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本蛊术大全,凌朝歌几乎是废寝忘食地研究,要不是芸香和汤婆子看着,她恨不得都能不吃不喝不睡!
经过三天的专研,凌朝歌终于将一整本厚厚的蛊术大全给看完了。
这本蛊术大全里还真没有魅蛊这种蛊术,自然也没有写如何解除魅蛊。
不过她发现这蛊术大全中所有的蛊术,都只有一种解法。
那就是找到母蛊,用母蛊将子蛊扼杀,最后再将母蛊引出击杀即可。
如果所有的蛊虫都是这样的解法,那是不是代表魅蛊也是这种解法。
或许她可以再等等,等等看阿焰派去西凉的那些人,看看他们能不能在西凉找到有关魅蛊相关的消息。
若是能确定魅蛊的真正解法,有了这本医书的加持,她应该能帮阿焰解蛊的。
凌朝歌觉得她现在要做的是,按照这蛊术大全上的制蛊法子,先制作出一种蛊,最好是找只野兔或者老鼠,让她先试验一下,从制蛊到解蛊,看看她能否操作。
说做就做,凌朝歌知道凌朝阳每晚都会上山打猎,别让他帮她多打几只野兔或者山鼠,受伤没关系,但是一定要活物。
凌朝阳不知道凌朝歌一天到晚待在屋里琢磨什么,不过他到底是疼妹妹。
凌朝歌都提要求了,他还能不答应。
第二日一早,给睿王送完鹿血和香酥饼,他就带着一麻袋的野兔和山鼠过来了。
看着凌朝阳带了一麻袋的活物,凌朝歌简直高兴死了:“这么多啊!哥哥你太厉害了!”
难得听到她的夸赞,凌朝阳骄傲地一扬眉毛:“那是,我连那么难打的鹿都能打到,你这点小东西我还不是手到擒来。”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凌朝歌又夸了一句,让芸香帮着拖到她研究蛊术的屋子。
凌朝阳每天看她忙东忙西的,蹙眉到:“你这一天到晚的忙什么呢,还有两日你就要成亲了,是不是把你的嫁妆整理一下?喜服是不是要拿回来?还有这府里是不是布置一下?”
就算南宫阎不入赘,这好歹也是出嫁,府里应该要布置一下吧!
凌朝阳说的话,凌朝歌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关了房门,一门心思研究蛊虫呢!
凌朝阳是拿凌朝歌一点办法没有,她啥事不管,刚才他说的这些事情他只能自己做了。
凌朝阳也顾不上去上朝了,先吩咐家里的管事将凌朝歌的嫁妆清理出来。
之前没送出去的聘礼,也只能先给她当嫁妆了,否则全是他们送来的聘礼带回去,那岂不就难看了。
至于喜服,后日成亲,福禧布庄应该会把喜服送来的。
还有府里,得让管家带着人去采买,今日装点有点夸张了,可以今日采买,明日装点。
凌朝歌要成亲了,可把凌朝阳这一通忙的,赶去上朝的时候,差点迟了。
凌朝歌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做试验。
凌朝歌将自己制的狂躁蛊的子蛊种进了一只野兔体内,又将痒蛊的子蛊种进了一只山鼠体内。
这两种都是最基础的蛊种,凌朝歌研究了一下,也就成功将子蛊和母蛊弄出来了。
还有很多中端,高端的蛊种,倒也不是她研究不出来,是养出子蛊母蛊需要很长时间,甚至有的需要几个月,几年,十几年。
而且太高端的蛊种,用在这些动物身上,她怕试不出结果。
如今在这些动物身上,最之后的就是最基础的蛊种了。
种完蛊之后,凌朝歌没有立刻给它们解蛊,她想看看这两个小东西中蛊之后的反应,也正好能看看这些蛊术到底管不管用!
若是不管用,那就是她没研究成功。
芸香见凌朝歌又是一夜没睡,有些心疼道:“小姐啊,您快些睡一会儿吧,一会儿咱家的亲眷就要来给您添妆了,您这一天一夜都没睡,一会儿怎么熬得住啊!”
何止是一天一夜没睡,自从小姐拿回了这什么书,每晚都睡不够三个时辰就起床看书了,再这么下去,小姐的身子肯定要累垮的。
凌朝歌震惊地看向芸香:“添妆?这么快就要添妆了?”
芸香被凌朝歌的表情逗得哭笑不得:“小姐啊,您这每日忙得,连日子都忘了,明日您就要跟摄政王成亲了。”
凌朝歌再次瞪圆了眼睛:“这么快!”
这过去几日了?
这日子过得也太快了些吧!
“可不是这么快吗?今儿一早少爷就让人布置了,估计一会儿都到要来咱们院里了。”芸香无奈道。
少爷肯定是想让小姐多睡一会儿,所以才让人先布置外面的。
不过今儿最重要的就是小姐的院子,所以一会儿肯定有人来布置的。
“那就先去睡一会儿。”凌朝歌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睡得着,不过她现在确实需要补觉了。
而且,这些动物应该暂时还不会有什么反应。
凌朝歌到底不放心,又嘱咐芸香:“找个人看顾它们,若是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立刻找我。”
“是。”芸香知道自家小姐有多在意这些动物,在这些动物身上花费了不少时间,也不敢怠慢,找了个信的过的小厮,让他什么也不用做,专门看顾这些动物。
每天的觉都不足,因为严重缺觉,凌朝歌还真是睡了一会儿的,大概两个时辰,就连外头有人来布置院子,都没把她闹醒。
还是芸香来禀报,说是南宫凰和穆婉晴来添妆,她才起身了。
也不顾自己还没洗脸,没有梳妆,凌朝歌便让芸香把南宫凰和穆婉晴带进屋来了。
反正都是自己最要好的姐妹,自己什么模样都能给她们看。
两人进屋,见凌朝歌这个时辰才起床,都是一脸担心。
穆婉晴坐到床边,关切道:“怎么回事?可是病了?”
“明日就要成亲了,该不会今日正好病了吧!”南宫凰还担心地上前摸了摸凌朝歌的额头。
今日只是添妆还好些,明日她和小皇叔大婚,那可是很隆重的,她若是病了,明日可有得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