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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姐,我就想问一下,味道怎么样?今天厂里有招待,领导口味偏辣。”

“可能,棒梗吃不习惯...”

傻柱侧身,挡住油纸包。

可秦淮茹贴了上来,傻柱都能清楚地看到秦淮茹脖颈上的绒毛,还闻到了一股女人味。

闹了个红脸。

贾张氏脸色一黑,正要骂人,就听秦淮茹说:“傻柱,给棒梗带了啥好吃的?”

“让姐看看。”

说着,秦淮茹上手了。

和秦淮茹手触碰的一下,傻柱打了一个哆嗦,他第一感受,秦淮茹的手好软。

秦淮茹轻轻松松拿到油纸包,拆开一看,是酥得色泽诱人的花生米。

“哇,油炸花生米!”

傻柱想说些什么,可下一秒,秦淮茹将花生米尽数倒入了盘子里,不停感谢。

“傻柱,谢谢你。”

“这么多街坊邻居,就你是真心帮助咱家的.....”秦淮茹笑容灿烂,将傻柱捧得高高的。

傻柱张了张嘴。

其实,花生米是何大清弄到的。让他在食堂加工了下,白嫖了一点油水。

刚才秦淮茹跑来诉苦,

他一心软,让秦淮茹带走了饭盒。怕秦淮茹不够吃,又带来了花生米,想着给一些。

谁料,被一锅端了。

傻柱可不想挨揍,硬着头皮说,“秦姐,那是我爸好不容易弄到的花生米。好歹,给我留一些吧。要不,我不好交差。”

贾张氏脸一下垮了。

哪有送出去的东西,拿回去的道理?

秦淮茹不等贾张氏发作,连忙陪笑,抓了一小把花生米放傻柱手上,这亲昵之举,让傻柱心里荡漾。

他张了张嘴。

可秦淮茹又感动地说了一堆谢谢的话,让原本被棒梗骂,不高兴的傻柱,被架上了。

傻柱叹了口气,郁闷离开。

“妈,我想吃!”棒梗急得上窜下跳,被贾张氏拽着。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啊。”

贾张氏苦口婆心地劝,“让你妈匀一点出来,可不能一次吃完呀。”

说着,

贾张氏抓了两颗花生米,塞棒梗嘴里才算安静,“淮茹,太好了啊。这么多花生米,够吃一段时间了....”

正说着,何大清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二话不说,端起花生米,还有饭盒就走。

等出了门,婆媳才反应过来。

贾张氏勃然大怒,追了出去,“何大清,你个土匪,恶霸,抢我家东西!”

“快放下!否则,对你不客气了!”

秦淮茹跟了出来。

瞧何大清脸色阴沉得吓人,吓了一跳。

何大清叫来何雨水,“去,将花生米倒回咱家盘子,贾家盘子,咱不要。”

何雨水给了秦淮茹一个白眼,不高兴道:

“秦姐,你太过分了。找我哥诉苦,他心善,给你一个饭盒还不够吗?”

“咱家的花生米,也要算计?!”

“你家也是双职工,条件也不差。这么干,也太过分了吧!”

因为李子民的介入,何大清没跑成。何雨水有了主心骨,也不像原着一样甘心被秦淮茹吸血。

秦淮茹僵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她有点后悔,早知道,就分一半给傻柱。

这下撕破脸了,一颗也落不着!

贾张氏可不是讲理的主,见何雨水往屋里跑,她抬手就是一巴掌冲阻挡她的朝何大清使去。

却被何大清伸手一挡,给推开了。

贾张氏顺势往地上一坐,双手拍着大腿,嘴里不停叫唤,“老贾啊,有人欺负咱们孤儿寡母啊!”

“你快显显灵,将何大清带走吧......”

贾张氏老早发现老贾投胎了,所以叫魂,那是一点负担也没有。见何大清冷着一张脸,不和她争辩。

贾张氏旧事重提,将电影院,苞米,亲小嘴又说了一遍。

将何大清骂成了渣男,最后,更是爆出惊人之语,“何大清,你个王八蛋!”

“你们老何没有一个好东西,老子睡的女人,儿子接着睡,都染上了脏病,活该遭报应!”

此话一出,

凑热闹的街坊邻居大吃一惊!

“贾张氏说的是春花子吧?何家父子全睡了吗?不能吧,那可是乱搞男女关系。”

“何大清,傻柱染上了脏病?难怪,春花子离开后,爷俩不相亲,原来是病了啊。”

“不能吧!那寡妇才住了一晚上,怎么和爷俩搅合在一块啦?贾张氏骗人的吧?”

“......”

众人议论中,何大清的脸色刷地一下失去血色,苍白如纸。

“贾张氏,你胡说八道!”

何大清气急败坏。

当初,要不是怕传了出去,有损名声,他就找贾张氏算账了。

贾张氏为了介绍费,不弄清楚,就介绍了一个荡妇,不仅害他染上脏病。

还四处宣扬!

秦淮茹脸色一变。

没想到,贾张氏嘴上没个把门,啥都敢说。这样一闹,彻底恶化了两家关系。

今后,怎么吃饭盒?

指不定,还会迎来何家父子的报复。

于是,秦淮茹连忙调解,“大伙别听我婆婆乱说,是我们不对,我们不好。”

说着,

秦淮茹声音哽咽,抹了一下泪。

“东旭个害人精,糟践了救命粮。是傻柱见咱家可怜,才给了饭盒,花生米。”

“何师傅气不过,才拿回去。我婆婆也是一时气急,才乱说的.....之前,我和春花子睡一张床,她们有没有事,我还不知道吗?”

众人恍然大悟。

原来是贾张氏恼羞成怒,胡乱攀咬。再说了,春花子就留宿了一晚,也没机会啊,更别提,和爷俩发生关系了。

但人群里,也有不一样的声音。

“呵,谁知道呢。当初,何叔可是睡了女骗子几次,傻柱差点和寡妇偷摸扯证。”

“两天一夜,够干很多事了。”

傻柱勃然大怒,冲过去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怒呵,“许大茂,你胡说!”

“哟,急了,傻柱子急了。”

许大茂不慌不忙,指着傻柱鼻子,“你如果没干,急什么?”

傻柱一脸憋屈,放开许大茂。

贾张氏见舆论一边倒地批评她,唯一支持她的许大茂被压制,立马抛出了重磅炸弹。

“何大清染上了花柳病,不信,你们脱他裤子!染上了花柳病,下面会红肿,会溃烂,这可假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