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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满屯听到可能要搭上性命,眼神闪过一丝挣扎。

不过,为了以后能住上大房子,目光又重新坚定起来。

富贵险中求!

拼了!

陈永生见他决定了,就把去哪里进货,进货价是多少,如何安全的回来,一一告诉了刘满屯。

这些信息还是前世看书得来的。

刘满屯特意要了纸笔,把陈永生说的细节,仔细的记了下来。

这可是关乎他的身家性命,马虎不得。

刘满屯脸色凝重的离开。

陈永生倒是觉得这家伙能干出一番事业!

当然了。

也有可能客死异乡!

……

四合院。

不仅二黑前两个月生了六只小狗崽。

三只细狗,两公一母。

母细狗也生了一窝五只小细狗,如今也差不多两个月大了。

如今大狗加上小狗,一共十六只。

陈永生觉得四合院快要成狗场了。

更重要的是,二黑和母细狗还会再生狗崽子。

现在的小狗长大后也会生育。

等再过一年时间,狗群数量一定会增加数倍。

想想都令人头皮发麻。

陈永生摸了摸大黑和两只公细狗的头。

“看来得给你们做绝育手术了。”

此话一出。

大黑和两只公细狗满脸的惊恐,一个个蜷缩着身体,抖得跟筛子一样。

尾巴更是夹的死死的,狗蛋都恨不得收缩回去。

“嗷呜嗷呜……”

陈永生没有可怜它们,挨个拍打它们的头:“哼,你们这是自作自受!”

陈二妮告诉陈永生,徐爱国上个星期过来,想抱一只小狗崽回家养着。

这是陈永生早就答应过的。

结果大黑和二黑它们直接把徐爱国的裤子咬碎了,屁股蛋和瓜全部露了出来。

然后它们又故意把徐爱国赶到了大街上。

当时外面的行人不少,徐爱国直接社死!

幸好大黑它们下嘴有分寸,只是咬碎徐爱国的裤子,并没有把人或者关键部位咬伤。

不过,陈永生能想到,老徐肯定被吓坏了。

大黑和两只公细狗瞧着陈永生真的生气了,互相对视一眼。

下一秒。

各自把小狗崽叼到陈永生面前,然后后退两步,摇着尾巴朝陈永生露出谄媚的嘴脸。

“这才对嘛,往后你们少窝里横,有时间多去祸害外面的母狗。”

陈永生见它们服软,从十一只小狗崽中挑了六只出来。

正好朱林、山田纯子、宫雪各两只。

随后,又挖了一些花草,捞了二三十条小锦鲤。

……

陈永生回去的时候,宫雪已经起床,忙着在花园里锄草。

“你身体不舒服,怎么不去床上躺着休息。”陈永生责怪道。

宫雪看到陈永生,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不可描述的画面,俏脸红彤彤的像只诱人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吞下去。

“我身体没那么娇贵……”

宫雪羞答答靠在陈永生怀里,闻着对方身上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心里非常的踏实。

“我们一起种花吧。”

陈永生知道宫雪下过乡,吃了很多苦,承受能力还是非常强的。

两人把从四合院移植来的牡丹、菊花等重新栽到花园里,又给两只小狗崽在院子里搭了一个窝。

这栋别墅还有一个鱼池,在庭院的东南角。

不过里面早就没有鱼了。

陈永生把鱼池清理干净,又用水冲刷了一遍,灌满水后,把锦鲤倒了进去。

“真漂亮。”

宫雪看着在鱼池里畅游的锦鲤,笑的非常开心。

陈永生环顾左右,提议道:“过两天你去找两个保姆,帮你做做家务,打扫打扫卫生。”

宫雪闻言,连忙摆手拒绝:“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

“就这么决定了,这么大的地方,你还要工作,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

宫雪犹豫道:“可是雇了保姆,以后会不会惹来麻烦?”

“没事,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外边很多人都雇佣保姆干活,咱们又不是黄世仁,平日里对她们好点就行了。”

陈永生明白宫雪的顾虑。

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对于雇佣和剥削非常的敏感。

其实,不仅宫雪这边,朱林和山田纯子那里也雇了保姆。

“雪姐,你找保姆一定要谨慎,那些偷奸耍滑,心术不正的人,即使再可怜,一定不能留。”

找个称心如意的保姆太难了。

比找对象都难。

万一引狼入室,偷拿东西是次要,就怕她们暗地里害人。

“雇两个保姆,每月给她们多少工资?”宫雪问道。

“管吃管住,每人每月得二十块钱吧。”

宫雪暗暗咋舌。

她现在每个月才四十块钱的基本工资,若不是出去拍戏有补贴,刚够支付保姆的工钱。

“要不还是你去找吧,我怕看走了眼。”宫雪拉着陈永生的手撒娇。

“也行。”陈永生想了想,答应下来。

……

现在还没有出现家政公司,找保姆除了熟人介绍,只能去火车站或者汽车站,那里有乡下过来专门做保姆的。

陈永生先开车来到了汽车站门口,转悠了大半天,终于找了两个合适的人选。

两个女孩都是十八九岁花一般的年纪。

模样端正,眼睛纯净。

一个叫韩小翠,另一个叫吴红梅。

而且,两人并不是同一个地方出来。

……

陈永生瞄了眼后座拘谨的韩小翠和吴红梅,温和的笑道:“你们不用紧张,家里的活很简单,你们每天只需要打扫打扫卫生,做做饭,洗洗衣服。”

“不过,你们要牢记一点,家里的事不要往外说,口风要紧。”

韩小翠机灵一点,急忙点头:“陈大哥,你放心,我来的时候我娘都嘱咐我了,城里不比乡下,要有规矩,出来做事,只带耳朵,不带嘴巴。”

吴红梅稍微内向一点,怯怯的说道:“我也不会乱说的。”

陈永生看了韩小翠一眼,满意的笑道:“说的不错,你娘懂得挺多。”

韩小翠被夸,非常的激动:“我妈以前也在地主家当过佣人,那家的地主婆对待下人很严厉,谁敢饶舌,就用火钳烫嘴。”

“啊——!”吴红梅吓得捂住嘴巴。

陈永生安抚道:“放心吧,那是解放前了,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做事,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陈大哥,我相信你,因为你一看就是好人!”韩小翠拍着马屁。

“你会相面?”陈永生好笑道。

韩小翠忙解释:“我不会相面,不过我娘让村里的程瞎子给我算过命,他说我这次出门一定会遇贵人,只要诚心诚意的做事,日后肯定会转运。”

“哈哈——!”陈永生被逗的哈哈大笑:“小翠,你嘴巴真甜。”

“我说的是真的。”韩小翠见陈永生不相信,以为她在说笑,马上急了:“我们村的程瞎子算命可准了。”

“他有一本厚厚的书,谁家的孩子丢了,只要按照孩子的生辰八字翻翻书,就能算到孩子大约在哪个方向,距离丢失的地方有多远,一次也没出过差错。”

“这么厉害吗?”陈永生心中一动,来了兴趣,“他的那本书还在吗?”

“他可聪明了,前些年我们学校的学生跑到他家门口,喊着口号让他把藏的旧书交出来。”

“他二话没说,主动把藏书扔到大街上烧了,其实那是障眼法,重要的那本看相的书早就被他藏了起来。”

“这次出门,我娘不放心我,偷偷找到程瞎子给我算命,我又看到了那本古书。”

“嗷。”陈永生想了想问道:“小翠,你叫他程瞎子,难道他的眼睛不好吗?”

“他的眼睛跟其他人不一样,眼白多,眼球灰茫茫的,听老人说他因为泄露天机,遭了天谴,眼睛才坏掉了,不过他一个人住着,自己能照顾自己,眼睛应该还能看清楚东西。”

陈永生轻“嗯”了一声。

“陈大哥,你想找他吗?”韩小翠犹豫道:“他早就不给外人算命了,我娘因为前些年偷偷给他送过几次干粮,他才破了一次例。”

陈永生摇头:“我不算命,只是好奇罢了。”

说罢,扭头扫了眼一旁的吴红梅。

她看着陈永生跟韩小翠聊得热火朝天,眼中满是羡慕。

“红梅,你来的时候算过命吗?”

“没有,没有,我们村没有算命的……”

吴红梅话没说完,吉普车突然停了下来。

陈永生目光透过窗外,惊讶的看着对面马路边上的一对男女。

男的是陈永生的好基友——徐爱国。

至于那个漂亮的女人,陈永生见过一面,正是徐爱国的白月光周文君。

徐爱国开着车出来,不过车应该坏了,他打开了引擎盖,正在自己修理。

周文君站在一旁,温柔的递着工具。

两人的目光在不经意间相遇时,徐爱国笑的像地主家的二傻子。

我靠!

这两人怎么搞在了一起。

老徐啊,老徐,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加入到海王的行列。

“陈大哥,你遇到熟人了吗?”韩小翠小心的问道。

陈永生收回目光:“没有,看错人了。”

……

宫雪见到韩小翠和吴红梅后,询问了一番。

两个女孩一个机灵,一个略显内向,看着都不是有坏心眼的人。

韩小翠因为亲娘做过佣人,适用能力很强,放下行李后,就开始帮着整理院子里的杂草。

吴红梅性子有些自卑,但也是眼里有活的人,非常勤快的跑去帮忙。

宫雪看在眼里,非常的满意。

……

这天,陈永生去燕大接山田纯子,遇到了臭脸的徐爱国。

“干嘛,不就是露了瓜吗,至于吗!”

“你说的轻巧, 被人看笑话的又不是你,我一世英明都毁了!”徐爱国恼羞成怒道:“狗不教,人之过!”

“你真要替大黑它们赔罪,就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

有件事徐爱国没说,他差点被吓出了阴影,早晨起来没有一点动静。

好在这两天恢复了正常。

自从被曝光以后,他再也没脸去四合院。

这辈子除了被横刀夺爱,还没这么丢脸过。

要是被男人看光也就罢了。

那天外面正好有两个年轻的姑娘路过。

若不是跑得快,说不定把他当流氓给抓了。

“老徐,我要是露了你会自卑的!”陈永生挤眉弄眼道。

徐爱国瞪眼,不甘示弱道:“胡说八道,哥们今天就跟你比一比。”

说着就要脱裤子。

陈永生看他来真的,脸色大变,急忙伸手阻止:“徐哥,不用比了,我认输了。”

半年没见,徐爱国这家伙怎么变得这么虎了!

徐爱国自然不是真脱裤子,他只是吓唬吓唬陈永生。

看对方吓得不轻,心里终于舒服了。

“你怎么又回国了?国外的学校这么清闲吗?”徐爱国好奇的问道。

现在并不是高校放假的时间。

按理说陈永生不应该出现在国内。

陈永生指了指自己的大脑:“你不知道吗,学霸在哪里都拥有特权!”

徐爱国最见不得陈永生拽,翻了个白眼:“我看你是被东瀛女人给迷住了,真是红颜祸水啊!”

“我说你怎么就不能向我学习,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跟你学习?”陈永生玩味道:“前两天,我在马路上偶遇某人跟一位旧情人眉目传情,那场面……啧啧!”

“老徐,看来你喝一瓢弱水不解渴啊,还想再喝一瓢!”

徐爱国脸瞬间红了,急忙辩解:“你不要误会,我那是在半路遇到了文君,顺道送送她而已,我可什么都没干。”

“老徐,你听说过精神出轨吗?你身体忠诚,思想早就越界了,晚上做梦有没有梦到过周文君,梦里对她做了什么?”

陈永生嘿嘿贼笑。

徐爱国脸臊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陈永生拍了拍徐爱国的肩膀:“没事,理解万岁,我知道周文君是你的初恋,还是你的白月光,你对她念念不忘很正常。”

徐爱国烦躁的抓了把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

“王超勇跟文君年前就分手了, 他家里想他跟另一个家族联姻。”

“不要用这个眼神看我,哥们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我们两个前天真的只是偶遇。”

说到这里,徐爱国气愤道:“姓陈的,我算看出来了,你就是睚眦必报的小人!”

“哥们不过是调侃了你两句,你立马就反击。”

“好歹你也飞跃了无数次太平洋,心胸能不能开阔一点!”

“你还生气了。”陈永生好笑道:“我这是给你提个醒,要是别人看到了出去乱说一通,你家老爷子肯定会打断你的腿。”

“我可不想下次见面,叫你跛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