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下班点,傻柱跟着易中海出了厂区大门。
“一大爷你先回家吧,我去棺材铺给东旭哥买点纸去。”
傻柱对易中海道,说着扭身就要走。
“等下柱子,我跟你一起去,也给东旭买点纸烧!”易中海沉声道。
“你也要买纸一大爷?你买多少?要不我帮你带回来吧,省着你还得跑一趟。”傻柱好心道。
“不用了,一起去吧,东旭是我徒弟,我亲自去买也是一份心意!”易忠海装模作样道。
其实他是早上偷听了傻柱和赵胜利的话,怕心不诚贾东旭晚上再来找自己。
“呵呵行,那一起走吧,正好有个伴,一大爷我跟你说我昨晚梦见我东旭哥了。”
“我俩还打了一架,东旭哥说让我给他多烧点纸就不找我麻烦了!”
“也怪了,这梦老清楚了,就跟真经历了一样,就连做梦打架的地方都酸疼酸疼的!”
“一大爷你说这不会真是东旭哥鬼魂来找我了吧?”
傻柱边走边跟易中海絮叨道。
易中海听着眼神有慌乱,他的症状竟然跟傻柱一样。
“难道真是见鬼了?”易中海慌乱的想道。
“一大爷我跟你说话呢,你想啥呢?”傻柱见易中海没回应不由问道。
“啊,是吧,这我也不知道啊!”易中海回过神有些心不在焉道。
傻柱见易中海状态不对好像想到什么似的问道:“一大爷你买纸,是不是也梦见我东旭哥了?”
“……是梦见了。”易中海本来想说没有的,可犹豫了一下还点头道。
“哎呀,那错不了了,肯定是东旭哥真回来了,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一会我可得多买纸!”
“对了一大爷你梦里东旭哥都跟你说啥了呀?肯定跟你道歉他死的早对不对?”
“然后还让你多帮忙照顾照顾秦姐她们是吧?”
傻柱咋咋呼呼猜测着对易中海问道,跟平常人被脏东西缠上的心态完全不同。
只能说他这心大的,跟他这傻柱的外号还真配!
“嗯……和你猜的差不多吧,睡醒一觉忘的差不多了!”易忠海含糊着回道。
他遭那顿暴打可没脸跟傻柱说,编瞎话又怕被贾东旭给知道了。
“老板给我来二十沓纸钱,要那种印着金钱万贯的。”
“再来三小捆祭祀用的香,要好烧的啊,别风一吹就灭那种。”
“给我算算一共多少钱?”傻柱对棺材铺的老板道。
“好嘞,印刷的表纸是4分钱一沓,二十沓正是八毛。”
“不怕风吹的香你就选这原色中粗就行,单根点都不带灭的,五分钱一小捆,三捆一毛五,合计是九毛五。”
棺材铺老板一边拿货算账一边介绍道。
“九毛五,那再加捆你说的这个香吧,凑个整一块钱!”傻柱掏出一块整钱递给老板道。
“呵呵,这好省着找零了,我帮你捆上,你好拎些!”
老板笑着接过钱,麻利的抽出一条剪好的麻绳帮傻柱把买的表纸和香捆好。
“呵呵,谢了老板!”傻柱拎到手谢道。
“按他买的给我来双份。”易中海从兜里掏出两块钱递给棺材铺老板道。
他觉的自己的事比傻柱大,所以决定多买些。
他这老胳膊老腿,可真经不起折腾了,更怕贾东旭一个不满意把他给带走了。
“好嘞,二位一起的吧,那我就给你出完一起开票吧。”
棺材铺老板收着钱道。
“嗯。”易中海点头。
“一大爷你对东旭哥也太好了,我都觉得我买的不少了,你这直接翻倍了。”
傻柱提溜着手里刚买的表纸和香对易中海道。
“唉,谁叫我就这么一个徒弟呢,多给烧点!”易中海叹气道。
说完嘴唇紧紧一抿,向后一拉,一副不忍多言的样子。
“您要的货备好了同志,这是二位的票据。”棺材铺老板撕下票据递给易中海。
“谢了老板!”易忠接过票据提起捆好的表纸和香。
“呵不谢,两位慢走,一路顺顺当当!”棺材铺老板礼貌性的送客道。
“走吧柱子!”易中海提着东西对傻柱招呼道。
“一大爷你这么大一捆要不我帮你提着吧,你提我的,我的轻些!”
出了棺材铺傻柱看易中海拿着费劲提议道。
“嗯……不用了,我自己提吧傻柱,也没多沉!”易中海刚想同意又连忙改口拒绝道。
这他提着是他买的,要是傻柱提着让不知道在哪的贾东旭看见,以为这是傻柱买的他不亏大了嘛。
钱不钱的倒是小事,他怕贾东旭误会!
“行,不嫌沉你就自己拎着吧!”傻柱不礼貌道。
易中海早就习惯了傻柱说话的不经大脑,也不在意。
只是提了一会就感觉有些勒手了,四十沓表纸八捆香还真是挺沉的。
易中海只得换了一下手拎!
拎三分五分钟还行,这一路走了二十多分钟,还真不轻巧。
越往后越勒的慌,易中海也记不清换了几次手终于和傻柱回到了四合院。
“嚯老易,知道你心疼你徒弟,可你这买的也忒多了吧,这么大一包!”门神闫埠贵惊呼道。
“不多,我送送东旭,那我先回去了老闫!”易中忠海没有心思太多停留道。
“行,那回见!”闫埠贵笑道。
他今天属于加班了,每天这个点他都进屋吃饭了。
只是今天没看见易中海和傻柱这两个大客户没回来,这才多等了一会。
不过这情况也没法卡油水了,自然不愿意多聊。
“三大爷失望了吧,要不我把这表纸分你一沓?”傻柱提起手里的那捆表纸调笑道。
他就知道闫埠贵是等着捞好处呢,故意气一气闫埠贵。
“呵呵你敢给我就敢拿傻柱!”闫埠贵不悦赌气的伸手道。
“真行三大爷,我服了,不过这是给东旭哥烧的,没你的份!”
“等你没那天我再给你准备一份,按一大爷买的量四十捆!”
“外加八捆黄香,怎么样,我够意思吧三大爷?”
傻柱提溜着表纸躲过闫埠贵的手,边跑边嘴贱道。
“傻柱你这臭嘴注定你打一辈子光棍!”闫埠贵闻言气骂道。
“嘿嘿你岁数大我不跟你生气,我就当你夸我了三大爷,拜拜了您奈。”
傻柱提着表纸笑着一路小跑没影了。
“这个傻柱,再相亲我非给他搅和黄了不可!”闫埠贵气呼呼的进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