么!
他不敢去找李厂长,更不敢去找第四轧钢厂厂长。
怕真像何雨洋说的得罪人。
“我就同情秦淮茹一家。”刘海中挽尊,讷讷开口。
何雨洋冷笑:“同情,你怎么不同情那些被岛国军枪毙的人,被岛国军欺负的女人?”
“那个时候怎么不同情了,不觉得他们可怜了?”
刘海中浑身一凛。
“何雨洋,我知道了,这件事是我想当然了!”
刘海中逃一样离开何雨洋家,满是后悔自己怎么就听了秦淮茹的话,觉得就是一句话的意思?
他带着满腔怒气回了家,看到秦淮茹:“秦淮茹,你们家的事情,我管不了,别人也管不了。”
“要怪就怪你们一家子蠢!”
“先不说何雨洋没有针对你们,就算针对了,你们还不躲着一点,非得上赶着招惹,不是蠢是什么?”
“你们犯蠢,还要连累我!还想我为了你们家去得罪第四轧钢厂厂长不说,甚至得罪李厂长,怨不得何雨洋从头到尾不待见你们家,你们家真是恶毒!”
秦淮茹被骂傻了。
“一大爷,我不懂,这到底怎么了?我没有啊!”
刘海中冷哼:“去去去,你们家的事情,是咎由自取,我管不了!”
秦淮茹被推出去,门砰一下关了。
屋子里传来刘海中媳妇询问:“老刘,怎么回事?你被何雨洋骂了?”
“何止骂了?”
“我同时也看出来秦淮茹一家的恶毒心思,他们家被停职,去求第四轧钢厂厂长不就成了,不,非得来找我,让我去找何雨洋,是什么意思?”
“还不是想让何雨洋帮忙,然后坐实何雨洋针对他们一家的罪名,到时候好对付何雨洋,这也就算了。”
“一旦他们因为何雨洋同情他们,帮他们跟第四轧钢厂厂长打招呼,就做实了第四轧钢厂厂长跟何雨洋联合,滥用权利针对棒梗,到时候第四轧钢厂厂长也好不了,甚至因为这一点,我们轧钢厂李厂长,工业部何雨洋岳父都要被连累,你说秦淮茹怎么敢把何雨洋当傻子一样,觉得找了别人一说,何雨洋就会答应,往她挖的坑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