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诡异的肉香味,以及怎么也找不到人,特别是味道就是院子里传出来的。
特别是昨晚把全院都查了一遍,也没找到任何一家人做肉。
所以他怀疑是有人藏在地下或者院子的夹层里,这样的人能是好人吗?不是敌特还能是谁?
刚开始无论是王主任还是刘建设听着刘海中的话都一脸无语,闻到肉香找不到人就怀疑是敌特,这些人怕是脑子出问题了。
可听到后面越听越不对劲,前后两次都找不到人在哪,而且味道就在院子里,一出院子就没了。
王主任和刘建设对视了一眼,纷纷想到了一件事儿。
前几年一个光头党的敌特就生活在一个院子的地下密室里,在里面吃喝难免会有味道散出来,后来也是被院子里的人不停的找给找到了。
听着刘海中的话,两人难免联想到那件事儿上,只是那个时候是刚建国,有敌特躲在地下密室可能性很高,可是现在都几几年了,谁能长年累月躲在地下。
可惜王主任也被敌特的事情抓住了兴趣,没有功夫去细想,当即就对着刘建设道:“赶紧去交道口派出所通知公安来。”话音一顿又继续道:“再安排人把轧钢厂的保卫科也叫上,这次咱们联合执法,一定不能放过这个敌特。”
......
在轧钢厂的齐渊虽然没有去街道办,但是来厂里没多久就从别人嘴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特别是轧钢厂的保卫科都扛着枪出发了,这次的动静可不小。
看着劳师动众的人群,齐渊多少有点无语,不过是放了点肉香怎么就惹出这么大的麻烦,特别是浪费了国家的人力让他心中多少有些愧疚。
林韵也跟着一起看着热闹,还不忘问齐渊道:“又是你们院子出了事情,我都想搬到你们院子里去了,你们那里有意思的事情可真多。”
齐渊看着林韵一脸无语,这也就是傻柱没见过你,你这一副风韵动人美少妇的模样,而且不同于陈雪茹那种带着妩媚的女人,林韵和秦淮茹算是同款的,一眼良家少妇清水芙蓉。
林韵要是搬过去,秦淮茹还有机会吗?齐渊一眼就认定林韵是傻柱最喜欢的类型。
可惜人家每天中午都自己带了饭菜,还有国外的保温饭盒,根本都不去食堂,每天就坐在办公室,傻柱估计压根没见过对方。
再着林韵的背景,连李怀德都小心翼翼的,估计和李怀德段位差不多的杨厂长也得小心翼翼的,傻柱敢骚扰人家扬厂子都得找他麻烦。
“我们那个院子闹腾的不得了,你要是去了你得后悔死。”齐渊赶紧开口打消她的想法。
林韵看了眼齐渊乐呵呵的道:“咋,怕姐去了见到你的小媳妇啊,姐可是听说了你媳妇好看的很,还有个双胞胎小姨子,你可不能犯错啊。”
说话的时候眼神却一直盯着齐渊的手臂和胸口,看着那像铠甲一样,又充满了流线的肌肉悄悄咽了口口水。
齐渊一脸无语,厂里面妇联的一个大妈也是和他聊了两句话就提到他媳妇还有小姨子,让他千万不要犯错。
这一个个都怕自己犯错似的,不过话说来守着一个漂亮小姨子不犯错确实挺难的。
关键是男方又高又帅,很容易双方就互生好感了,犯错的难度太低很难经的住诱惑。
也是齐渊外貌条件太过优越,又高又帅,在这个年代属实是鹤立鸡群,很难不让人注意。
他还没来厂里的时候就有不少人在打听他的情况,更何况现在每天来上班儿了,打听的人更多了。
加上院子里不少人都在厂里上班,自然一打听就知道齐渊已经结婚了,不少人还大失所望了好久。
“你说你们院子里真的有敌特吗?”林韵好奇的询问起来。
齐渊看着林韵有些惊讶,这娘们情报真的强,这个时候应该是保密的阶段,院子里的人都被警告不要乱说了,毕竟敌特还没抓到,可是林韵就出门了一小会儿啥都知道了。
他也没对林韵隐瞒直接开口道:“我觉得是闹了乌龙,韵姐你不知道我们院子里的情况,真有谁家吃肉都是躲着吃,根本不敢让邻居知道,所以你去查的时候人家早就藏好了,又不是翻箱倒柜的检查,查不到很正常。”
林韵虽然家境不错,但是现在大环境都开始计划经济了,她多少也能理解那些吃不到肉的贫困家庭对肉的珍贵,毕竟她最近也有点馋肉了。
随着保卫科的人全部离开轧钢厂,看热闹的人群也都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开始各自干活起来。
齐渊也和林韵向着采购科的办公室走去。
一边走林韵还一边和齐渊聊着天儿,齐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院子里的情况,告诉林韵为什么大家都躲着吃肉。
林韵倒是听得很仔细,或许是听的过于认真,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前面的台阶,一不小心就被绊了一下,身体一时间失去了平衡,向着侧面倒去。
“哎呀~”
在林韵的惊呼中,眼疾手快的齐渊一把就把人给抱住了。
感受着手臂上柔软的身体,那好似能掐出水的皮肤跟果冻一样,软糯糯的手感让齐渊有点舍不得放手。
而惊魂未定的林韵在被齐渊抱住之后也安心的趴在了齐渊的怀里。
也就是这个时间点除了办公室里的领导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没人在楼道里行走,不然肯定得看到这两个败坏风气的男女。
“快把姐放开。”林韵温润的声音轻微的响起。
齐渊只觉得身体血气上涌,脑子反应都慢了一截,手上很不舍这种柔润的手感,但还是松开了林韵。
看着满脸红晕的林韵白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跑进了办公室。
齐渊这才缓过神来,明明昨天晚上才折腾了半晚上,今天早上火气又这么大。
刚才要不是他自制力足够强,差点原地把林韵给办了,可见身体对于繁衍的渴望有多么强烈,这一反应也让齐渊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