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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雨停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小流星从床上爬了起来。

唔.....

要嘘嘘。

小孩头上的呆毛耷拉着,小身子摇摇晃晃,迷迷糊糊地进了洗手间。

过了几分钟。

睡眼惺忪的小孩推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来,然后撅着小屁股,像小猫一样扒拉着床沿,奋力往床上爬。

可能是没睡醒,小孩软趴趴的,没有什么力气,手一软掉到了地上,摔了个屁墩。

然后,小家伙就彻底醒了。

“唔....痛痛.....”

小流星揉了揉摔痛的小屁股,睁着雾气弥漫的眼睛,好奇地看了看四周。

半晌,她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家里。

“咕噜噜....”

小孩的肚子发出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

小流星无奈叹气,头上的呆毛耷拉了下来,“唔,肚肚开始冒泡泡了。”

几分钟后。

小流星从地上爬起,双眼闪烁着饥渴的光芒。

嗷!肚肚饿饿!她要觅食!觅食!

小家伙穿着兔子睡衣,光着白嫩嫩的小脚丫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声音轻巧得像只猫。

“厨房....厨房....冰箱....冰箱....”

小家伙抱着玩偶,一边碎碎念一边在城堡里转悠。

夜晚的城堡阴森恐怖,如同一头静默在黑暗中张着血盆大口的兽。

小流星一点也不害怕,她的眼中只有对食物的渴望。

“饭饭!饭饭!”

小流星像小狗一样在空气中乱嗅。

她的嗅觉很灵敏,哪里有好吃的,她闻着味就找过去了。

走过回廊,绕过大厅,小流星循着气味走到了一间屋子门口。

门虚掩着,里面透着昏黄的灯光。

小流星用力嗅了嗅,眼睛顿时亮如星辰。

啊!她闻到了甜甜小蛋糕和焦糖布丁的味道!

这个屋子里一定有好吃的!

小流星把门推开了一条缝,好奇地往里看。

咦?是给她洗香香的姐姐!

..................

屋内。

女仆被束缚在手术台上,她裙摆凌乱,脖子向后仰着,嘴巴被机器抓夹撑开,美丽的眼眸中写满了惊恐。

眼镜男穿着白大褂,戴着手套,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嘴角微勾,笑得很变态。

他很好奇女仆重新长出来的舌头,跟普通的舌头有什么区别。

女仆脸色惨白,全身都在颤抖。

身体恢复的喜悦已经被巨大的恐惧替代。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还要再经历一次割舌刺耳的痛苦。

惊恐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女仆的脸上浮现一抹绝望。

就在此时。

一道稚嫩的童音在屋子里响起。

“叔叔,你是在欺负姐姐吗?”

小流星站在门口,双手叉腰,板着小脸,眉毛不开心地拧成两个小豆子。

小流星:(ー`′ー)

眼镜男身形一震,瞳孔颤了颤。

这小孩怎么会在这里?

“叔叔欺负姐姐,是坏人,星星不让你许愿了!星星还要报警把你抓走!”

小流星哼了一声,奶凶奶凶地瞪着眼镜男。

眼镜男眯了眯眼。

这小孩,有点过分了昂。

他平生最讨厌被人威胁。

眼镜男伸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明晃晃的手术刀在指尖翻转了两圈,他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低笑道:

“反抗大人的小孩子不乖哦,不乖的小孩子可是会受到惩罚呢。”

小流星不开心地撅起了小嘴。

╭(╯^╰)╮

“哼!可是如果星星不开心,你们许的愿望就不会实现哦!”

哼,相互威胁呀!

谁怕谁!

眼镜男一听,脸色顿时变了。

什么?还有这种说法?

这小孩要是不开心,许的愿望就不灵了?

此时,小流星转悠着眼珠子,两只小手手紧张地揪着衣角。

如果是熟悉小流星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在说谎。

但是好在神之眼的人都不怎么了解小流星。

眼镜男目光冷了冷。

如果他得罪了这小孩,导致大家的愿望没法实现,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

权衡利弊之后,眼镜男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笑眯眯地收起刀子,柔声道:

“哎呀,小朋友,你怎么总是误会叔叔,女仆生病了,叔叔在给她检查身体呢。”

说完,眼镜男警告性地看了女仆一眼。

女仆吓得连连点头。

“你看,是你误会叔叔了吧。”

眼镜男眯着眼睛,笑得很隐忍。

这该死的小孩!

等大家的愿望实现了,她就等着上解剖台吧!

................

尽管恨不得当场解剖了小流星,眼镜男还是不得不装出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笑吟吟道:

“你的女仆姐姐牙齿坏掉啦,叔叔在帮她看牙齿呢,叔叔可是牙医哦。”

听闻。

小流星眨巴眨巴眼睛,语气天真道:

“哦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星星真的错怪叔叔了,对巴起哦,叔叔。”

眼镜男强忍着心底的怒意,温和地笑道:“没事,没事。”

呵呵,这小孩现在是小祖宗,他惹不起。

“那姐姐的病看完了吗?星星肚肚饿了,想吃姐姐做的苹果派和焦糖布丁。”

小流星嗦着手指头,语气软乎乎地问道。

眼镜男干笑了两声,“哈哈,马上就好啦,你先去外面等着吧。”

小流星眼珠子转了转,没有说话,而是爬到屋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星星要在屋里等,外面黑黑的,星星害怕。”

小孩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声音怯怯的。

眼镜男看出来了,这小孩就是赖在这里不走了。

这小孩在这里,他要维护形象,不好下手。

没有办法。

眼镜男只好装模作样地给女仆检查了一番,然后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带。

女仆的手脚被束缚带勒出红痕,有的地方沁着血丝,看着触目惊心。

她松了松手腕,颤巍巍地下了手术台。

在地狱门口转了一圈,女仆的双腿有些发软。

趁着小流星不注意,眼镜男凑到女仆耳畔,低声警告道:

“海瑟薇,你应该明白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小心你的舌头。”

女仆脸色白了白,然后点了点头:“我明白。”