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石秀的院子,
方长直接就找来了公孙胜和阿大,
“如何了,可有查出这伙人的来历!”
公孙胜满脸惭愧的上前拱了拱手,
“公子,在下办事不力,
经过这几日的审讯,对方那些人硬是没有松口,
所以.......所以目前还没有查出来这伙人的来历!”
方长听到这话倒是没有生气,也是有些许意外,
真没想到这些人一个个的居然骨头都这么硬,
虽然方长不曾看到公孙胜他们折磨人的手段,但是按照这个时代没有人权的搞法,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只怕不死也得脱层皮,
能这样都不松口的,一看就都不是简单角色,
方长抿了口热茶,
看向一旁的阿大,
“阿大,你们不是抓到了他们的首领吗?”
阿大站出来朝着方长拱手,
“是的主人,那个首领被我们单独关押起来了,想着要留着她的命换粮食,所以并没有给她动刑!”
方长冷哼一声,
“既如此,把他带过来,我亲自审讯!”
阿大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转身就走了出去,
此时一直跟在方长身边的李助突然朝着方长拱手提醒,
“公子,那贼首是个硬骨头,之前被我抓到时,就想主动求死!”
方长嘴角扬起一丝阴狠的笑意,
“硬骨头!就是要审讯出硬骨头才有成就感啊!
再说了若是完全问不出,
留他们又有何用,还不如直接杀了!不然还浪费我梁山的粮食!”
听到方长如此说,李助倒也没又在多言,
只是犹豫片刻还是再次提醒方长,
“公子, 那贼首不是一般人,很是厉害,公子等下小心些,切莫靠近才好!”
方长看向李助,点了点头,
“放心,我会注意的,再说我身边不是还有你吗,有你在我放心的很!”
被方长这么一说,李助心中欢喜,不由得腰杆子又挺直了几分,
此时关押扈三娘的柴屋,
扈三娘仍旧是被绑在柱子上,就这么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
这几天下来,看守扈三娘的人真就是严格执行命令,
不能让她吃饱,也不能让她死了,更不能让她跑了,
虽然没有对扈三娘动刑,
但是这一连几天,
每天都是只给扈三娘喂一点水,还有一点点稀粥,纯粹就是让扈三娘吊着命,
此时的扈三娘早已是脸色苍白,虚弱不堪,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要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偶尔吹动着那凌乱的发丝,证明对方还活着,
不然看起来真就和死人没什么两样,
屋外,
看守的一群人见阿大过来了,也是纷纷跟阿大打招呼,
“大队长!”
阿大点了点头,
“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大队长放心,人就在里面,按照您吩咐的,还活着!”
“好!去把人带出来,会长大人要亲自审问!”
“是,我们这就去把人带出来!”
说完三名庄客就直接进了柴屋拿人,
要说他们也是真的小心,
除了给扈三娘在柱子上绑了三道外,里边也是把扈三娘绑了两道,
此时的扈三娘真是虚弱到了极致,三人忙活这么久,扈三娘仍旧是没有丝毫反应,
“我说,这可是会长亲自审问,这人这个鬼样子怕是不行啊!”
“是啊,她这昏昏沉沉的,会长大人不好问话啊!”
“无妨,你们先扶着她,我拿冷水给他泼醒!不能误了会长大人的事!”
待到将扈三娘送出来之时,扈三娘已经是浑身湿透,嘴唇发白,浑身打着颤,
走路更是踉踉跄跄如同醉酒一般,虚浮无力,
几人将扈三娘交到阿大手里,
扈三娘狠厉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阿大,
“怎么,这是想清楚了,终于是要杀我了吗!”
阿大不屑的冷哼一声,
“哼!你这贼婆娘休要猖狂,看你还能嘴硬多久,待会儿可有你好果子吃!”
“哈哈哈哈,一群酒囊饭袋,我呸!”
等待把扈三娘带到方长跟前,
还不等扈三娘看清楚前方的人是谁,就被阿大一脚踹翻在地,
“你这贼婆娘,老实点,给我跪下!”
扈三娘本就是虚弱不堪,加上又被绑着,这一下压根就爬不起来,只能就这么无力的趴在地上,
主座上的方长,也是听从李助的提醒,很是注意的隔的比较远!
自己可没有外挂,就这一条命,不能乱来,一切能避免的危险都要避免,
“主人,这贼婆娘已带到!”
方长看了眼这个披头散发,浑身湿透,被绑成粽子的人,
也是没想到对方这首领居然是个女的,
方长冷笑一声,
“呦,这还真是我没想到的,这劫我粮食的贼首居然是个女的,
听说你骨头很硬啊!”
方长的话才刚出口,
倒在地上的扈三娘不由的心头一颤,开始竭力扭头,
想要看清说话那人,
不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这声音,
有些熟悉,
和之前乘醉轻薄过她的某个浪荡混蛋,很像.......很像,
只是不管扈三娘如何转头仰头挣扎,自己那凌乱的头发都总是遮挡住视线,
让的扈三娘只能看到前方说话之人的靴子和裤脚,
方长看着下方头发凌乱挣扎不断的女人,眼中没有丝毫的同情,
只是轻叹一声,继续漫不经心的开口,
“本来我以为你是男的,所以打算一刀一刀的慢慢活剐了你,
你什么时候松口我就什么时候罢手,
若是你一千刀之后都还能不松口,
那好!敬你是条汉子,我给你个痛快!
说到这里方长顿了顿,冷笑一声!
“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女贼,
所以我改主意了,
最后再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现在交代我就饶你一命,
否则我就给你灌上大量的催情药,你不妨猜猜,
到时候你会是怎样一番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