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解,好歹我们是青梅竹马。”
棒梗拍了拍自己胸膛,“话就回来,今天我去找淼淼姐,没一个人在家,好生奇怪。”
“不在家?”韦大宝咽了一把口水,“哦,他们一定开运输车,去打猎了。”
“每个月月初,他们都会入山进货,听到没?是进货,每次回来时,准满满一车山货。”
“我们都能分到不少肉,我跟你说,何淼在这里说的话,比村支书还管用。”
“村支书想要一个铁疙瘩,好像叫什么拖拉机,也要讨好何淼,让她求何院长弄一辆出来。”
“何院长那研究院,可厉害了,时不时会生产一些铁疙瘩出来。还经常上报纸。”
“我最喜欢那个叫摩托车的铁疙瘩了。”
“你和他们那么熟,能不能把他们家的摩托车,开出来让我们开开眼。”
“那个会叫的自行车,跑的可快了。”
韦大宝这一番话,更确定了棒梗,想抱何淼大腿的想法。
何雨柱的研发能力,棒梗从小就有直观认识。
那红色轿车,就是何雨柱自己设计,参与研发出来的高技术产品。
没想到到了这边,产出了这么多铁疙瘩,还见了报纸。
等完成任务回城,何家不得起飞啊。
“摩托车的事包在我身上。”棒梗拍着胸膛,一脸笃定。
“话说回来,我姐他们现在上山打猎,一般能打到什么东西?”
“以前,我何叔在四九城时,那山货都以野猪居多。”
闻言,韦大宝摆了摆手。
“咱们村,靠山吃山,山里野生动物资源丰富,满满运输车,各种各样的山货都有。”
“什么棒鸡、狍子、梅花鹿应有尽有。”
事实上,何雨柱系统空间内的养殖基地产出还不错。
他怕自己和大猫们过度狩猎,把大东北的珍稀动物给整没了。
就往大山输送系统空间内的家禽。
取多少,翻倍还。
现在猎户庭院的家禽品种可不少,马鹿、梅花鹿、狍子、丹顶鹤、中华秋沙鸭等等都有养殖。
有无尽灵泉水辅助,无论动物还是植物,产出都不错。
补贴一下大自然,理所应当。
很快,棒梗就对何家在这里的现状,有了一定的认识。
还砍什么柴呀?直接进山打猎他不香吗?
“大宝哥,咱们这巡山队要加入需要什么条件?”
韦大宝笑着摇了摇头,“有点名存实亡咯。”
“以前的巡山队由民兵大队出人,平时在山里溜达,看有没有人干坏事。”
“现在山里归三只大猫管着,巡山队谁爱干就干,能得大猫认可就行。”
说完,韦大宝咧嘴一笑。
“得到大猫认可,可了不得,随时随地能捡到野味。”
“只要你看到大猫时,不尿裤子就行。”
棒梗听到这话,眼睛顿时一亮。
“呵,我没那么胆小。要不我现在巡山吧。”
他还没见过大猫,想象不出来大猫的具体形象。
要不然也不会租下那大猫霸占的小院装修。
以为就是大猫就跟哮天一样,比平常的狗高大些。
大猫比猫大一些,能抓点鸡、兔子等等。
哮天也一样,这模式,他熟。
韦大宝拍了拍他肩膀,“那你可想好咯。没捡回来野味换工分,可会饿死人的。”
棒梗哪会安分守己在这里砍柴?
立即就跑去请了假,往山里寻何淼他们去。
韦大宝看到他这波操作,一愣一愣的。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就这么一个人,敢往大山里跑?
棒梗也幸运,刚进没多久,就被几条猎狗发现,随即认识一猎队。
知道棒梗进山寻何家人,也就让他跟着。
棒梗他们刚钻进山林,山风就“呜呜”发了疯。
没多大会工夫,一片片雪花往下砸,今年头一场雪就这么来了。
四九城也下雪,哪有这般阵仗?
狂风卷着雪粒子,刮得脸像被砂纸磨。
猎队打头的猎户扯开嗓子喊,话音刚出口,就被风撕成碎片。
棒梗攥紧棍子,手心直冒汗。
想往回退,来时的小路早盖了层薄雪,脚印、草茬全没了影。
猎人们凑一块儿嘀咕几句,大手一挥继续往前走。
实在没辙,就吹哨子叫大猫来救人。
“这不是瞎胡闹吗?”棒梗心里直打鼓,迷路了还瞎走,万一扎进深山老林可咋办?
可瞅见大伙抄起家伙就迈步,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
何雨柱这边,终于搭好了木屋。
这木屋立在老林子空地上,全是碗口粗的红松原木。
树皮还带着霜花,木纹里渗着松脂。
原木两头砍出规整的卯榫,像咬合的兽牙,严丝合缝摞成墙,缝隙全塞着干苔藓,能挡风也防雪。
木屋里,苏媛抬头看向外面的风雪。
“果真下雪了,真美!”
小两口,一起看初雪,是一件很浪漫的事。
何雨柱把她拥入怀里,目光放在外面。
孩子们和大猫们一起在雪地里打滚。
飘雪往下落,孩子们裹着羊皮袄,像团团会蹦跶的雪球。
何雨柱早偷偷把空间里两只虎崽放出。
虎头虎脑的小虎崽甩着蓬松尾巴,先在雪堆里打了个滚,白毛沾着冰晶发白。
“太可爱了,不行,我要去撸一把。”苏媛从何雨柱怀中离开。
穿红棉袄的何晖却快妈妈一步,“咯咯”笑着扑过去,把脸蛋埋进老虎颈间的软毛里。
老虎崽歪着脑袋,用肉垫轻轻拍她后背,爪子收得紧紧的。
“砰!”
戴狗皮帽子的何嵘抓起雪团砸虎崽,“来啊,来追我啊。”
老虎崽来回甩头,震落满身雪花,雪粒子滑进何晖脖颈。
“啊~你这个老六~看招。”
何晖尖叫着满地捏雪团子找六哥报仇,老虎崽慢悠悠跟在后头,不时时看一眼虎妈吞月位置。
一场雪仗打下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孩子们双手鼻子冻得通红。
几个孩子干脆搂住大猫们脖颈,把冻得通红的小手贴在它暖烘烘肚皮上。
大猫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低鸣,震得孩子们小身子跟着轻轻颤动。
此情此景,何雨柱看的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真的像做梦一般,不,这不是梦能做出来的场景。
突然,
何雨柱瞥见雪地里一团白影,虎头虎脑的小崽子们瞬间炸开。
大猫们不为所动,只是淡定扫了何雨柱一眼。
是一只雪貂,白毛染着血,前爪拖着半截捕兽夹。
它跌跌撞撞撞进雪堆,又被夹子拽得翻了个跟头。
小虎崽凑过去,鼻头几乎贴上雪貂发抖的脊背,然后“嗷呜”往后跳。
雪貂龇着牙,毛炸成蓬松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