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降临,府内灯火通明。
朱雄英一身喜袍来到二姐三姐房内,殿外布置的很喜庆,红灯笼,窗花,屋内燃烧的大红蜡烛。
二姐三姐身着淡红色嫁衣,各自坐在自己的床边,一番礼节完毕后,丫鬟们识趣的退下,她们对这个流程熟悉的很。
就在尤氏最后一个想要出门的时候,朱雄英开口道:“尤大奶奶这是要去哪呀?”
尤氏面色微变,关门的手也停了下来,多年来的软弱,让她说不出强硬的话,只能小声解释,“她们说不用人伺候了,让人都退下。”
朱雄英面带不悦,“她们是丫鬟,自然要退下,你是她们俩的大姐,应当留下来照看一二,给予帮助才是。”
三人来府上是客居,自然不可能分开,三人都住在同一个殿内,后来二姐三姐有了名分,也没有出言说分开。
尤氏脸色羞红,心中有些羞恼,你们洞房花烛,让我留下来干什么,这要怎么帮助?简直荒唐。
可面对朱雄英的强势,反对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好!”说着颤抖的将门关上。
二姐三姐奇怪的看着这一幕,不过却并未多言,自己的姐姐总比丫鬟在旁边强。
朱雄英不再理会尤氏,将注意力放到面前的尤二姐身上,尤二姐感觉到了朱雄英的目光,乖巧的没有乱动。
“抬起头来。”
尤二姐心跳加速,抬起那张惹人怜爱的俏脸,媚眼如丝。
一双灵动的眼睛,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在整个金钗当中,若论妩媚,尤二姐当属第一。
朱雄英不由得称赞道:“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尤二姐面带欣喜,“爷,这是写给我的吗?”
朱雄英坐在二姐身侧,拉过尤二姐的手,“自然,二姐配的上这倾国倾城,端是红颜祸水。”
尤二姐的样貌,能得到贾链,贾母,贾宝玉的称赞,贾母甚至说,比王熙凤还要俊俏一些。
尤二姐面带喜色,主动靠近朱雄英怀里,糯糯的说道:“爷,二姐会乖乖听话,不做那什么祸水。”
朱雄英打趣道:“那若是爷就喜欢祸水呢。”
二姐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那二姐就是爷的祸水。”引得朱雄英哈哈大笑。
二姐想起了同在一屋内的三姐,礼让原则,“爷,你先去三姐那吧。”
朱雄英打量了一下身下大床,颔首起身,来到三姐面前。
相比较二姐的含蓄乖巧,三姐则是活泼风流,主动拉着朱雄英坐下,她已经听到朱雄英给二姐写诗了,她自诩容貌不比二姐差,如今二姐有了,她也应该有。
“爷,我的呢。”
朱雄英装作不知,疑惑道:“你的什么?”
三姐有些着急,哀求道:“就是那个诗呀,爷,你就给妾做了一个吧,求求你了。”
朱雄英心里暗笑,故作犹豫,“可那是因为二姐听话,乖巧才得到的,你也听话吗?”
三姐连忙保证,“爷,三姐也听您的话,你让我往东,我不往西,三姐保证,以后全听您的。”
朱雄英脸上带着笑,“既然三姐这样保证了,那我也给三姐写一首吧。”朱雄英上下打量一番。
“生来三姐貌倾城,飒爽英姿好面容。”
“眉似远山横黛色,眼如秋水泛波清。”
三姐头脑清醒,却并无什么才学,她打算明日抄录下来,找人看看什么意思。
尤氏羡慕坏了,朱雄英的诗作流出来的并不多,每一首都很珍贵,没想到这两个妹妹都有。
朱雄英看三姐不闹了,拉起她的手,“走吧,我们去二姐那。”
三姐心中有一丝抗拒,毕竟这是花烛夜,只是刚跟朱雄英承诺了,以后全听,只能听之任之了。
不多时,三人的动作,让尤氏如坐针毡,双脚好像踩在泥泞的沼泽里,难以移动,呼吸变缓,面色红润。
暗自伸手掐了自己一下,慢慢向后移动,突然传来了一道清冷的命令声:“大奶奶,有点暗了,拿一盏灯过来。”
尤氏扫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大殿,有心想要反驳,这哪里暗了,哪里还需要去拿一盏灯,她也猜到了,朱雄英有意欺辱她,就想让她在这。
尤氏在远处取了一盏灯,放在不远处的桌前,默默不语。
两个时辰后,朱雄英看着酣睡正香的二姐三姐,嘴角微微上扬,二姐的妩媚,三姐的风流,两个人间绝色,还都乖巧听话,用心取悦他。
朱雄英坐在床边,看着衣衫凌乱的尤氏,此时尤氏还浑然不知朱雄英在看她。
朱雄英轻拍了几下手,吸引了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尤氏,尤氏眼中恢复了一丝清明,在朱雄英的注视下,有些不知所措,羞愧的低下头。
这回她没有任何借口了,上一次还能解释说,自己是被迫的,可这回呢,一点形象都没有了,或许自己天生就是这样不知廉耻的人。
朱雄英命令道:“过来。”
尤氏面露为难,心里却在雀跃,起身想要走过来,只是看到朱雄英摇头,用手指了指地下。
她看懂了,随之涌上心头的是侮辱感,这种感觉自己犹如被驯化的动物一般。
尤氏双膝跪地,慢慢挪动,每挪动一下,脸就越来越红,直到来到朱雄英脚下,尤氏脸红的仿佛能滴出血。
大殿内,响起了朱雄英肆意的笑声。
……
次日,大同官道上,一匹马正在狂奔,此人满面风霜,眼神坚韧,大同城门就在眼前。
拿出怀里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快马加鞭到英国公府门前,翻身下马,出示令牌,门口的守卫不敢怠慢,这是锦衣卫的令牌,想来是有重要的事。
“请随我来,我去通报一声。”
此时的朱雄英正在酣睡,殿外传来脚步声,轻叩了几下门,朱雄英睁开双眼,沉声道:“进来。”
来人是鸳鸯,来到床边,“爷,前面的守卫过来了,说有金陵锦衣卫来了,我不敢耽搁,这才来找你的。”
因为后院禁止男的入内,所以守卫只能通过鸳鸯来找朱雄英。
朱雄英对锦衣卫的信件安排,通常需要先经过姚广孝,只有姚广孝不能做主的才会交给他,只有一个情况特殊。
那就是金陵杨襄的密信,一般只有特殊重要的事情,才会出动专人专送,这种情况,无论他在干什么,都会前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