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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修叹息一声,“很多事我还不确定……”

兰陵渡愣愣地看了他几秒,然后,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中,慢慢往下。

满意地听到他的呼吸变重,变粗……

她在他喉结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声音又娇又媚,“阁下,你确定?”

陆远修一把捉住她快到目的地的手,声音低哑得厉害,“我说!”

兰陵渡就笑了,“你还帝国上将呢,怎么就这么点意志力?”

陆远修眼睛红红的,眼尾还带着水光,“对你,从来我只有弃械投降。”

兰陵渡亲了他一下,“这话我爱听,那么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

“你的年龄,要是放在我们兽族,或者人族这里,是成年了的,但……”

兰陵渡在他胸口咬了一口,“继续!”

“但在你那个种族中,你还是一株幼苗!”

还没有成年呢!

兰陵渡是会抓重点的,“一株幼苗?”

陆远修的声音中充满无奈,“是的,你的本体可能是一株世界树!”

兰陵渡:“……”

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瓜子嗡嗡地叫。

过了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真是一棵树?什么时候才会成年?”

陆远修慢慢把她抱紧,“具体我也不知道。”

那天,他自兰陵渡的精神空间中走出来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就连夜去翻了古籍,得到的答案让他惊得连着三天都睡不着觉。

太匪夷所思了。

他也想过兰陵渡可能是人族,可能是兽族,还可能是异族!

但…一棵树,却是他从未想过的道路。

兰陵渡沉默了良久,然后额头对的陆远修一碰。

下一秒。

两人同时来到一片暖黄色的空间中。

兰陵渡径直走到那棵原来半死不活的矮树旁。

她现在还记得,这棵树原来的样子。

一半生机勃勃,一半死气沉沉。

后来她与陆远修双修过后,死去的那一边,又长出了嫩芽。

现在,这棵树原来发育不良的部分,枝叶还是比较稀疏。

这次兰陵渡围着这小矮树绕了一圈又一圈。

“你确定,就凭这么一棵小丑树,就断定我也是一树?”

陆远修只是站在一旁,轻声问,“你以为,木灵为什么会跟你结契?”

“木灵…是千年前异界的树王…它傲着呢,优秀的人族它都看不起,别说兽族了。”

人族退出舞台,木灵见自己回家无望后选择沉睡。

“你的出现,激活了它…”

“那它口中的世界意志呢?”兰陵渡皱眉,其实她一直以为,木灵就是这方世界的意志。

陆远修懂得比兰陵渡多多了,

“它只可能是世界意志的载体,应该是跟这方世界的意志达成了某种协定,完成任务,世界通道才会重新打开,让它回家。”

兰陵渡低喃,“原来是这样吗?”

兰陵渡看着男人散开的衣襟,里面露出的麦色胸肌,咽咽口水,“那我什么时候才能成年?”

她的话,又惹来男人一声低笑,“这么急?”

兰陵渡猛地转身,算了,她说不通了。

一只手把她拉回,把她整个人包裹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多来几次双修,灌溉一下这棵树,可能有用。”

上次,他们双修,这树不就枯木逢春了吗?

兰陵渡一愣,“你说得有道理。”

暖黄色的精神世界中,又下起一场天青色的雨。

现实。

兰陵渡的眼睛才睁开,就对上男人那双通红的眼睛。

他一把将她抱起。

“去哪?”兰陵渡的声音像猫叫,在颤抖。

此时,他们的精神力还在共震,刺激得她身体都在颤抖。

陆远修低头帮她擦了下额上的汗水,亲亲她的红唇。

大手一划,一个空间通道便出现在眼前。

陆远修抱着兰陵渡走了进去。

很快,他们就来到飞船的控制室。

这里原来是有人在里操作的。

不过,在一分钟前,长官命令他们撤出。

“带你看星空。”陆远修不知道在操作台上点了什么,只见一个巨大的全息投屏便出现在兰陵渡眼前。

透过清晰的投影,兰陵渡看到整个宇宙,像一幅深邃的画卷在她眼前缓缓展开。

漆黑的帷幕上,亿万星辰如钻石般闪烁,冷冽而永恒。

远处,星云如薄纱般浮动,氤氲着紫红与幽蓝的光晕,仿佛宇宙在呼吸。

陆远修抱着兰陵渡,亲亲她的唇角,“带你玩点刺激的。”

此时的兰陵渡脑子昏昏沉沉,脸颊泛着醉人的红,闻言,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只来得及露出一抹疑惑。

“快看!”

陆远修在操作台上一按,飞船猛然加速。

“啊!要撞上了!撞上了!”兰陵渡惊呼。

飞船拖着长长的尾巴,与一颗正在极速运动的行星擦肩而过。

“你!”兰陵渡瞪眼。

“呵呵!”陆远修却笑着低头,吻上兰陵渡的唇,一只手挑开她的睡衣。

“嗯~”

兰陵渡再次承受着这个男人给自己带来的双重刺激。

无暇再看飞船外的景色。

舷窗外,极光在舞动,如天使的裙摆拂过天际。

流星划过,拖曳着银色的尾焰,转瞬即逝,如失重的水珠漂浮,折射出的星光,倒映出窗内一对男人极致的缠绵与…不可言说的,欲望。

当兰陵渡再度醒来时,已被告知飞船已经到达第一军。

想到那天晚上,自己受不了那种极致欢愉带来的刺激从而晕过去,兰陵渡的脸就止不住发红。

太丢人了!

不、不就是亲亲抱抱吗?

都没上真枪实弹,她就受不了了!

“兰小姐!”战云深无奈地看着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少女。

这下他有点相信封谨的话了,陆远修在兰小姐心里是特别的。

只有那个男人,才能让她露出这种像正常小女孩的表情。

战云深的怪声音落下,正裹着被单滚的人猛地停下。

躺在床上半晌,才认命地扒拉开被单。

露出一只毛茸茸的脑袋。

兰陵渡努力维持表面镇定,“有什么事吗?”

战云深看了一眼她散开的衣襟,里面露出来的点点红痕,眼睛一暗,努力装作什么也看不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