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齐眼中,张红旗可是个香饽饽,再加上王先农跟刘浩俩人,整个编剧团队就成了。
唯一可惜的点,就是只有王先农看起来像是个靠编剧吃饭的,其他俩人各有各的工作。
平时有灵感了才写写,一个月就能拿出三四部剧本来,虽然都是一个系列的,但已经十分稀罕了。
现在都一年多,王先农那边倒是又写了一部僵尸片续集,可对于长城影业来说,那可是一点儿也不够。
他们长城影业,一个月最低上映一部,全年下来,光是剧本需求量,那就在十几部呢。
如今香港的电影业火爆的很,只要题材对,是个人都能赚钱。
正好这次有事来京城,傅齐早就想见见张红旗三人了,正式约个稿子,给他们点动力。
“张小子,我可是一年多功夫都没见你们三人的剧本了。”
“什么时候再组到一块,给我想个畅销电影?”
傅齐这话刚一说完,他旁边那人就有些吃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红旗对傅齐印象一向很好,出手阔绰,地位很高,值得多聊聊。
但写剧本,还是要看缘分的,有些时候剧本出现的太早,并不是什么好事。
就像是有些电影之所以能火,其他因素也重要,但最重要的,还是有个好演员。
张红旗其实一直在等,在等原来那帮香港港星成长起来。
到了时间,再写个适合他们的剧本,专门定制,到时候才会更容易火。
这种剧本也有个优点,那就是好写。
半个月一本,那都是常态。
这半个月一本的概念,可跟僵尸片不一样,僵尸片是一个系列,换汤不换药,底裤还在,就是换了身皮,可新剧本,就需要打磨,就算张红旗点子再好,再多,王先农跟刘浩理解起来也要时间不成。
总不能让张红旗把自己脑袋塞进王先农脑壳子里吧。
“傅先生,我这边已经有思路了。”
既然傅齐找来了,那张红旗自然要给个说法,随后便应承下来。
林正英跟钟发俩人拍的僵尸片,张红旗都看过了。
这一年功夫,不仅仅拍好,还正式在香港上映。
因为题材有些灵异,所以内地这边还没有引进,张红旗是看的长城影业发的样片,也就张红旗跟王先农他们三家人瞅过。
可对于王壮壮他们,这玩意可吸引人,但张红旗不能流出去,自然也不能给他们看,流出去了可是要罚很多钱的。
香港对这种契约精神管的可言了,张红旗可不想跟长城影业再搞个对峙公堂上,让“穿的一身黑衣的大老爷”审判自己。
至于张红旗想的新电影,也是随口说说,没想好呢,但也不算是糊弄,回去想个鬼片就成。
“傅先生,我这边还有朋友聚会,就不打扰您了。”
这聚会时候聊正事,实在扫兴,再加上自己出来这么久,不回去可不好。
傅齐摆了摆手,张红旗就立刻回去了。
等张红旗走后,站在傅齐身边的那个男人笑着看向了傅齐。
“怎么,原来长城影业做的这么好,都是靠着这位小哥啊。”
“我就说你怎么做起鬼片市场了。”
“那是,要不是这小哥,我看长城影业早就倒了。”
想起当初的事情,傅齐还是一阵唏嘘。
刚见到张红旗三人的时候,也就是见猎心喜,想买下他们的剧本,谁知后面张红旗他们竟然连续做了几个系列。
这香港影片,能做系列的,并不是什么高大上的玩意,说白了,还是能赚钱。
就算是翻来覆去的拍,你还别不服气,香港人就是喜欢。
这年头拍的好不行,要钱才成。
长城影业就这样转危为安,张红旗他们三不是傅齐的大恩人,那谁是。
“你这家伙,内地的编剧可不贵吧。”
那人一句话,就让傅齐警觉起来。
怎么,哥们好心给你说了一嘴,你就想挖我墙角,那可不成。
“别打他们的主意,小心我跟你翻脸。”
“怕什么,我又不是拍电影的。”
那人呵呵一笑,随后找个由头,转移了了话题,不过这眼睛,一直往张红旗在的包间里瞅。
等张红旗回到包间,赵铁柱几人立马就围了上来。
“上个厕所这么久,你干嘛去了?”
“不会是喝多了,去厕所抠去了吧。”
“啧啧……”
这次聚会可是林彩英跟周红婷的主场,张红旗算是半个主人翁。
张红旗作为主人,这半路上偷偷溜了,这可不是个事。
最后那声嘲笑,一听就是小喜鹊的,张红旗刚才在酒桌上就发现了。
这小丫头片子酒量不大,但就是这张嘴,硬气的很。
非要说自己千杯不倒,可实际上只是一小口,就让她满脸通红。
张红旗酒量可不错,哪能忍受这小丫头的刺激,一拍桌子。
“给老爷拿酒来!”
张红旗话刚说完,在场的几个男的全部伸出了手,虽然这次喝酒喝的是茅台,这种纯粮食酒,喝完之后不上头。
可这也经不起轮番敬酒啊,这是要把张红旗往死里灌。
“不行,我今天就要跟这小丫头片子拼了!”
张红旗指着小喜鹊,小喜鹊刚准备举手,就被吓得坐了下去。
“小丫头,还敢跟我斗!”
张红旗心里正得意,可刘浩却溜了出来,对着在场人说了起来。
“全喝完不成,但至少三杯!”
张红旗无奈一笑,老老实实的喝完。
这酒过三巡,时间也已经不早了。
张红旗饶是酒量不错,都被灌的晕晕乎乎,最后还是在林彩英的搀扶下,这才回了家。
第二天大中午的,这才醒了过来。
不过头不怎么晕,这时候喝的可是纯正茅台,会晕才奇怪。
等张红旗穿好外套,一摸兜,感觉兜里有啥玩意。
掏出来一看,竟然是个小纸条。
纸条上面写了一串电话,外加一个“李”字。
“这是咋回事?”
张红旗绞尽脑汁回想昨晚的事情,这才隐隐约约回忆起来。
当时他晕晕乎乎的时候,碰上了一个男人,那男人说了啥话已经有点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给了自己这个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